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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我记得班长一直随身带着这个牌子的烟,我身上带的烟抽完了,永远能在他那里得到补充,虽然他并不抽烟。对待班长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只觉得那样的人,我是绝对不会喜欢上他的。我在阳台上站了许久,大都市全都是这样的十几二十层的高楼,当年那女孩从学校的楼顶跳下来,那栋楼才多高?好像七八层吧,我攀着护栏向下看去,街道上的人群向蚂蚁一样,稍大一点的汽车也不过是个小小的火柴盒。非常突兀的,房间里的座机疯狂的响了起来,打破了这栋冰冷居所的寂静。我转头冷冷的看着床头柜的上的电话,考虑着是不是要把它丢掉,一直以来用的都是手机,早就忘了自己房间里还有座机电话,这种古老的铃声吵得我头痛。电话一直响个不停,好像我不去接它就永远不会停止一样。我屈指弹着烟头,把它按灭在护栏扶手上,走进房间去接电话。“喂!小耒!你在干什么?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真是,你做事就是拖拖拉拉,急死你姐我了!啊,还有你手机怎么打不通,大早上就关机,打了一个上午了,这都快十二点了,你该不会还在睡吧?怎么跟童童一个样,一下飞机人就没了,电话也一直关机,那小子要等我找到非揍他一顿才行!”还不等我开口,那边就连珠炮弹一样说个不停,“啊对了,小耒,你姐我回国了,还有你姐夫和童童,快来给我们接风,这次回来我们就不走了,怎么样开不开心?说起来你姐我可是十几年都没回来了,小耒你个小没良心的也不来美国看我,真是……”“童童……是谁?”老姐说起电话来没完没了,我看准时机插了进去,不过说真的,童童这个名字我是一点印象都没,为防止到时候尴尬,只好先开口问了。“哎,童童是你大外甥啊!小耒你该不会又忘了吧,那孩子回国之前整天念叨你来着呢,你居然不记得他了,哈哈哈,那我得好好糗糗他,他还说要给你一个什么永生难忘的见面礼呢!”“……”永生难忘什么的,实在太过狂妄了吧。从脑海的旮旯角落里扫出关于那小鬼的记忆,好像是个熊得不行的小鬼,刚去美国的时候还会吵着要跟我视频,过年回来也老喜欢粘着我。只是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他都不肯回国了,老姐奉行美国开放式教育,被他的歪理说服,也就随他去了。不知道是不是年纪渐长,把我忘了还是什么,听过他跟我爸妈通过电话,然而却再没见他提起我了。偶尔与老姐一家视频,他也躲在摄像头看不到的角落,漏出点声响也是十分模糊的,以至于我也差不多把他给忘了。“小耒地方我订好了,你姐夫已经去接爸妈了,就等你过来了,中午十二点,海天大酒店啊,你要是不认识路就打个车过来,要不然等你姐夫回来,让他去接你也行。”“……我认识路,谢谢。”我只是记不住人名,又不是路痴,老姐这种对待小孩的态度,让我觉得非常不爽。我把手机开了机,见上面的未接来电竟然有五十多个,我无奈的笑了笑,全都删除掉。?☆、家庭聚会? 等我打了车过去老姐给了我一个熊抱,我就更加不爽了,要知道我身高快一九零,老姐不过一米六出头,穿着高跟鞋也不过一米七左右,她抱我我还得弯下腰,记得昨晚好像扭了下腰,就是被那人掀到床下的时候,当时不觉得,现在腰才开始痛起来。我满脸不爽的坐下,老爸老妈还没说什么,老姐就在一旁哇哇大叫起来,说我不给长辈见礼。“好了,晓雯你也别说他了,你们这种见面礼是美国人的做法,咱们不习惯的,耒耒有跟我们打招呼。”“妈,你就宠着他吧,看把他宠成什么臭脾气!”我们家人不多,只开了个小包厢,老爸和姐夫都是一个性子——闷,桌上只听到老姐一人唱独角戏,我妈偶然回她两句。“对了,童童怎么还没来?菜都快上齐了。”老爸推着眼镜问道,“要不晓雯再打个电话催催?他出国的时候年纪还小别是在哪迷了路了?”“嗨,他手机关机呢,别管他,他知道地方,他习惯了掐着点来,等十二点一到,他一准出现,爸您就别担心了。”老姐满不在乎,实际上门口一有动静就转头去看的也是她。“要不我出去看看?”姐夫在一旁低声说,老姐点了点头。没等姐夫出门,包间的房门便“砰”的一声被人撞开,一个青年出现在门口,“姥姥姥爷,我想死你们了!”我背对着包间门,听见这个声音,我脑子有片刻的呆滞,这个声音昨晚还在我身下呻吟哭泣,现在声音的主人却走到我身旁拉开椅子坐了下去。“舅舅,好久不见,还记得童童吗?”他微微仰起头,带着点儿天真的样子问道。呵呵,当然记得昨晚才艹过的怎么会不记得?我抬头看向他,虽然昨天没看清他的长相,但身形以及声音我绝对不会认错,他脸颊还有些肿,嘴唇上都是被他自己咬出的牙印,看起来好不凄惨,我仔细辨认许久才勉强找到了一些童年的痕迹。“童童!你这是怎么?”家里人都担心的看着他,他自己倒是满不在乎的挥挥手说,“没事没事,下楼梯的时候没注意一脚踩空了。”“啊?!要紧吗?没伤着吧?去看过医生了吗?”“哎呀,妈你别管啦,我自己抹了药了,没事没事!”他挥开老姐捧着他脸的手,我看着他,心里的惊骇比任何时候都要多。长辈们虽然想问清楚情况,但熊童怎么都不肯说,一个劲的转移话题,众人无奈也就顺着他了。我默默坐着不说话不抬头,任他们和乐融融的聊着。直到实在受不了借口方便,躲到厕所抽烟减压。才刚点上烟,入口处便进来一人,我没有回头,心里正烦躁着,恨不得跟谁打上一架,这么想着背后突然传来一股大力,把我按压在墙上。我一肘子撞上那人的侧腰,换来一声闷哼,然而那人却没有放手。他与我差不多身量,发狠的啃噬这我的颈部,喉结被人咬住,guntang的烟头掉落在我手背上,我吃痛的揪着他的头发,在隔间那人出来之前把他推进另一个小隔间,反手扣上门。“你tm想干什么?”我把他按在马桶盖上,压低了声音吼道。“咝~好痛,耒耒你太粗暴了,人家那里还伤着呢!”他眨了眨眼,笑得一脸坦荡,“人家想干你啊!”“你在说什么梦话!”外间有人在洗手,我尽量压低了声音,不敢有太大的动作。他趁机起身把我反压下去,勾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