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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更不是你的主意?”傅东来看着泉王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这个男人说要让喜红阁消失真的不是在开玩笑。“这...这...我只是按照青楼的规矩办事。顾惜朝原本就是名妓顾妃嫣的儿子,而后又判出。不听话的娼妓都是这样的...”傅东来想要拿出他喜红阁当家的气势来,做最后的挣扎。可是泉王看着傅东来的眼神却是在看一个死人。“不...你不能动我!不能!喜红阁的背后的主人可是...”“可是谁?一个藏头藏尾,连名号都不敢露于人前的鼠辈罢了。你当真以为这天下的人都会畏惧一个无名之人?”傅东来本来就惨白的脸发着青,他的一双眼睛四处打量希望能够找到一条逃亡的出路。可是有备而来的泉王根本不会给这个令人厌恶的宵小生路。这样的老鼠,也敢在人的身上践踏...泉王手背的青筋暴起,并未注意那个从顾惜朝房间静静走出来的人。张青华只是看着眼前这场英雄救美的好戏,觉得英雄是很英雄了,可他要救的美人却显得很荒诞。在喜红阁这方整日浑浑噩噩的天地里肆意嚣张的小人,终于在真正的强者眼中看到了愤怒和冰冷的力量。傅东来在泉王无比坚定的眼神中,也意识到就算他拜服与喜红阁背后的主人手下,依旧和泉王顾惜朝这样的人有着不能忽略的差距。他们就像是生来主宰的强者,而他只是在尘世的泥泞中打滚的老鼠。傅东来眼底都是愤恨和嫉妒,可是此时在这份嫉妒中更多的却是对死亡的恐惧和害怕。“张公子!救我!救救我!”看到从顾惜朝门里出来的张青华,像是找到了最后的救命稻草。张青华却连求救的人看一眼都嫌多余。“张公子!救命啊!只要你帮我,以后你想什么时候找顾惜朝就什么时候找他,我绝对把你奉为上宾。”仅仅这样一句讨好的话,却直接惹怒了本要离开的张青华。傅东来都没能明白自己在愚弄了怎样一个可怕的江湖高手后,又怎样死死戳到了对方已经无比忌讳的痛脚。“嗤——!”几滴还带着温热的血落在狭窄的走廊里,傅东来还瞪着那双不解的眼睛死死盯着缓缓收剑的张青华。在傅东来咚的一声直直倒在地上的时候,张青华根本连看都没看那具碍眼的尸体。“你太多事了。”“你更多事。”张青华的剑见了血,收鞘了。“喜红阁背后的人,并不简单。”所以动手杀了傅东来,等于直接招惹喜红阁真正的主人。“我虽然喜欢寻欢作乐,可也讨厌被人又骗又诈。他犯了忌讳...”“......”张青华看着沉默不言的泉王,并没有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的意思。泉王也显然不打算放开依靠在他怀里的顾惜朝。他和张青华一样都对顾惜朝此人极其爱重欣赏,可是他们的欣赏又全然不同。张青华欣赏的是那个还不曾落败的昔日江湖枭雄,泉王爱重的却是眼下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稀罕皮囊。“顾惜朝不该被人这样践踏。”“我以后会守着他。”“你根本不懂。”张青华拧着眉头,盯着高大的泉王。“呵呵呵,你想说什么?”泉王是个霸道的人,但张青华更是个孤高至极的人。虽然他混迹于烟花之地,看起来对江湖事对江湖人都毫不在意,但其实,张青华归根究底还是个高傲的江湖人。只是比那些故作清高的江湖人看事情更清醒一些罢了。“他并不想留在任何人的地盘。你怀里的人,他的名字是顾惜朝。”“那又如何?只要我让喜红阁彻底消失,这世上以后就不会再有顾惜朝了。”“......”张青华紧捏手中的莫生剑,却没法对这个彻底磨灭顾惜朝的人动手。他真的没资格,没资格去侮辱更没资格去拯救。他只是一个游离在江湖纷争之外,逃避现实的人罢了。在顾惜朝的面前,他始终是个跳梁小丑一般的存在。哪怕是如今这个落魄了的顾惜朝...也足够让张青华意识到,他一直以来的潇洒肆意和自在妄为,是多么苍白的假象。“张...公子。”总是精神恍惚的顾惜朝在漆黑一片的世界里,突然淡淡的叫起。“张...公子?”张青华没有出声,他手中还提着可以做装饰但也可以杀人的莫生剑。“惜朝,怎么了?”在风九慰挣扎着想要离开给与他支撑的胸膛时,泉王不得不轻轻放开手有些担忧的询问着。那动作神情,好像一个不小心,美的动人的顾惜朝会顷刻间破碎。“张公子...我想离开。”顾惜朝摸索着手边的墙壁,找不到张青华所在的方向,像个在溺水中用最后的力气求救的人一般说着话。“那你就离开啊?”“张公子?”风九慰听到张青华的声音在自己的背后,猛然转过身却被脚下的长衫绊倒。泉王在风九慰身后急着去扶摔倒的他,张青华却皱起整张脸有些痛苦的闭上双眼。他真的不知道现在他到底该不该去管这档子麻烦事。泉王很多事,但泉王说他同样多事并没有错。“泉预,你把喜红阁上下都杀光了?”死气沉沉,没有一点多余响动的喜红阁,足够说明泉王在见顾惜朝之前都做了什么。敢这样在皇城眼皮下动手的,除了权盛的泉王也没谁了。只不过这样做,显然会招致一些可以预见的糟糕结果。第061章【顾惜朝篇】自从喜红阁的头牌让喜红阁这本就火热的第一青楼进入了前所未有的鼎盛后,销金窟就隐约的陷入了某种奇怪的氛围之中。这种氛围实在是太过微妙,让不少完全不懂其中关节的人摸不到头脑。可是一如楚楚阁的陈mama这类艳场的老江湖,却早就已经嗅到了危险的气息。因此,当一夜之间本该花红柳绿,莺歌燕舞的喜红阁沉寂,的像是个巨大坟墓时。陈mama隔着曲曲流水静悄悄的打量,然后重重的叹口气放下了遮挡光线的帘子。“mama,怎么了?”远远从自己的房间出来的楚红,看到陈mama一张怅然的脸忍不住的出声发问。“红儿...不曾发生什么,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当什么都不知道吧。”听到陈mama这样说话,楚红拧起细眉不由疑惑。“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