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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让人失望的是,几乎每一面都发现连接了引线,只剩下最底下那一面,但是豪金斯为了压住感应器,那一面被压在了地面上,如果要拆解它,就必须将整个炸弹倒转过来,而豪金斯不但要托住那个炸弹,还要有人负责给它施加由上至下的压力。“圣父圣子圣灵……”吉尔呼了一口气。肖恩看向豪金斯的眼睛:“你准备好了吗?”对方点了点头。“好吧,肖恩……你和豪金斯比较有默契,我来负责拆开这最后的一面吧。”吉尔从他手中将螺丝起子接过来。肖恩看向豪金斯,对方朝他点了点头。“我恨你这么相信我。”肖恩闭上眼睛,调节了一下自己的心跳,然后上前抱住了炸弹的盒身。两个人保持着力气,吉尔用手微微托着,一切很缓慢很缓慢,一点点的不小心,只要压力感应器弹起来,一切就都完蛋了。肖恩不敢呼吸,双手用力保持平稳,在众人的抽吸声中,这个炸弹终于翻转了过来,而肖恩要做的就是与豪金斯一起保证感应器所感应到的压力。“但愿上帝眷顾我们!”吉尔咽了一下口水。作者有话要说:明天不确定是否更新,过了九点还没更新大家就别等我啦……第39章“现在感激上帝还太早了。”安德鲁也将香烟熄掉了,“你的动作最好要快,那样的姿势坚持不了多久。”因为从现在开始,豪金斯将会相当疲惫,他的手是悬空的,几分钟之内就会开始颤抖了。吉尔拾起螺丝起子,缓缓旋开螺丝,将盒盖掀开一点点,安德鲁走了过来,从吉尔的口袋里把手电筒拿出来,照射了一下。“我没有看见有引线附着在上面。”安德鲁这么一说,吉尔便将盒盖掀开来,他们总算可以一窥里面的构成了。“双电路构成,只要有其中一个电池没电就会引爆另一个电池。”肖恩皱起眉,因为用力按住盒身,他的声音也微微发颤。豪金斯思考了一会儿,“试试看能不能画出电路图来吧。”吉尔拿出镊子,细细分辨着每一根线的走向,然后掏出记号笔,直接就在墙上画了起来。“这看起来就像个无解电路,本来这根线可以控制引爆器,但是它有偏偏同二号电源相连……只要,这玩意儿没有什么压力感应系统那就简单的多了!”吉尔正拨弄着他的指甲盖,肖恩太了解了,每当吉尔等待什么重要结果的时候,他就会下意识地去做那个动作。“那么我们就把重点放在压力感应器与引爆器的联系上。”肖恩说。“但是这里有两个电源!”“谁说这里有两个电源,只要我们想,它们就能成为一个电源。”肖恩看进吉尔的眼睛里。对方先是有些疑惑,然后瞬间睁大了眼睛,目光里仿佛有星子一阵闪烁。“没错,谁说我们只能解开电线不能给他们加上电线串联这两个电源?”“这才是T25的高材生。”肖恩笑了一下,“请你们动作快一点,我和豪金斯可不是超人!”“你们继续坚持一下,我们没有电线,我去这里面找一根来!”吉尔拍了一下安德鲁,“看着他们!”世界一时间又安静了下来。只有肖恩与豪金斯忍耐的呼吸声。安德鲁轻笑了一下,“你们俩让我想起了帝企鹅。”肖恩没有偏过头去看他,“哦,为什么?”“母企鹅产下蛋之后要用脚背把蛋过度到公企鹅的脚背上,然后再孵化。但是一个不小心,蛋从脚背和脚背之间落下去了,一切就玩完了。”安德鲁看着肖恩的侧脸,眼睛里有着不为人知的复杂情绪。“我怎么不知道你看纪录片?”汗水从肖恩的额角落下来,沿着脸颊流到了下巴。一直沉默的豪金斯只是看着肖恩的嘴唇,那里在颤抖着。“忍耐,肖恩。我们一定会活着。”豪金斯的脸上也凝聚了汗水,但是他的目光却依旧沉稳,落在肖恩的眼睛里,似乎亘古不变。“找到了,我们试试这个!”吉尔带着一小节电线越过那被炸开了一半的围墙来到肖恩与豪金斯身边。吉尔拿出镊子和剪子,很巧妙地剪开绝缘外皮,然后将他从别的地方剪下来的一小节电线接了上去,两个电源被串联了起来。“感谢你实验室里锻炼出来的巧手——”肖恩呼出一口气。吉尔低着头,嘴角噙起一抹笑意,只可惜那个角度肖恩看不见,“好的,现在我们只需要分离压力感应器与引爆装置了。”吉尔的注意力回到了炸弹上,镊子在那小铁箱中晃动着,仿佛他是在做一个手术一般。然后,“咯噔”一声,所有人的呼吸与心跳停留在那一处。“放松!放松!”吉尔扬了扬他的食指,然后镊子小心翼翼地从一大堆线中拿出了一个小东西,“引爆器。”肖恩死死盯着那玩意儿:“我们可以松手了……对吧?”就在那时,豪金斯拖住压力感应器的手掌送了出来,然后他缓缓将炸弹的外壳从肖恩手中拿过去,“是的,一切都结束了。”肖恩的手掌任然保留着那样的姿势,豪金斯握住他的手指,将它们慢慢放下来,然后一把搂住他,“没事了,肖恩。我们出去。”吉尔看了他们一眼,径自将门打开,光线照进来让人一时睁不开眼睛。在一回头,正午的日光落在豪金斯与肖恩的肩头,尘埃雀跃的舞蹈,吉尔觉得那一刻美好的让他的眼睛发疼。而安德鲁则是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们。四个人陆陆续续走了出来。除了安德鲁,基本上其他三人的身上背上都是冷汗。安德鲁走向自己的小队,而肖恩则朝他挥了挥手说:“嘿!相信我——今天值得你好好庆祝!”“我已经不敢再和你喝啤酒了!”安德鲁扬了扬唇角。“为什么?”肖恩耸了一下肩膀,“你们又有什么秘密任务?”“不。昨天你喝醉之后让我伤心。”这一句话,安德鲁说的很轻,只有他自己听得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