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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手枪和几盒子弹,在将枪械交给他的时候米科斯一脸诚恳,活像自己是个罪人。“我没想到会让你惹上这么大的麻烦,我很抱歉,乔奇一直以来的作风就是尽量避免麻烦、和善,这次我很出乎意料。”“你该告诉我你对这件事有什么想法。”菲尔挑着眉说。“委托第三方从来就不是巴多斯金家族的作风。”米科斯说,“巴多斯金家族现任大家长还是米奥,在没有选出下一任大家长之前,非正式继承人是没有资格动用家族中的任何人力的,委托人只标识了巴多斯金,你该查查到底是巴多斯金家族的哪一个在捣鬼,当然,也别忘了提防乔奇。”“这个我知道,今晚我会和乔奇好好“沟通”。”菲尔将手枪别到腰间,一刻不留往外走去。当下的麻烦还是早点解决比较好,首先要回乔奇的公寓一趟。其实菲尔对乔奇的怀疑并不深,但也并不是没有怀疑,乔奇曾在他面前电话至家族表明取消找他的麻烦,当时还笑着说“你该因为我背后伟大的靠山而崇敬、惧怕我”,那如果只是做做样子,菲尔想不明白自己有什么值得这位少爷费尽周折杀害的,还委托第三方查询自己的身份背景。菲尔没什么背景,除了在组织的身份,另外还有一个平凡的母亲,他不能容忍任何危险威胁到她。菲尔看到任务文件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是乔奇的仇家,这假设很符合当下的情况。乔奇是大世家的少爷,又一副正中二世祖的架势,不能动用家族的势力,这在任何有野心的人眼里都是一只好下口的肥羊,这只肥羊身边忽然出现一个神秘男子,怎么可能有人不急呢。而委托人又是巴多斯金家的……菲尔忽然想到乔奇的兄弟。菲尔为自己能当上巴多斯金家的神秘人而深感荣幸,并打算继续做下去,他可不是那么容易消失掉的主,他的代号是麻烦。“你该告诉我你有多少仇家。”菲尔撑着门框,询问刚打开门、表情从微笑瞬间变成有些讶异的乔奇。“你遇上埋伏了?”他很快反应过来。“是的,蹩脚的埋伏。”菲尔紧紧盯着乔奇的脸,观察表情的变化,“我问到那是一个杀手组织,被巴多斯金家族委托干掉我,并且查出我的身份。”“巴多斯金要做什么一向内部搞定,委托第三方是耻辱。”“可是在选出正式继承人之前,你和你的兄长都是没有权利动用内部武力的。”乔奇抬眼看向菲尔,“我可没有拐着弯儿找人麻烦的兴趣。”他的爱好很正常,“应该也不是托罗,他也讨厌麻烦。”菲尔没想到乔奇会为兄长开脱,虽然一般情况下这是很平常的事情……但他们这是身处在大家族——严厉苛刻的巴多斯金家,谁都知道大家族里通常没有所谓手足之情。“你为他开脱?我以为你明白在像巴多斯金这种大家族是没有情谊可言的。”他一副今天才发现乔奇原来是个笨蛋的表情。“我和他从小一起长大。”“人是会变的。”乔奇斜了他一眼,不再跟他争这个话题,转移话题道:“除了大家长的儿女,旁系亲戚的儿女也是可以争夺继承权的——只要大家长没有了继承人,也就是我和托罗消失,会有一堆的旁系家族有资格争抢大家长的位置。”“也就是说你有一堆的仇家?”“是的。”乔奇笑着摊了摊手,“多到你懒得去关注到底都有谁。”“太棒了,现在沾你的光我也有一堆的仇家了。”“杀手没有仇家才怪吧。”“每一次任务都完成得滴水不漏,就没有仇家。”菲尔一副自己很牛逼的表情,“好了,让我进去,晚餐吃什么?”“有rou就是了。”气氛忽然恢复平静,因为谈话而升起的一丝紧绷也消散在空中。菲尔没有在乔奇脸上发现紧张、虚伪,对方看起来也并不在意,好像遇到埋伏之类的事情在他看来很平常,如果这只是演戏的话那乔奇的表面功夫做得简直太好了。这让菲尔有点头疼,但还是得在这儿呆着,一方面还和乔奇是床伴关系,他不能因为疑虑而丢失了一名好的床伴,那样岂不得不偿失;另一方面是要查的话,从乔奇这里会比较容易下手,毕竟他只认识这么一个巴多斯金家族的人。饱餐后,菲尔坐在舒适沙发上观看高画质电影,外国的搞笑片令他不停地哈哈大笑,乔奇忽然挡住他的视线,将一张卡纸递到他面前。“豪华游轮?”菲尔捏着那张卡纸,那其实是一张能登上某游轮的船票。“想去吗?一名可爱的小公主邀请我前往参加。”乔奇问,“到时候上面全部都是贵族。”很多自诩是贵族的家伙。“我对贵族可没兴趣。”菲尔抬眼看着挡住自己的家伙,“你想我去?”“我不能一个星期不zuoai。”这条豪华游轮得在海上飘荡一个星期。菲尔促狭地笑了,“你都这样诚挚邀请了,我怎么能不去呢,去多见识些贵族也不错。”他亲了船票一口,忘了自己刚刚还在说对贵族没兴趣。“后天登船。”乔奇在他身边坐下,“明天去礼拜。”乔奇侧头看着菲尔,忽然想在那线条刚劲优美的锁骨上亲一口,他凑过去,下巴突然被一只手捏住,菲尔的脸在面前放大,紧接着他的唇被柔软的触感堵住。菲尔侵夺着乔奇香甜的口腔,并反身压在对方身上,撩开身下人的衬衫,轻柔摩挲光滑的肌肤,那里的触感棒极了。“这么撩人是不对。”菲尔低喃道,乔奇刚才看着自己锁骨时的表情让他下面一瞬间就勃起,他发现这家伙对他特别有吸引力。这应该不是坏事。十一、乔奇是基督教徒,菲尔如今才知道,也是此时才领悟乔奇名字的含义就是“教堂”,巴多斯金现今大当家是一名狂热的基督教徒,他勒令两个儿子也必须信耶稣,但是失败了一半。“他总是在告解室向天主诉说自己的罪恶。”做完礼拜后从教堂出来,乔奇说,“好像这样就能摆脱在背后凄厉尖叫着的冤魂。”他做出耻笑的模样。“你看起来很享受祷告。”菲尔说。“教堂里很平静。”乔奇将黑发扫到脑袋上,露出光洁的额头,“偶尔让自己处于平静的环境里有利身心健康。”菲尔看了看身后的教堂,不置可否地耸耸肩。他不信神,不信耶稣,不是教徒。当需要平静的时候,他会回去,回到西班牙,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