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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予再一次捞走顾rou,将墨睢撵走。看着垂头丧气走掉的墨睢,顾君衣问,“飞鱼不是你的影卫吗?”“他是守墨家的,不守我,我有自己的贴身影卫。”“那我们去哪?”“带你去吃好吃的。”“我还是想亲自去醉春阁看看。”“针眼。”“……哦。”傍晚,墨予才带着顾君衣回墨家。一进门,墨睢便扑了过来,崩溃道,“你们两个到哪私会了?哥!你实在是太过分了!”“嗯。”墨予横了墨睢一眼。“嗯什么嗯!你居然承认?”墨睢震惊问顾君衣,“君衣,你们真幽会去了?”“别理他。”墨予拉着顾君衣往里走,墨睢跟在后面唠唠叨叨。“想不到啊想不到,你这个只会读书练剑读书铸剑的薄情寡义无情无义的大哥居然开窍了?”“你赶紧告诉我你们究竟上哪厮混去了?”“你们不知道,梅家那个老妖婆缠了我一下午,非要我去醉春阁杀了他儿子点的那个什么花魁。”“我在家受罪,你们居然在外面逍遥。君衣我跟你说,我哥这个人就像根会动的木头,木头你知道吗!结果你一来,这根木头居然开花了!”顾君衣听墨睢说墨予像木头,深以为然,本想点点头,但听到墨睢后面的话,又觉得无语。“我哥这根木头,平时心如止水,无欲无求,除了遇到吃的。快说,我哥是不是带你吃东西去了?我说你们理我一下啊……”顾君衣这次迅速点了点头,想到墨予为自己介绍美食,一脸认真严肃,黑曜石般到眼睛闪着光的样子,又觉得墨予像只馋嘴的大狗。“闭嘴。”墨予忍无可忍打断墨睢,“你说梅家人让你杀了花魁?”“是啊……”墨睢翻了个白眼,不屑道,“她以为谁都像她儿子那般蠢呢。若不是她儿子作死,现在我们应当带君衣四处游玩赏景,正是好时候啊……对了,君衣,我哥带你去君子林没有?”提到君子林,墨睢突然贼兮兮怪笑了一下。“没有,那是什么地方?”顾君衣听他提过多次君子林,不好奇也有些好奇了。墨睢一脸坏笑的想伸手搂住顾君衣的肩膀,还没碰到,便被墨予拽着后衣领拎到一边。墨睢也不在意,搓搓手道,“嘿嘿,这君子林,戏酒双绝,那有花海城最好喝的玉瑾酒,也有花海城顶好看的人……”“哦……和醉春阁是一样的?”顾君衣道,原来也是个风月之地。“那可不一样,醉春阁没得比……”“君子林曾是一家小倌馆,现在更像是吟诗会友之地,现任老板是个有趣之人。不过这都是表面,有机会带你去。”墨予打断墨睢的话,抢先道。“君子林恰好在醉春阁对面,不如明日我们便去吧?正好在那等着飞鱼,如何?”墨睢兴奋道。墨予也用眼神询问顾君衣,顾君衣心想,顶好看的美人在自己眼前,别的美人不稀罕看,那美酒倒是可以去试试,于是便点头答应,“我听你们的。”第8章香粉四你昨日还说人家有趣一座清雅简约不失大气的四层阁楼上,“君子林”三个字,瘦劲清峻。顾君衣站在君子林门前,听墨睢在一旁解释道,“我很喜欢这里,它不似寻常烟花之地,来这里的大都不是来寻欢作乐,所以君衣不必担忧。林老板为人和善,也不是什么老鸨子样……”“呵呵……能让墨小公子喜欢,君子林深感荣幸。”突然,身后一个声音响起。说话的人身穿墨绿长袍,身形修长,却有些瘦弱,三十岁上下,眼角微微下垂,眼神中透着精明,嘴角噙着微笑,看着便不好相与一般。“哟!这不就是林老板嘛。”墨睢回头一看,随即向顾君衣介绍道:“君衣,这位便是君子林的林老板。”林老板看着顾君衣赞叹不已,“这位小公子生的好俊俏。”一直默不作声的墨予上前一步挡住他的视线。顾君衣与他见了礼,还未开口说话,墨予便道:“墨睢,你去买酒,我们先回去了。”林老板丝毫不介意墨予的无视,“既然来了,又何必急着回去?诸位赶得巧,十年陈酿刚岀窖,不如到里面喝一杯。”顾君衣用期盼的眼神看了看墨予,点头道:“林老板客气了。”林老板抿唇一笑,“公子不必客气,请吧。”林老板引他们到了二楼隔间便离开了。“以后离他远点。”墨予抱着手臂对顾君衣严肃道。顾君衣觉得墨予一副入了敌营的表情,实在忍不住上前捏住墨予的脸颊向两边拉。墨予被他拉的嘴巴漏风,却又不舍得动,“我说认真惹,他和对面老鸨并无擦别,跟他接粗太危险。”顾君衣觉得有趣,又搓了搓墨予的脸,一双眼笑成月牙,突然意识到自己对人家动手动脚,赶紧松手,双手紧张的握成拳,轻咳一声,“你昨日还说人家有趣。”墨予看了看顾君衣的手,很想伸手抓住再放到自己脸上,一双耳朵红透,不小心便说出心里话,“我不喜欢你与他走太近。”“若我偏要与他接触呢?”顾君衣板起脸认真道。墨予抬眼看看他,又低下头,抿了抿嘴,“对不起。”“噗!”顾君衣忍不住笑出声,觉得这块木头忒可爱,不忍心再逗,垫起脚与墨予平视,“傻不傻?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和小时候一样。”墨予刷一下抬起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顾君衣,“你记起了?”“嗯,傻大个。”顾君衣垫脚垫的有些累,只得仰起头,笑眯眯看着他。小时候跟师父来送药,墨家主不在,一个傻呆呆的大个子少爷死板板的与师父客套,师父见好友不在,便在门口将药给他便走了。那时候他还小,刚被师父收养不到一年,对什么都充满戒备,唯独这个傻大个,人傻却长得甚是好看,傻乎乎的美人站在门口,让他有想搓搓这个小哥哥的冲动。“匆匆一面,你是如何记我记得那般清楚?”顾君衣问,“不会是因为那根鸡腿吧?”墨予:“……不是。”“我师父烤的鸡腿好吃吧?”顾君衣再问。墨予迟疑了一下,点点头,“好吃。”“我就说你是因为鸡腿才记住我的吧!”顾君衣逗他。“真不是。”墨予连忙道。“快十年了,你还记得鸡腿的味道,如此印象深刻!”顾君衣胡搅蛮缠。墨予:“……”“哈哈哈!”顾君衣忍不住大笑起来,“你可真是块木头。”“我来了!我来了!”墨睢顶着顾rou拎着两壶酒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