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勋紧紧抿着唇,和茫然的周宏四目相对。许久之后,严勋缓缓吐出一句话:“你觉得我怎么样?”周宏更加一头雾水:“你怎么了?”严勋今天好像真的有点怪怪的,阴沉的眸中装着几分暴戾的委屈,看上去诡异极了。严勋眉头紧锁。如果严黎在这里,会说什么?一定会撒娇问“爸爸你觉得我帅不帅?迷人不迷人?cao得你爽不爽?你舍得离开我吗?”严勋深吸一口气,他果然还是不能像严黎那个混帐小崽子一样肆无忌惮地说这种不要脸的话。周宏安慰似的抱住严勋的腰:“我好困了”严勋沉默不语。周宏故意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哈欠是会传染的,严勋也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哈欠。严勋忽然猛地把周宏压在床上,漆黑的眼珠一眨不眨地盯着周宏的眼睛。周宏吓得哆嗦了一下。严勋阴沉沉地说:“如果你真的想离婚”周宏终于找到了严勋发病的原因,忙解释:“我没”他没想离婚啊!严勋打断他:“如果你敢那么做”他停顿了一下,努力斟酌出相对温和的措辞,“宝贝儿,我有得是耐心。”番外:在片场偷吃的小狼狗和疯狂吃醋的老男人今天也在隔空互怼方可看来,周哥是个特别温柔的人,又是个格外难亲近的人。他们一起拍戏的时候,周哥总是不厌其烦地耐心帮他梳理情绪解读人物带他入戏,甚至中午带不影响体型的营养餐给他吃。可至今,他都没有周宏的联系方式。方可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这么热情到不要脸人居然没有主动要周宏的电话号码。可能周宏本人自带生人勿近的冷淡气场,让他忘了亲近这回事。然而片场有一个人,总是和周哥特别亲密,就是新来的导演助理。据说是个来实习的学生,小屁孩一个,天天不要脸地黏着周哥,连周哥的饮料都要抢。他就是仗着周哥脾气好吧!方可作为周宏后援会资深成员,感受到了深深的嫉妒与愤怒。小屁孩屁颠屁颠地缠着周宏读剧本看分镜,已经快要把周宏搂进怀里了。方可看着牙酸,对导演喊:“张导,我们什么时候开始试镜头?”这部戏是部商业喜剧,拍起来不累,也没什么可以发挥的地方。周宏拍商业片轻车驾熟,非常擅长如何在满足镜头结构的前提下拍出自己最迷人的样子。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配上演技下自然迷人的浪荡不羁,墨镜在他手里轻巧地跃向半空,落下后被白皙修长的手指稳稳接住。方可这次是个酱油,饰演周宏阴郁又粘人的病娇弟弟,只有几句台词。他入行才一年,资质太浅,这个角色能拿到都是因为周宏帮他牵了线。那个总在周哥身边黏黏糊糊的小屁孩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周哥,目光痴迷得露骨。剧本上写着弟弟来到男主面前,方可却故意扯住周宏的袖子,露出腼腆乖巧的笑容:“哥,你回来了?”导演愣了一下,和剧本不太一样?很多刚出道的演员都会用些小手段,来加深观众对自己的印象。和主角表现得更亲近也是其中一种。不过商业片,这种小小的细节根本不重要,导演也就放任了方可的小心机。周宏没什么反应,熟练地揉了一下方可的头发,按照剧本演一个笑眯眯的纨绔哥哥。方可得寸进尺,一头撞在周宏怀里,软绵绵地撒娇。导演刚要喊卡,忽然觉得背后一阵阴寒,吓得他茫然了五秒钟,才哆哆嗦嗦地喊:“卡!”镜头结束,周宏又恢复了冷淡的表情,微微皱眉看了方可一样,不太赞同他方才的自由发挥。方可抱歉地吐吐舌头:“周哥,我错了。”周宏问导演:“老张,要重拍吗?”导演连连摆手:“不用不用,小方自己发挥的挺好。”方可趁机重重抱了周宏一下,乐颠颠地给一脸不爽的小屁孩留下个嚣张的笑容,接着就跑掉了。严黎的脸更黑了。导演又觉得背后一凉,回头看时,他的小助理却依然挂着温柔礼貌的笑容:“张导,有什么事吗?”周宏注意到儿子诡异的脸色,找了个机会低声安抚:“你如果再胡乱闹脾气的话,我就不让你来片场工作了。”严黎委屈地小声撒娇:“爸,不是我胡乱闹脾气,那小屁孩就是在占你便宜!”一只个子已经十分高大的英俊小狼狗耷拉着耳朵撒娇,周宏忍俊不禁,揉了揉儿子的头发:“我错啦,行不行?”严黎趁机得寸进尺:“爸爸晚上陪我去个地方吧。”周宏有点遗憾和愧疚:“你父亲一会儿来片场接我们回家。”严黎一头撞在周宏肩膀上,搂着周宏的腰不撒手:“不管,爸爸今晚是我的。”他们站在一堆高大的道具后面,从凌乱的缝隙中还能看到那边的人影。周宏被儿子这样抱着腻歪有些羞耻,轻轻推了推:“别闹”严黎看着手表:“那个暴君什么时候过来?”周宏隔着裤子感觉到了一个火热的硬物正顶着他的小腹,红着脸轻声说:“他说嗯五点二十分小黎别”现在是五点零八分。严黎深吸一口气,咬着周宏的耳垂低喃:“爸爸,我不cao你,我就摸摸,好不好?”周宏轻轻喘息一声:“小黎”严黎一只手顺着周宏的后腰缓缓摸下去,隔着薄薄的裤子揉按柔嫩的臀缝:“好不好?”周宏艰难地点点头:“不不要太过分”严黎把手伸进去,握着周宏滑嫩又弹性的臀rou,满意地长舒了口气:“爸爸的屁股好软,小屁眼也软,还会流水。”周宏腿一软几乎站不住,整个靠在了儿子身上。xue口被手指撑开,塞在里面一整天的跳蛋还在嗡嗡震动着,把肠壁磨得又热又软汁水流淌。“严勋真是个混蛋,”严黎用手指拨弄着那颗跳蛋,顶在周宏花心上,“怎么能让自己老婆屁股里塞着玩具来工作呢?”本该麻木的花心被这样震动着狠狠一顶,难耐的酸软又开始疯狂涌出,周宏捂着嘴不让自己叫出来,雪白的屁股rou在儿子手心里轻颤。严黎有点把持不住了。周宏的身体像某种柔软的甜点,无助地依偎在他身上。有些分量,却让人爱不释手。严黎咽下口水,委委屈屈地低喃:“爸爸”周宏心里一慌。严黎每次用这种委屈柔软的声音说话,基本都是要做点什么过分的事了。小混蛋不会不会是想在这里保镖忽然从高大的道具后面露出半边尴尬的脑袋:“夫人,少爷,将军的车在楼下了。”严黎咬牙切齿地冷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