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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扔下她就走。冯岚心里有了个不好的猜想,谢云远不会是有了别的女人吧?随即她又否定了这个猜测,她相信谢云远不会是那种脚踏两只船的人,学校里喜欢他的女生那么多,他要出轨,早就出了。那么究竟是什么人呢,不会是谢云远mama有什么事吧。谢云远对自己的事守口如瓶,她只听他说过一点,他和mama住在一起,听他口吻对mama很孝顺。但她记得谢云远的mama并不在蓝城。冯岚有些忧愁地看像窗外,和谢云远做了快两年的男女朋友,但她对谢云远的了解却少的可怜。作者有话要说: 收到写文第一个红包,感动到哭。桃花潭水深千尺……为了这个也要坚持写下去。??☆、职业谢云远到了齐令楼下,想到他家里肯定没有吃的,还是在超市先买个菜。既然他喜欢吃鱼,就买个鲈鱼清蒸吧。买完菜,谢云远坐电梯上去,这次敲门,只敲一下就开了。“你怎么才来?我快饿死了,吃了一包泡面还饿。”齐令哭丧着脸,站在门口,今天穿着睡衣睡裤,是他那天洗过的。“对不起,我现在就去做饭。”谢云远进来,换上拖鞋,齐令家里只有两双拖鞋。齐令穿着多啦爱梦,他就只能穿粉色的hellokitty了。现在也没有计较的时间,给齐令做饭要紧。谢云远进了厨房,齐令是真饿了,倚在厨房门上,眼巴巴地看他做饭。谢云远先把米饭闷上。再去切菜。“你要是饿得狠了,先吃个胡萝卜吧。”谢云远一边切茄子一边对齐令说。齐令有气无力地说,“我不要吃胡萝卜,我要吃rou。”“你要是想早点吃上,就把条鱼洗了。”谢云远把茄子下锅翻炒,示意齐令洗鲈鱼。“这要怎么洗?”齐令走过来,翻了翻袋子里的鱼。“啊!活的!”齐令大喊一声,见了鬼一样,把手里的东西扔出去。鲈鱼落在地上,还在蹦跶,吓得齐令,就往外跑。“哈哈哈哈。”谢云远看到齐令狼狈的样子,止不住地大笑,一条鲈鱼就把他怕成那样。齐令等谢云远把鱼捡起来,放在水下冲洗,鱼还在不住摆尾,齐令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你怎么就不怕?”“有什么好怕的,不就是一条鱼吗,你小时候没有捉过鱼吗?”齐令想想他小时候的生活,家里是养了很多鱼,但都是漂亮的热带鱼,这么黑不溜秋的丑鱼,他那里会去捉,“当然没有了!不过你笑起来很好看,你应该多笑笑。”谢云远自己也没有注意到齐令这么容易就把他逗笑了,收敛了笑容。把鱼放在案板上,手起刀落,几下就把刚才还活蹦乱跳的鲈鱼拍晕。接着就是熟练地刮鱼鳞,去内脏。齐令看他娴熟的动作,很惊讶,“你怎么什么都会?”“做多了就会了。”“你以前常做饭?学校里不是有食堂吗?”齐令不解地问。“我常在家里做饭。”谢云远道。“在家里做饭,你妈不做饭吗?”“我妈……”谢云远突然停住,不想继续说下去,“你把碗和筷子拿出去,饭马上就好。”齐令对谢云远很好奇,一个男生居然做的一手好菜,正要听他继续说下去,他就转移了话题。显然是不想提和家里的事。但是齐令是谁,脑补能力一等一的强。只凭这点信息,他已经可以想象出谢云远的身世,一定是从小家里贫穷,爸爸mama都要出去打工干活,小小的谢云远只能给自己做饭吃。现在长大了,父母年纪却大了,干不动了。谢云远需要打工赚钱,才能维持生活。说不定还要给家里寄钱回去。“唉,小朋友,叔叔知道你打工赚钱不容易,你要是想预支工资,提前告诉我一声。我齐令虽然没有什么钱,但这点还是有的,就是砸锅卖铁也不会少你一分一毫!”齐令说得慷慨激昂。谢云远看神经病一样看了他一眼,齐令今天穿着睡衣,上衣是带拉链的那种,露出一截锁骨,“你出去吧,站在这儿妨碍我做饭。”齐令被赶出来,坐在餐桌旁看谢云远在厨房里忙碌,心里久久不能平静。一个小孩子都这么努力,他也不能落后,今天晚上要卖力工作才行。饭桌上,谢云远问齐令,“你一直是白天睡觉,晚上工作吗?”“嗯,也不总是这样。有时候晚上工作,也有白天工作的,看情况。”谢云远知道干那行的除了□□,也要陪聊,陪逛街。做出恋爱的样子,才有感觉。齐令不会真是干那个的吧。想这么多不如直接问,不就什么都知道了。“你是不是出来卖的?”谢云远一字一顿地问。齐令呆愣了一下,勺子掉进汤盆里。他睁大眼睛,木木地看着谢云远。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眼角下垂,咧开嘴,爆发出一阵大笑。“哈哈哈,哈哈哈。”齐令有气无力地指着谢云远,“你从哪儿得出来这个结论。”谢云远冷静地分析道:“你住在的房子价格不菲,一般的工作负担不起这种房子。而你的作息又是白天睡觉晚上工作,再加上你的行为举止,不是从事那种行业的是干什么的。”齐令眼珠一转,长叹一声,“哎……你果然好眼力,老身我七岁丧母,八岁丧父。无依无靠,只有一副身子,还算国色天香,供人把|玩,换几个活命的钱。可怜我如今年老色衰,长江后浪推前浪,现在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啊……”齐令长叹一声,越说越苦,竟要掉下泪来,抓起谢云远的袖子就揩起了鼻涕。谢云远没想到他居然突然就开始掉眼泪,哭得一颤一颤的,心中叫苦,手忙脚乱地给他擦眼泪。“你……你别哭,行不行。我不问了。”齐令越发演起戏来,“我命苦啊,现在我已经不再干那龌龊勾当,凭本事赚钱,本以为能重新做人。不曾想一日为妓,终身为妓。我这辈子是翻不了身了,呜呜呜。”谢云远这下慌了,他那里碰到过这种阵仗,就是冯岚也没有在他面前掉过眼泪。何况一个男人,他实在招架不住。回忆了一下仅看过的几部谍战剧,好像也找不到这种状况。他急中生智搂住齐令肩头,柔声安慰,“好了,我错了,行不行。你别哭了。”齐令顺势把头埋在谢云远胸前,谢云远闻到齐令身上有一种淡淡的香味,似有似无。齐令趁势把鼻涕眼泪全擦在谢云远的短袖上。齐令一边哽咽道:“你会不会看不起我,我也不想的,但是一失足成千古恨。现在想重新做人,也是不能的了。我这种可怜人,就只配吃泡面吃到吐。呜……”“好了好了。我不会看不起你的。我给你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