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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对沈译程说:“幸苦你了,这段时间博宇又特别忙,不能和你一起陪小破,你也一定很辛苦吧。”沈译程笑道:“哪有,以前我一个人也带过这孩子,谈不上什么幸苦不辛苦。”郑父欣慰且感激的叹口气,“译程,你真是个好孩子,我们一家都很感激你的出现,博宇他脾气不大好,人又整天没个正形,如果他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你说不听他的,就告诉我,我来收拾他。”沈译程脑子里浮现出郑博宇吊儿郎当的样子,突然发现一天没见他挺想他的,他对郑父说:“他挺好的。”郑父也笑了,虽然笑的很艰难,但沈译程知道他心情很好。陪了大半天,沈译程带着小破离开。小破和郑爷爷郑奶奶还挺亲,走的时候抱着奶奶的腿,不舍的说:“下次奶奶也陪我玩!”比起沈译程的mama,小破更喜欢郑博宇的mama,因为郑博宇的mama宠他没有底线,而沈译程的mama却比较有原则,而且不大陪他玩,更多的给他读故事书。虽然故事也很好听,但是小破更喜欢玩啊!回到家里,沈译程将小破抱起站在凳子上,然后把他的塑料刀给他拿来,将晚上要用到的胡萝卜洗好,切了几个丁在一旁,对小破说:“今天的胡萝卜丁就由小破来切了哦!”小破有些无措的拿着胡萝卜,一手都捏不完,他抬头看着沈译程,“爸爸,小破切不好。”沈译程这都是跟郑博宇学的,让小破更多的动手,他低头抓住小破的手,手把手的教他,“你看,就这样,是不是就切好了,而且,不管小破切成什么了,爸爸都会拿来做菜的,因为那是小破切的啊!”小破的信心一下子就提起来了,开始慢吞吞的切菜。他人小反应慢,一开始切菜,就没有办法再分神和爸爸说话了。沈译程倒是落得开心,这样他就可以专心的准备做菜了。小破用了大半个小时切了两根胡萝卜,切好后,他指着大小不等奇形怪状的萝卜丁,对小破夸奖道:“太棒了,你完成任务了!爸爸觉得你太聪明了!”小破害羞的红了红小脸蛋,说:“爸爸,小破以后也可以帮爸爸切菜!”“那真是太好了。”沈译程亲了亲他的脸蛋,将他切好的萝卜丁洗干净,又对小破说:“那如果爸爸要出去工作,小破可以照顾好郑爸爸吗?”“当然可以!”小破没有意识到爸爸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只是自信心爆棚的答应了爸爸的话。沈译程揉揉他的头发,小心翼翼的说:“明天爸爸就要出差去工作了,到时候你要和郑爸爸一起,爸爸一个星期之后就回来。”小破歪歪头,懵懵的不知道爸爸说的是什么意思。沈译程叹口气,不愿意说太明白,他害怕看见小破在自己面前伤心。开门声音响起,郑博宇回来了。沈译程脑子一转,把小破放下凳子,让他去找郑博宇,又对客厅的郑博宇说:“郑博宇,你来跟小破说我要出差的事。”说完他就猫厨房去了。郑博宇搂住跑过来的小破,和他在沙发上亲近了好一会儿,小破摇头晃脑的和他说今天切胡萝卜的事情,郑博宇极其夸张的夸奖了他一番,小破笑的直咯咯。待小破开心完,郑博宇思索了一番,说:“小破,那如果爸爸要走一段时间,你和郑爸爸在一起也会帮郑爸爸吗?”这次小破总算抓住重点了,他有些紧张的问:“爸爸要去哪里?”郑博宇说:“爸爸要去工作,不过不是在这里,所以不会回家,小破这段时间就和郑爸爸我在一起。”小破嘴巴一瘪,眼泪不要钱似的留下来,哽咽着说:“我不要爸爸走,我要爸爸!”郑博宇轻声哄他,“可是还有郑爸爸啊,郑爸爸也是爸爸。”小破伤心的将头埋在郑博宇肩窝,一边抽泣,一边呜呜的哭着。郑博宇将他抱起,在客厅转来转去的安慰他,“小破是大孩子了,要理解爸爸,帮助爸爸,爸爸不在的时候,小破不能哭,不然爸爸就找不到工作,找不到工作就没钱,没钱小破吃什么?”小破看着郑博宇,大眼睛里全是伤心,“爸爸不工作,郑爸爸工作。”郑博宇哭笑不得的看着他,心想这孩子还真能想,这么小就给你老子压力了。小破自己说完好像又觉得郑爸爸也很可怜,有抽噎着说:“小破工作。”郑博宇感动的亲了亲他的额头,说:“小破乖,你待会儿再哭,爸爸也要哭了。小破放心,爸爸只去几天,几天之后爸爸就回来了,而且我们还可以跟爸爸视频呢!”小破还是很伤心,但是他似乎渐渐接受了爸爸要出差这件事情,只是情绪低落的躺在郑博宇肩窝,半天不说话。郑博宇最后自己受不了了,跑到厨房门口,眼巴巴的看着沈译程,摆出一副和小破一模一样的哭脸,满脸不高兴的说:“要不还是别去了,s市的市场我不要了,你看小破也好不高兴。”小破这时已经哭得睡着了,没有听见郑博宇的话,否则肯定会跳起来举四肢赞同。沈译程侧脸看着他,情绪也有些伤感的说:“说让我去的也是你,现在让我不去的还是你,郑博宇你怎么这样,如果不是为了你的公司,我根本不会愿意去。”郑博宇负罪感更深了,他走过去腾出一只手搂住沈译程,懊恼道:“我就是个傻逼,居然把你往外推,现在我真的反悔了,我不想离开你,我才上岗多久啊,正是蜜月期我怎么就把你往外推呢!”沈译程伸手将火关掉,翻身仰头吻上郑博宇。他知道自己舍不得小破,甚至觉得可以带着小破一起去,大不了多花些时间和心思。可是郑博宇一出现,占据他的视线和脑海,他又发现自己也舍不得郑博宇,心里难受的一抽一抽的疼,像是钝挫的刀子一刀刀割在心上,伤口不深,却十分磨人。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和郑博宇亲近,郑博宇伤感之余更是激动。他怀里抱着个小破孩,和沈译程吻的难舍难分,从灶台到流理台,他的手死死的搂住沈译程精瘦的腰,舌尖凌厉霸道的在他的口腔横行,宣示着自己的领地权。“爸爸,你们在干什么?”懵懂的童音让两人心脏猛的一凉,随即立刻分开。沈译程脸热的走开到灶台处继续煮菜,郑博宇一擦嘴巴,大言不惭的对小破说:“在亲亲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