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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的说得是,这等活计就该小女子来做,哪能劳烦掌柜的?”忽来一声娇笑,元萧的脸色算是沉到底了。“平姑娘,你来作甚?”“大当家受伤,小女子自是来探望大当家。掌柜的,就由小女子伺候大当家喝药,您请去休息吧。”小姑娘一点都不客气,抢过元萧手里的药碗,一屁股拱开元萧,坐在突厥床边。拿着汤匙,细细吹散热气,给突厥喂药。突厥没拒绝,俩人挺热乎,元萧站在旁边,倒好像成了外人。元萧心中的火气“噌”地一下蹿到最高点,把元萧鼓动得直磨牙。恶狠狠瞪一眼一副享受样子的突厥,拂袖出了屋。刚出屋,里头便传来刺耳的娇声。“大当家,赶明儿熬药的活儿也交给小女子,掌柜的多么矜贵一位碧人儿,哪儿能干这等粗活?”“唉,老子也不舍得掌柜的受累。可是吧……嘿嘿……掌柜的亲手给老子熬出的药特别甜,喝着一点不苦,跟糖水似的。”“大当家就爱说笑,药就是药,哪儿能跟糖水似的?”“这你就不懂了,掌柜的的心意甜,甜入心。”哼!甜个屁!屁心意!药就是药,苦死人的药。回头他一星半点儿甘草都不放,苦死不要脸的死土匪!哼!╭(╯^╰)╮“掌柜的可还是给大当家煎药?若是的话,请让小女子代劳。”有人抢着干活,元萧没理由拒绝。扇火的扇子丢在灶案上,转而去边上研药。小姑娘笑盈盈接替元萧做到炉火前,轻摇扇子。“敢问掌柜的,大当家的伤口可是掌柜的包扎的?所以说,男人终归是男人,粗手粗脚做不来女人做的细致活儿。”“你以为我连伤口都包扎不好?”“小女子当然不敢以为。掌柜的乃神医,又岂会连伤口都包扎不好?小女子是想斗胆与掌柜的讨论男女之别。”“讨论?”元萧讥诮笑道。曾几何时,一个没见过市面的乡下丫头也配跟他讨论问题?“小女子都说是斗胆了,掌柜的莫要气恼。”“想说什么直说无妨,用不着拐弯抹角。”“恭敬不如从命,小女子当真直说了。寨子里都认准掌柜的是大当家拜过堂的娘子,小女子认得几个字,知道娘子的娘子乃女字边。必然是说,女子才能称之为娘子。掌柜的堂堂男儿,怎做得了男人的娘子?且不说其他,单这娘子要替夫家传宗接代,身为男儿的掌柜的,便做不到。娶妻生子,生不了子,娶妻作甚?况且,这男子娶男子本就是于礼不容,造了罪孽。不知掌柜的看来,小女子说得可对?”“对极了。我是男人,自然成不了男人的娘子。还望姑娘替我去点醒糊涂的大当家,请他放我下山。”“掌柜的是说,留着寨子实非所愿,而是大当家强迫所至?”“自是。”“这小女子就不明白了。凭掌柜的的聪明机智,若非自愿,小小一个三光寨又岂能关得住掌柜的?”“你是要指责我赖着不走?”“掌柜的折杀小女子了,掌柜的何等身份,小女子怎敢妄加指责?小女子是替掌柜的担忧,这心软,有时可是会招致祸端。”“原来元某误会了姑娘好意,要向姑娘道谢呢。”“掌柜的又折杀小女子了。掌柜的这等气质,困在这寨子里,还真是辱没了。”“元某确是不该困在这寨子里,这寨子,每一处配得上元某。元某早该断了大当家的痴心妄想,多谢姑娘提醒。”元萧微一拱手,笑容淡定,优雅离开烟熏火燎的灶房。光照楼前院空场上并排摆放着六、七个大水缸,提供光照楼日常生活用水。元萧自水缸前走过,身后背着当初突厥命人从他落脚的客栈取来的竹制书箱,左肩上还背着小包袱。眼看就要到大门口,被突然回来的突厥堵个正着。两人对望,元萧翻个白眼,就要绕过突厥出大门。“掌柜的,你背着行李要去哪儿?”突厥拦住元萧,惊问。“下山。”“掌柜的答应老子留在寨子里,怎能言而无信?”元萧一下子就急了,双眼瞪得铜铃大,责怪元萧出尔反尔。“什么叫我答应你?明明是你强行扣留。”“老子就是强行扣留了,怎么地?老子不许掌柜的走,掌柜的就是不能走!”突厥抓住元萧肩膀,不许元萧动弹。“你不许?你凭什么不许?我要走便走,你还敢真杀了我不成?”“老子、老子……”“放我走,或是让我死,你选。”“老子都不选!掌柜的是老子的人,老子不放就是不放!”“我几时是你的人?拿开你的脏手,少碰我!”元萧扭动肩膀,意图挣开突厥的制控。“掌柜的莫要逼老子!”“我逼你?我逼你什么?”“不要逼老子对掌柜的来强的!”“你敢?!”“掌柜的知道,老子敢!”突厥死盯着元萧,眼睛里燃烧着不容怀疑的坚决。元萧轻勾唇角,冷笑。“放手。”涉及到元萧去留问题,突厥从不妥协。元萧一句放手,只令他索性扛起元萧,大步流星往光照楼里走。“死土匪!放下我!你听见没有?放下我,放我走!”“老子现在就让你成了老子的人,一辈子不许离开老子!”“死土匪,你敢?!你敢乱来,我就宰了你!”“宰了老子,老子也敢!”突厥一脚踢开自己房门,直奔床榻,把元萧扔在床上。连人带行李。元萧给书箱硌得够呛,眉头拧成好几结,还是不忘挣扎着要跑。突厥不管元萧挣扎,只管扯下元萧的书箱,随手丢到墙角,同时把元萧按倒在床,紧跟着爬上床,笼罩在元萧上方。“滚开!死土匪,你给我滚开!”“老子不滚,老子现在就要了掌柜的。”“呲啦”一声,元萧的外衣给扯破了。作者有话要说:元萧要被吃啦,嘎嘎,撒花,撒花~~~7171、反抗?挑衅?挑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