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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委屈的样子,不愿意娶我弟弟,你早说啊。”韩琛囧,心里嘤嘤道,尼玛,老子为自己励下志不行啊。正想着,屁股便挨了一脚,将韩琛掀进门去。后面传来大舅哥的声音:“娶我弟弟,高兴点!”韩琛欲哭无泪,只得想房里走去。抬起头,韩琛一惊,转而口水泛滥。抬头一看,房梁上挂着金子做的的匾,桌子上金子做的的笔,桌上摆着若干金元宝……这公子哪像书香门第的公子,简直就是暴发户,不过,他喜欢。在往里走,便看见床边坐着一个人儿,只见那人身体纤细,看上去并不是很矮,身着红嫁衣,头顶红帕。坐在那里双腿并拢,白皙的双手揪着红色的衣摆,一动不动。韩琛不由得想到一个词,‘静若处子’。突然想到自己今天是来娶媳妇的,韩琛马上收回脱缰的思绪。轻咳一声,咽了咽口水,才慢悠悠的拱手说道:“罗公……呃,夫人,为夫来接你过门了。”听着韩琛结结巴巴的话,坐在床边的人儿,抖了下肩,继而缓缓地向韩琛伸出自己的右手。韩琛愣了下,赶忙握住伸过来的手,来起来,就向外面走去。直到骑着马走在路上,韩琛还在回忆着那双柔软的小手,女人的手也不过如此了吧。拜堂,韩琛很不爽,要给那么多人磕头拜拜。捱过拜堂,就是入洞房了。韩琛两世以来第一次成亲,送入洞房后就赶忙出去了。新郎还要敬酒呢。出了房门,韩琛来到客厅,并没有看到便宜爹。据说是身体不适。看来这个爹确实很讨厌自己,除了拜堂,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外面有一大堆人,韩琛几乎一个都不认识,也没有给他介绍的人。周氏打的好算盘,让自己在自己的婚礼上丢人。自己不认识一个人,但酒还是要敬的。要是搁原主身上,早就拂袖而去了,可是韩琛知道他不能那么做。新郎官婚礼上敬酒,这是最基本的礼节。自己今天要是真的离开了,那自己的名声也就毁得差不多了。看着互相间,交谈着的人们,韩琛有了思量,就走向一个年轻公子,拱手道:“这位仁兄,在下这厢有礼。”那年轻公子一脸诧异却也回了一礼。“新郎官也有礼了。”“敢问公子高姓?”韩琛谦卑的问道。那公子笑道:“叶宋安。”继而又道:“在下祝贺韩公子大喜。公子这时候,不是应该去待客,敬酒,怎的有时间与在下闲聊?”韩琛满脸愧色,说:“韩琛正是为此事前来。”沉吟了“韩琛近几年,一直不在京城,所以对在座各位也不熟悉。母亲想必也是忘了,也没给韩琛安排给各位长辈敬酒事宜。韩琛无奈,故来请叶兄为韩琛引荐一二,今日,也好让韩某全了礼。”叶宋安意味深长的看着韩琛,这时候还能这样心平气和,这样的人,不是窝囊得不行,就是城府极深。传言说,韩家嫡子蛮横无理,暴躁易怒。可见是不可信的。那么,说他欺软怕硬,欺善怕恶,狠辣非常,也需要考量考量了。看着叶宋安的眼神韩琛故作不见,反而眸光闪烁的看了回去,里面尽是一片真诚。叶宋安突然一笑,“韩兄开口,宋安哪有不帮之理。韩兄随我来吧。”不多时,韩琛在叶宋安的带领下一一敬了酒。韩琛小小的伸了个懒腰,忙了整整一天,累死个人。人都说‘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他除了累,咋就没有其他新郎那股高兴劲儿呢?唉,累就罢了。待会儿还得去面对一个没见过面的媳妇。更重要的是这个媳妇可是一个传说。据说是刁蛮善妒,据说是狠毒凶残,据说他还有心上人,这可咋办。自己在侯府还得提心吊胆,如今去了这样一个媳妇,真真可谓前有豺狼,后有猛虎了。韩琛给自己打了打气,决定入了这个洞房,唉~,’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就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韩琛正一个人脑补的起劲,突然外面传来砸门声。吓得韩琛心里突了一下。韩琛没过多久,马上反应过来,着人去开门。只见一个身高约一米九的大汉怒冲冲的走了进来。边走边叫着:“韩友德,你个老王八犊子,给老子出来……”韩琛听了不禁暗笑,心道,这汉子太给力了,早就想骂骂渣爹了,这中气十足的嗓门儿,必须点个赞啊。韩琛顿时有了精神,第一次听人敢这么吼自己的爹,作为亲亲儿子,必须……围观啊。那人周围已经聚集了一大堆人,已经有人去请他爹去了。不一会儿,他爹来了。没等他爹走过来,那大汉就赢了上去。挥起拳头就砸向他爹面门。混在人群里的韩琛,正要幸灾乐祸,却见他爹迅速闪开身子。那汉子还要来,就见他爹迎了上去,与那汉子厮打起来。众人见了,忙前去拉架,只是二人都相当勇猛,众人都近不了他们的身。韩琛见了,不禁睁大了眼,卧槽,没想到长的和弱鸡一样的渣爹,武力值竟然这么高。“老四,你给我住手。还嫌不够丢人吗?”二人打得正酣,这时外面走进一个人来。那大汉听了忙住了手,只是表情很是不甘,狠狠的瞪了渣爹一眼,然后朝来人道:“二哥你可不能怪我啊。,不是我故意惹事,实在是韩友德这老小子做事不地道。”这时渣爹也将自己的仪容整理好,朝来人拱手道:“友德见过二哥,不知二哥何时回的京,怎的不知会小弟一声。小弟也好前去拜访。”只见那人生的怎一个好字了得,一头长发直披下来,迎着风飘动,不见一丝凌乱,反而更衬得这人气质出尘。额头光洁,睫毛修长,眼眸深邃,鼻梁高挺,一面两片薄唇,似是二八少女那绚丽的腮红。身体修长,稍有些单薄,配上如此精致的面容,竟不见一丝女气,加之那慑人的气魄,让人觉得宛如运筹帷幄的儒将一般,移不开眼。顿时众人看的都有些愣了。“哼,我那当得起你这声二哥?”来人很不给渣爹面子。“二哥说的哪里话,自小友德便认了您当二哥的。”韩琛听了,不禁有点感叹渣爹的脸皮了。“哼,今日四弟做的固然不对,可也不是是没道理的。我来这一是怕四弟闯祸,二来,还要想你讨个说法。”接着又听渣爹说道:“哦?不知友德哪里做的不对,友德请二哥垂训。”那态度简直谦恭的没下线。“哼,韩友德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你心里若真认我这二哥,那我倒要好好讨教讨教,这外甥成亲可又不通知外家的。到现在还不让我外甥出来见我。”“二哥冤枉小弟了,我哪有不让您见外甥?”这是渣爹的声音,说着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