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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执骨起身,而在这时,只听哗啦一下,水花四溅,有人抢先一步入了水,紧接着就将尸体拖了上来。“你!”执骨呵斥道:“快松手!他不是一般的尸体!”容耶奴将人放上岸,回头对他笑了笑:“我没事。”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天出门啦,不在家~我可能需要时间捋一捋大纲,准备带着现代的执骨和栈衣来遛个弯~第16章木桃“如果是毒,我第一时间就会发现,别担心,我不会有事。”容耶奴对执骨道。将尸体拖上岸,点燃灯火靠近一看,垂文君与执骨不约而同的对视了一眼。从这尸首腐烂程度最严重的头部看,骨头已然发了黑,且不是正常的颜色,而是黑如碳。若叫常人第一眼看去,定会觉得是毒,但总是觉得没有那么简单,况且容耶奴也在此,有无毒,他该是知晓的最明白。就在蹲着思考时,忽听一声惊叫:“将军!垂文君,这里又有一具尸体!”“将军!这里也有!”“垂文君,快看那儿!”一时间,无数人发现从河中漂浮出一具又一具,浮出水面的速度之快,让人来回奔走都来不及。而且所有人的形态都无甚差别,就连黑色的骨头都是一模一样。这……忽然间,整片水域,前些天还是农田庄稼,转眼间,不但被奔涌急流的河水霸占,还露出一具具未知的尸体。这就叫人心生骇意了起来。垂文君带来的人不是军中将士,没有受过多么严谨的训练,见过人死,却没见过成群的尸体。更何况死状可怖,这么一下子出现这般多,人群之中无形之间便开始流传鬼魅之说。今日麟国灾祸不断,又是被宣战,又是出水患,这下直接在水患之地浮尸数具,一时间人心惶惶。正当有第一人惊叫着离开时,突然横降一把通透雪白的剑,刹那间,这里又多一具流血未干的尸体。“骨头!”垂文君怒瞪着他,分外不理解他的做法。“你过来。”执骨将垂文君叫到一旁,对他说:“那人留不得。从一开始,就是他白起流言。此时现状摆在这,好言他们是听不进的,什么都不如眼前实景来的震撼,你这些人哪里见过这等惨状,此时只有以性命相威胁才行。”垂文君深叹了口气:“早知此行不会简单,没想到会出这事。”“你不觉得,最近太过奇怪了吗。”“确实。只是皇上哪里听得进我们的话,虽人们称咱们镇国文武将,可不就是因为这,皇上才越来越不相信我们,反而轻信于身后宦官,真是枉为天子。”“无邪国动作频频。自从他宣战之后,事情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我担心爷爷,他身体早已吃不消,若到万一,谁拦着我也不行。”执骨捏紧拳头,浑身说不出的燥意。而垂文君拇指与食指掐着眉心,沉思了片刻,道:“执骨。”“恩?”“我总觉得,那尸体死状,从哪儿见过。”垂文君想了想:“或者说,是致他们死去的术,在哪里见过。”“他们骨头发黑,身上遍布着青紫印记。”“让我想想……”“是诅咒。”执骨指尖不知何时掐着一株野草,他嘴角隐约带着无声的笑:“无邪的诅咒。”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实在是,累的不行了。只好先放上来1000字(我麻麻在我旁边睡觉,我偷偷开笔记本打字),小天使们不要嫌弃啊,我明天多写!第17章木桃垂文君看了他好一会儿。因过度劳累,二人脸色都不太佳,执骨浅眠了会儿,到还好。“诅咒?”垂文君往前走两步,小声问:“你是说,流传在各国王室中的那个秘密?”“恩。”有些事情,寻常百姓不知,这些消息只被封锁在握有权力的人手中。执骨是从老将军那儿得知,垂文君略有耳闻,但仍旧知道的不清楚。之所以有那么多国家势必要打下无邪国,就是因为此国邪性难料,在这个国家里,有时会出现不能以人力抗衡的因素。多年之前,无邪本安分守己,偏安一隅。但自从上一位皇上开始,就蠢蠢欲动,不断sao扰周边国家,甚至将自己势力蔓延到更远的地方。这一代无邪的皇上,就要收拾上任皇上的烂摊子。只是此时再现友好,也为时已晚。周边各国,早就将无邪视为眼中钉rou中刺。韩栈衣就是这届皇上送来麟国的质子,以此来宣誓自身友好。眼前扰人心神的事实在是多,真不如在战场杀敌来的痛快。执骨其实对这些并没有太多在意,因为他相信,他手中的剑一定可以保住自己的国家。这时,忽听嘶嘶声。声音细小而隐秘,却逃不过执骨的耳朵。执骨总是出手快于反应,以至于当他手中剑已出,而身方回之时,才看见身后容耶奴无奈的神情。他的宝贝蛇第四次被执骨削成了两半。垂文君:“你怎么总是见一次削一次?”“手滑。”执骨道。容耶奴耸了耸肩,摇头笑道:“抱歉,或许我吓到你们了。”“不至于。”说完,就回去歇息了。*一夜过去,第二日清晨就听到了一个好消息。不是水患,是老将军的消息。据说老将军沿路碰到了无邪国的一小队军队,立刻大显神勇,将敌军歼灭!老将军风采不减当年啊,杀敌勇猛,老当益壮。听到这个消息,执骨冷面多日的脸上终于轻松了一刻。“死老头子。”他暗骂一句。“小骨头。”有人敲了敲房门。打开房门,执骨还在穿戴衣裳,一眼都没瞧来人,随意说道:“早。”门口的人停了半天,不可思议一样看着他。回过头,执骨问:“怎么了?”容耶奴还没说话,执骨提醒道:“收起你的那些蛇,否则我见一个削一个。”忽听嘶嘶声嗖的一声退去,容耶奴无奈道:“你吓到它们了。”“这么早找我有事?”“并没有,只是我本来此欲玩耍几天,却没想到来此数天不但没玩成,反倒随着你们日夜奔波,哎,这么一想就亏了呀。”“我强求你的?”执骨喝着茶望着他。撞上执骨的眼神,容耶奴顿了顿,自然接话道:“恩,也并非。”“所以呢?你说这话想干什么。”“今日见你心情不错,我心情也不错,要不然,你就陪我一天,咱们出去耍耍?”“垂文君呢?”执骨问。“不知。”容耶奴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