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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话,近了府门口,却见蒋华安和蒋华宽在府门口下了马,让人把马牵进去,说道这两匹马是北成皇上赐,一路带了来,可是神勇。因见尚婕领了人迎出来,蒋华安和蒋华宽忙上来喊一声“娘”。蒋华安见过尚婕,抬头见尚婕身后站着一个似曾相识娇俏少女,穿了雨过天青色襦裙,细腰纤纤,淡眉杏眼,貌似贺圆,一时晃了晃神。待得贺圆上来喊了一声“安哥哥”,蒋华安这才回过神来,双眼灼灼看了看贺圆,含笑道:“倒是长大了!”贺圆也打量蒋华安,虽风尘仆仆,难掩那股英气,一时只觉脸热心跳。“珠姐儿,真是你?这不过两年,怎么就长这么高了?”蒋华宽一矣陈珠上来见过,咧了嘴笑道:“要是在外头遇见,我还不敢认了。”“进去再说话!”尚婕笑道:“老夫人起个大早,念叨了半天,可把你们盼回来了。”说着令管事带人搬行李,自己先领了人往里走。一时接风洗尘,会见亲友,赠送礼物,忙至晚间才消停下来。蒋华安和蒋华宽这次回来,尚婕却安排他们分别住在书房,不叫他们进贺圆和陈珠房里。只笑道:“珠姐儿也十五岁了,待办了及笄礼之后,自然要择日子圆房,这会还得分房住才合规矩。圆姐儿十四岁了,华安也得睡书房,不能进房里去。”蒋老夫人听得尚婕安排,悄悄道:“圆姐儿这两年眉眼俱开,却真正好看,不使华安进房去倒是对。就怕还没及笄,倒先生下孩子来。这没及笄就生孩子,孩子总归难养些,却要防着。咱们将军府孩子,将来可是要保家卫,须得媳妇们年龄足些,生出来孩子才壮健。”蒋老夫人和尚婕闲话,贺圆掌了灯,把自己这两年给蒋华安做衣裳拿出来放在床上整理,心想这还得明儿才能拿给蒋华安了。蒋华安歇在书房,一时脑海里都是贺圆今日里音容笑貌,如何睡得着?辗转一会,便披衣起床,听听外头没有声音,悄悄出了门,来到贺圆房门外,见窗子里透出光来,知道贺圆还没睡,犹豫一下,拿手去叩门,轻轻喊道:“圆姐儿!”蒋华安声音虽低,贺圆还是听到了,一时又惊又喜,忙去开门,因怕吵醒睡在前头耳房中杏仁,待拉了蒋华安进来,又忙着掩好门。蒋华安随贺圆到桌前坐下,接了贺圆递过来茶,双眼却只灼灼注视着她。眼前人轻罗纱衣,细腰一握,两眼水汪汪,双颊酡红,说不出那含羞带怯,叫人看呆了双眼。算一算日期,自己足足去了两年,两年里,自己心目中小小圆姐儿,居然长成这样如花似玉少女。贺圆被蒋华安瞧不好意思,待要转移蒋华安视线,指指放在床上衣裳道:“安哥哥,那边是我做给你衣裳,你明儿试穿一下。”“现在就试穿!”蒋华安过去坐在床边,脱了外衣,抖了其中一件藏青色袍子套上,含笑道:“很合身!”贺圆见蒋华安领子没有整理好,笑着过去给他整理,手才按上蒋华安衣领,却被蒋华安握住了,一时心跳加快,红着脸叫了一声“安哥哥”,却没有下文。“这个给你!”蒋华安握着贺圆手,从怀里摸出一串珍珠,递在贺圆手里道:“你看看喜不喜欢?”“很喜欢!”贺圆见这串珍珠圆润有光泽,一颗颗差不多大小,一时拿在手里看了看,又笑着撩起袖角,伸过手腕道:“安哥哥,你瞧瞧我手上戴是什么?”蒋华安见贺圆手腕上套着珊瑚手串,手串温润有光,烛光下映腕白如玉,瞧得一瞧,低声道:“这个新买么?以前倒没见你戴过。”“你忘了?”贺圆有点失望,嘀咕道:“那一年我九岁,你送生辰礼物。”蒋华安想了想,拍拍头道:“我想起来了,当时那珍宝斋老板大力推荐这珊瑚手串,说道送女孩子,女孩子必定喜欢。”“后来我听得人说,这珊瑚串结这圈圈,叫同心结,是男孩子买来送女孩子定情信物。”贺圆说着,声音低下来,甜滋滋道:“原来安哥哥很早就喜欢我了!”蒋华安当时送珊瑚手串给贺圆,自以为是代蒋华盖送,这会听得贺圆这样说,自然不敢明说当时情况,只笑道:“你四岁时,我就喜欢你了!”说着伸手去接那串珍珠,低声道:“我帮你戴起来!”“嗯!”贺圆坐在床沿上,别转了身子,待蒋华安环过手给自己在脖子上戴好珍珠链,一时轻轻倚向蒋华安怀里。蒋华安把下巴抵在贺圆头上,闻得贺圆身上传出来一阵又一阵好闻香气,不由自主搂紧了她,只轻轻亲她头发。贺圆闭了眼睛,感觉到蒋华安身子火烫,轻轻挣了挣,却被蒋华安拥更紧。“圆姐儿,别动!”蒋华安俯到贺圆耳边轻轻低语,嘴唇挨擦过她耳轮,慢慢滑到她鬃边,拿脸颊挨擦着贺圆脸颊,呼吸渐渐急促。“安哥哥!”贺圆轻轻唤蒋华安一声,双手捉住他环在自己腰上手,用力扳松,纤腰一扭,转了一个身,面对着蒋华安,伸手搂住他脖子,闭了眼睛,微微仰了头,轻轻凑过去。蒋华安只觉口干舌燥,一伸手把贺圆抱到膝盖上,俯下了头。寻机会亲近蒋华安灼热呼吸扑面而来,拂在脸颊上,漫过耳后,散至颈项,贺圆整个人轰轰烧了起来。原来一个人呼吸竟然可以这般烫人,晕晕乎乎中,贺圆自己呼吸也急促起来。“圆姐儿!“蒋华安轻轻喊了一声,含住贺圆嘴唇,轻轻一吮,再也无法把持,迅猛把她唇全吞进嘴里,guntang舌头无师自通卷住一条香软小舌。“圆姐儿,圆姐儿!”陈珠轻轻叩门,在门外道:“你睡了没有?”“是珠姐儿!”贺圆睫毛轻颤,醒过神来,伸手挡在蒋华安唇上,张开眼道:“糟了,要是被她看见你半夜三更在我房里,可得被她取笑。安哥哥,你躲一下,待珠姐儿走了,你再走。”蒋华安被贺圆捂着嘴,万般无奈,只狠狠亲了亲她手掌心,这才放开她,哑声道:“咱们成过亲,是正经夫妻,夜里在一起有什么奇怪?倒是珠姐儿,半夜三更来找你有些奇怪。”说着微微扬声对着门外道:“圆姐儿睡下了!”贺圆只听得“啊”一声,接着是陈珠急急跑掉声音,一下子张口结舌。前两年自己年小,蒋华安就算安歇在房里,别人也不会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