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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里是他家在的那个县的县长,所以有他帮忙的话,他也能知道家里情况。齐然想着爸妈的事,没有太多注意云漠,反而让他更加着急:“傻呆,你怎么了?有事就告诉我。”“就是有点想爸妈了。”“哈哈,没想到傻呆你这么大了,还会想爸妈想到这样。”云漠一听,毫不客气地笑了起来。齐然看着云漠那样夸张的笑,反而怀疑起自己来,他是不是真的不正常?家里的人都说他很孝顺,准确是孝顺过头了,可是他心里就是那样想的,他很珍惜,珍惜那份来之不易的亲情……来之不易?他为什么要用这个词?脑子里一片模糊,只有点含糊的影子,怎么想也想不出是什么东西来。“好了,傻呆你去看书吧!我去训练了。”云漠笑完,轻轻拍了下他的脸,然后就走了。齐然看了眼训练的人,拿起书看了起来。上次夹在书里的日记被林薇薇看见之后,齐然就把它藏了起来,那本书他也不敢随意地放了,因为他发现书里面除了笔记之类的东西外,还有其他零碎的东西,最多就是‘魏’字还有‘林雨’这个名字。手上的书他已经看得快差不多了,他觉得得现在的自己去期末考试拿高分都没有任何问题,而且那些书应该还不止这一本,他打算看完这本之后,再去那个书屋找找,看看能不能找到其他的几本,还有日记。那一页日记他所得到的信息也不多,经过他的推断,他感觉日记的主人--魏子丘好像要回到什么家里去了,而且他的mama或许就是书上写的那个人‘林雨’也可以被带到那个家里去,他读着那日记也可以感受到魏子丘的兴奋,可是他写的那些字却有些歪扭,感觉他很恐惧还是太激动了,连手里的笔都握不稳。正文035亲吻“齐然,云漠没和你一起来吗?”景浩看着齐然走进来,着急地问道。“怎么了?云漠没来吗?”齐然扫了眼里面,没发现云漠的身影,心里也不免很疑惑,以往他很早就来了。“没有啊,我打他电话也打不通!明天就要比赛了,我正着急呢!”景浩皱着眉头,一脸无措,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昨天云漠也没和他说过他今天不来,这不是要急死他吗?“我先去找找吧!”齐然说完就往外走,一边拨着云漠的手机,齐然一边往云漠的寝室走去,他心里也没底,不知道能不能找到他。按了几次门铃,都没人开门,齐然正想离开,突然想起云漠给他的钥匙,说是钥匙给他了,他就不能不搬进来了。打开门,一股浓厚的酒味扑鼻而来,齐然没在客厅里发现云漠,却在地上看见了一堆酒瓶,惊讶于地上一堆的瓶子,齐然先去打开了窗户,让房间通通风。地上的酒瓶子到处都是,直到云漠的房门口才没了。齐然敲了敲房门,见里面没反应,才推开房门走了进去。里面一片阴暗,刺鼻的酒味比起外面更甚,而云漠正歪着脑袋躺在地上,手上还紧紧地握着个空酒瓶。这几天他都在上课,没课的时候才回去看他们训练,所以昨天他也没见到云漠,也没想到他突然就成这样了。看着云漠颓废的样子,齐然有些责怪起自己来,如果他多关心点他,他也就不会成这样子了。将云漠手里的酒瓶抽了出来,齐然一手撑起云漠的上半身,让他靠在自己身上,然后把他扶上了床。喘了几口气,齐然拉开了点窗帘,开了点窗户,然后接了盆水给云漠擦了擦身子,发现他上衣上也被酒浸湿了,顺势就把他的上衣也脱了下来。紧紧地盯着云漠脖子上的坠子,齐然脑子里有一瞬的空白,零星地记忆碎片在脑子里不断地闪现着,一只宽厚布着老茧的手掌垂在他面前,掌心上盛着和云漠脖子上挂的一模一样的坠子。齐然控制不住地把那个坠子拿到眼前仔细看了起来,坠子弯的和月亮一样,但却是通体漆黑,只有边上镶着一点金边有些颜色,不仔细看很难发现,两面都刻着一模一样龙凤纹饰,能在那么小的一块东西上雕刻出如此精致的龙凤,即使那是块不值钱的普通石头,想必也能卖不少钱。“齐然?”云漠睁开惺忪的睡眼,却只看见一个脑袋在身前看着自己的坠子,伸手就把坠子抢了过来。手也准备向那人打过去,却在看清楚是齐然之后,手上的力度立马散了下去。“你醒了啊?”齐然有些惊慌地站了起来,像个做了亏心事的人一样,不敢看云漠,把手里的毛巾放进盆里,那个坠子果然很珍贵,他怎么就忘了那是别人的东西,竟傻傻地凑个脑袋过去看。“你怎么来了?”瞥了眼胸前的坠子,云漠眼里有些波动,但却一闪即逝,揉着有些发疼的脑袋下了床,一把掀开了窗帘。“我看你没去训练,就过来找你了。我煮了点粥,你洗把脸就过来吃吧!”齐然拿着云漠的上衣端着盆走了出去。云漠站在窗前,紧紧地握着那个坠子,脑子里闪现着那张稚嫩的脸,嘴角慢慢勾了起来,然后把那个坠子从脖子上解了下来,在放进抽屉前在心里默念了一句:“谢谢!”看着自己光着的上身,云漠邪魅地勾起嘴角,洗漱好之后,就直接走了出去,看见齐然正端着一碗还冒着热气的粥从厨房里走了出来。“你怎么不穿衣服?”齐然放好东西,看见云漠依旧光着的上身,惊讶道,然后就扭开头有些不好意思。“你是在害羞吗?”云漠低头靠在齐然的耳边,嘴角带着邪气的笑容,“我的衣服不是你脱的吗?”鼻息之间呼出的热气吹在齐然的脖子上,有些痒痒的,齐然本能地站远了些,逃似地进了厨房:“我去把菜端出来。”看着齐然逃跑的背影,云漠嘴角勾着淡淡的笑容,挑了个能看见厨房里面的座位坐了下来,然后看着厨房里的齐然。“你的坠子呢?”齐然端完菜,在云漠对面坐了下来,看着那空空的脖子,惊讶道。喝了几口热粥,云漠顿时感觉发疼的脑袋好多了,于是连着喝了几口。“我把它摘下来了。怎么了?你对它很感兴趣?”“没…没有,只是有点好奇。”齐然避开云漠探究的眼神,努力地想着脑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