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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着急,真正着急的人是他自己才对。“我已经让人回去告诉何老和孟老了,他们会帮我们筹备的。”“嗯……”施龄溪点了点,他手在娄原后背挠了挠,“其实,仪式什么都不重要的……还有,我已经成年了……”现在根本就不是那么刻板的旧时代,他也不是什么未成年,如果娄原是着急这方面,完全不用顾虑……施龄溪以医学的角度来考虑他和娄原的情况,他以为憋太久不利于身心健康。娄原低眸看施龄溪一脸坦然诚恳之色,一股火滋滋地开始在心间冒头,随后他将施龄溪过于明媚的脸庞按回怀里,好一会儿过去,他才放开人。他们各自换好衣服出来,熊昆狼目他们已经等他们有一会儿了,而且目光总忍不住往施龄溪身上多瞅。按理说这么点时间不至于发生什么,可为何他们又要在里面多耽搁那么久呢……作为一打多的单身汉子他们是想不明白的。第37章“很抱歉,它已经死了……”四辆车停在外面,娄原亲自开一辆,施龄溪坐副驾驶,他们后面坐着熊昆和狼目,这两个人最近也累得狠了,在后面可以好好休息一会儿。其他二十人三辆车他们自己分配,同时联络仪时刻打开着,有什么情况随时报备。娄原开车,施龄溪在看地图,他瞧一眼地图上的备注,又瞅一眼娄原,很容易就猜到这地图哪儿来的,应该是从林柯那弄来的。就不知道是娄原付出代价交易来的,还是林柯主动献上来的了。施龄溪心里默默吃味儿了一番,但他回到北城的时间太短,和林家肯定没法比的。林家的生意已经做到安城及其周边的基地,军部里有人,协会里也有人,还有独立的异能团,虽然比不得王牧和张嘉嘉的异能团有名气,但也不会差太多。“按照地图说明,前面的高速是不能上的,只能走村镇的偏僻野道,”而且这也是勉强打通的路,否则就末世之初那混乱的情况,基本没有多少路是通的。高速上更不可能,废弃的车和丧尸群到现在依旧蜂拥不散,也就是因为这样艰难的路况,施龄溪北上才走得那么艰难。随后施龄溪指路,娄原开着车在最前面开路,一直到下午四点许,他们抵达第一个计划的驻点村落。而前往安成基地的路,才走了一半,但这是部队清理了七天的结果,否则按照以前林家异能团的进度,至少得两天后才能抵达这里。“前面是幸存者村庄,按照地图标示,我们支付一些晶核就能留下夜宿。”林柯是不敢在这方面给娄原挖坑的,但是末世里的信息难以流通,随时都会有什么变化,依旧要保持一定的戒心。下了车,就有两个村口护卫的人过来,一副戒备之色地看着他们,再不久,林柯地图上表示的对外异能者主事王明才出现。“几位朋友哪里来的?”王明有异能,穿着也相对好些,人看着年纪也不算大,二十四五岁左右。“我们北城基地来的,路过这里,夜宿一晚,明早就离开,”狼目说着将三枚E级晶核递给王明,随后他们交涉,在村口附近的两间连一起的房舍就租给他们了。“村里的规矩,晚上7点之后,就不允许出门走动,希望你们也能遵守,明早离开时,直接走就好,”王明和狼目交代完,目光扫过一圈,他就先离开,让另外一个人引他们到房舍去。而这个过程,娄原和施龄溪都在车上看着,王明的戒备他们都看在眼中,不过这在末世才是正常的。末世的危机很大一部分自然是天地环境的改变,还有一部分就是来自人类内部。人心诡变,在末世尤其如此。车开进村子,娄原下了车,施龄溪和熊昆也先后下来。他们停车的周围有好些围观的村民,有几个少年小孩瘦得皮包骨头,和刚刚回到北城基地的施龄溪有的比。但他们眼中更多是对车里物资的渴望,在这样偏僻的幸存者村庄存活,他们的日子过得相当拮据,特别是这些没有异能的普通人。施龄溪走到车后座,提着一个箱子下来,随后他坐在门口的藤椅上,那些人闻着味儿,都围在他的周身,但依旧不敢靠太近。“我是医生,如果家里有病人可以带过来,报酬必须支付,但由你们自己决定。”施龄溪从箱子里拿出听诊器挂在脖子上,轻声和周围的村名说明,如果是将物资赠予他们,就算全部拿出来都不会够,何况他们还要靠这些物资进到安城基地里。但是施龄溪一直作为普通人从南混到北,他知道这样的村落里最缺的是什么,食物是一方面,还有就是医生,大病小病全靠拖着,即便有药品不会用,也不敢用。不用半个小时,施龄溪的藤椅前就排了老长的队伍,同时他多了一个木桌子,一盆王明让人送来的村里特产,一篮子野生山楂果。施龄溪开的房子绝大部分都是中药方子,西药在末世太稀缺了,他开了他们也寻不到,还不如这些老方子有效。而他收取的报酬,也按照以前北上的规矩,不拘是什么,只要往桌上放一样东西即可。看病的过程中,施龄溪也得到许多村里的消息。王明之前告诉的规定,是因为近一段时间,经常有村民夜里出门遭受攻击,但是村里三个异能者一起出动都没能找到原因,这才有了这样的规定。天色完全黑了下来,也到村里规定不许出门的时间。施龄溪收拢了一布袋的成果,还未能走回到夜宿房舍的门里,一个女孩抱着一个花布包着的东西,怯生生地来找施龄溪。“这个给你,你能给我看看我的小白吗?它生病了,已经好多天不吃东西了……”小女孩脸上身上都脏兮兮的,唯独一双眸子干净透亮,很容易勾起人的恻隐之心。而她递给施龄溪的是一颗塑料珍珠,或许这对于她来说是很有价值的东西,施龄溪接过珍珠,并示意她进屋来。他接过布包打开,里面是一只死掉好几天的奶狗,看着不像是正常死亡,而是被虐打死的。熊昆和狼目也都过来瞅一眼,熊昆低声嘀咕道,“应该是有人动了吃rou的念头了。”这些伤极可能是抓它时造成的。小女孩闻言依旧执着地看着施龄溪,似乎期待施龄溪能起死回生,能告诉她,她的小白没死。施龄溪仔细检查过一遍,结果和熊昆的预测差不多,“很抱歉,它已经死了……”小女孩眼眶里积蓄了一圈眼泪,她这个年岁或许本不能理解什么是死亡,可是现实无时不刻不在告诉她什么是死亡和离别,她伸手重新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