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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都不想进去。小鬼指了指那个有魔鬼藤蔓的洞口说道:“我们走这边吧?”我看了他一眼,弯腰钻了进去。这里比刚才那处灯光要暗得多,地上也凹凸不平遍布着许多藤蔓,才在脚下软绵绵的,虽然不虞摔着,但那触感实在恶心,我已经后悔进来了,但现在退出去显然不现实,出口近在眼前,看着那标志着出口的幽绿色灯光,我只能耐着性子继续走。突然跟在身后的小鬼哎哟一声摔倒在地,我转头去看他,只见他皱着眉眼泪汪汪的伸出手让我去拉他。我心里有种终于来了的感觉,所以当我拉起小鬼转身要走时,发现他在我身侧打算推我一把时,我反应很快的退了一步,抬脚往因为我抽身离去而突然踉跄了一步的小鬼臀上踹去,小鬼还带着胜利的嬉笑,突然就被我狠踹了一脚,顿时惨叫了一声,整个人扑了下去。我看着那处突然出现一个凹陷,把小鬼吞了下去,他伸着手希望我去拉他,然而我只是站在一旁冷冷的看着他,直到那里合拢小鬼消失在我眼前。不一会儿便有一个鹰钩鼻带着尖尖的巫师帽的老巫婆出现,手一挥,便从天花板掉下一个笼子,小鬼因为失重忍不住惊叫一声。“想要要回你的宝贝,你必须用你最重要的东西来交换~”老巫婆阴森森的声音回荡在整个鬼屋,口中长而尖的舌头落到了下巴上,小鬼似乎被她的扮相吓坏了,近距离的看着那苍老畸形的手指,带着黑色的指甲像是要去扣他的眼睛。小鬼躲到笼子的另一边,短短的手掌紧拽着笼子,疯狂的摇动它,喊着我的名字让我去救他。“桀桀桀桀桀桀”巫婆笑得很诡异,我强忍着上去打她一拳的冲动。毕竟是敬业的工作人员,尽管我长久的不说话令气氛有些尴尬,“巫婆”还是卖力的念着台词,“献上~你最珍贵的东西,以换回你最重要的宝贝~”我看着被吓哭的小鬼,冷笑了声,转身往出口走去,那个“巫婆”没想到我居然会是这样的举动,惊讶的说,“这位小哥,你弟弟”在小鬼震天的哭喊中她犹豫着到底是应该来追我,还是应该去安抚那个被遗弃的可怜孩子。我听见小鬼在后面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比任何一次都要撕心裂肺。“耒耒耒耒,不要不要宝宝,宝宝错了,呜哇哇哇哇哇!”但我一次都没有回头,直到我走出鬼屋,还能听见里面小鬼的哭声,以及工作人员的安抚抱怨。刚出去就见班长在外面找我,我走过去对他说,“你去把那个小鬼接出来,如果他还想玩就麻烦你陪他一下,我先走了。”我给了班长一些钱,足够他们花销,不等班长说些什么,我就受插裤兜,快速离开这个吵闹得令我觉得厌烦的地方。直到小鬼从游乐园回来,再到老姐过来将他接走,我都没再看他一眼,反正不过是个连名字都记不住的小鬼而已。而且他也会很快就把我忘了的。?☆、一晃好多年? 日子平平淡淡的过,紧张的高考过后,大学生涯比我想象中要无聊的多,唯一值得一提的就是班长以X市状元的成绩居然没有选择首都的学校或是尝试考取外国常青藤大学,而是跟我一样选了X市本地的大学。虽然也是一类院校,但毕竟没有首都大学响亮,听说当时志愿填了以后,学校是找过班长谈话的,不知道具体谈了什么,但班长的志愿最终一字未改。大学里班长跟我一个系一个班级,依旧还是班长。虽然我一开始挺讨厌他的,但年纪渐长后,倒是渐渐对他有些改观,毕竟大学就像是个小社会,而他处理起学生会的事物游刃有余,学业也一直名列前茅,说明这人智商情商都很高,这让我有点佩服。更何况他在我面前一向听话,也没有摆他学生会长的架子,因为同住一个宿舍,日日抬头不见低头见,关系便也融洽了许多。毕业后凑巧的是,我们又住在对门,不过我不大爱出门,而且自从一次同学聚会后,我对班长的多了疑问,就渐渐的将他疏远了。然而我没想到的是,他在这样的夜晚他突然打了通电话给我。我一向不喜吵闹,所以当班长约我在酒吧相见的时候其实我一开始是拒绝的,然而本着十多年的交情,对方又一直迁就我的坏脾气,我也不怎么好拒绝。好吧,其实是他电话里的哭腔让我有些头皮发麻,想来看看这家伙究竟发什么神经。只是觉得有点奇怪,班长这人在我的印象里虽然有点娘性子有点软弱,但是那也是以前上学时的事了,他现如今也是西装革履的精英男,一家大型跨国企业的CEO,怎么突然在电话里哭着说想要见我?还是约在那么不符合他身份的地方。这是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与我格格不入,于是当我踏进的那一刻,整个酒吧顿时静默了一瞬。我无视周围或冷淡或火热的目光径直走向吧台,趴在那里的男人正是我此行的目标。我手插裤兜站在男人身侧,踢了踢他身下的凳子。班长迷瞪着眼转过头,看见是我,立刻跳了起来,吧台上的酒杯被他碰落,半杯的酒液全数都倒在了我身上。“韩韩韩耒对、对不起!我帮你擦擦!”我躲开了班长想要替我擦拭的手,那个位置实在太过尴尬,把我今天的好心情破坏得一干二净,冷着脸说,“有什么事赶紧说,不说我走了。”班长两颊酡红,一看就是喝醉了酒的样子,我贴着吧台站着,以防弄湿的地方被人看见。“韩、韩耒我我……”班长又开始结巴了,他已经很久不这样了,我瞪了他一眼,打算他再不说我就离开。“韩耒我喜欢你!”他说这话的时候,脸色绯红,双目紧紧盯着我,等了半响不见我有任何表情变化,他就明白了,脸立刻就白了,垂着头低声重复道:“韩耒,我喜欢你。”“如果没别的事,我先走了。”我冷冷的看着这个比我矮半个头的男人,他是名校毕业,事业有成,三十岁不到就成了本市上流社会的风向标,这样的人说喜欢我,我却没有任何触动,只觉得以后少了个能使唤的人,倒也挺可惜的。“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他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垂在身侧的双手捏得紧紧的,关节攥得泛白,不多时就有红色液体滴落下来,我看了他一眼,转身往吧台的后面走去,那里有个厕所的标志。通过昏暗的走廊,我进了厕所隔间,背靠着隔板,抽了几张纸擦拭起身上,那带着冰块的酒液激得我有些难受,关键是湿了之后紧紧的贴在那处,十分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