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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着落了。”程自淡淡的说,“爸,我困了。”程天道这才想起儿子那边是深夜,他挺自责,“快去睡吧。”挂了电话,程自独自坐在床头,一夜没睡。山里条件恶劣,陆慎行在那住了几天,一场暴雨把他困在那里。年轻人拘谨的递上来洗过的山梨,“程大哥,真的很谢谢你为我们村做的。”他似是下了一个重大的决定,颤抖着手去解衣服扣子,“程,程大哥,你进来吧。”望着对方家的门,陆慎行眯着眼睛纹丝不动,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的身心都不想进去,莫名其妙的,隐隐觉得这门不该这么宽。“程大哥,你去哪?”年轻人还在那弯腰蹲着,他的脸红的滴血。“撒尿。”陆慎行头也不回。外头大雨漫天,陆慎行扶着鸟站在茅坑前,思绪开始回笼,这些天的感觉恐怕是真的错了,他有种错觉,像是在透过那个老实人找谁的影子。陆慎行抹了把脸上的雨水,一进门就见年轻人羞愧的杵着,磕磕巴巴的说,“程,程大哥,对不起,我以为你是想……”“你想多了。”陆慎行说完,余光捕捉到年轻人松了口气,他的嘴角一抽。“早点睡吧。”年轻人哎了声,拢了拢一身破旧的衣服打开门闯进了雨里。陆慎行坐在凳子上,听着打在窗户上的雨声,这雨明天应该能停了吧。他一口气吃了两个梨子,又跑了一趟茅坑,回来把湿嗒嗒的衣服脱了,拿起桌上不知何时倒的水一口喝了。夜里陆慎行无端觉得有点热,他喘着粗气闭着眼睛把衣服卷起来丢下去。陆慎行做了个梦。有双手不老实的捉住他,那手骨节细长,指腹圆润,掌心是湿热的,没完没了的恶意逗他弄他,像是在发泄怒气。迷迷糊糊的,陆慎行感觉有什么人趴在他耳边呢喃,他想睁开眼,但是每次都像是被某种力量阻止。身上一沉,呼吸开始变的困难,陆慎行被带到一扇门前,他伸手胡乱的去摸门框,熟悉的触感和过窄的宽度在手指下清晰蔓延,越来越强烈。他突然身子一抖,那门竟然强行把他吸了进去。出自本能,陆慎行管不住自己,被那种熟悉到深刻在骨髓里的绞痛感带动,这蹦蹦那戳戳,又四处捣鼓捣鼓,转着圈各个角度逛逛,往门里泼了好几盆滚热的水。脑子里有丝丝缕缕的痛意猛然炸开,在顷刻之间袭击了他,陆慎行无意识的抱住头倒在一边,仿佛是有什么正在被掀开……第34章有一天我成了土大款一夜大雨过后,山路泥泞崎岖,屋檐下有水珠滴滴答答,鸡鸣狗吠声此起彼伏,屋里的男人大张着手脚,两只眼睛盯着房梁。前两卷发生的都想起来了,那些画面在他脑子里来来回回的变换个不停,烦躁无比。第一卷他看着辛凉死在坟前,第二卷他死在沈城手中。过往没有如烟,反而如昔。陆慎行挠挠头皮,阴沉着脸在心里问,“不是删除了吗?为什么还在?”“叮,系统重启中。”陆慎行,“……”敲门声响起,“程大哥,你起床了吗?早饭给你做好了。”陆慎行没有出声,他已经被各种乱七八糟的情绪给喂饱了,现在很想静静。“程大哥,我先去田里放水了啊。”脚步声渐渐模糊,陆慎行摸到烟盒,将最后一根烟抽出来点燃,尼古丁的味道在口腔弥漫,让他清醒许多。他忽然想起昨晚的梦。春梦也不是没做过,但是这回尤其真实,特别爽,还特别……痛能让他有那种体会的也就两人,是梦到辛凉还是沈城?陆慎行拉开内裤,把手伸进去抓了一把,下一刻他脸上的表情堪称诡异,摸到的地方很干燥,没有一丁点湿腻。他低头一看,内裤是他自己睡前穿的那条黑色的,只不过好像闻到了消毒液的气味。陆慎行突然从木床上蹦起来,菊花灵和皓椛怎么都少了两个?他目光一凝,捡起黏在床里边夹缝里的一个小东西,塑料的质感很厚,他放到鼻子那里闻闻,有很淡的苹果香。昨晚不是梦。陆慎行跳下床在并不宽敞的屋子里仔细翻找,他发现整张床的边边角角都没有一丁点灰尘,好像是昨晚有鬼进来给他擦洗了一遍。鬼是肯定没有的。陆慎行拉出椅子坐上去,试着回忆昨晚的那些画面,发现只记得有一双手,还有耳边压抑的喘息和轻吟。手在桌子上一摸,陆慎行眯了眯眼,他认识的人里面对周围的环境过分干净的只有一个。把裤子一穿,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还真是潇洒。陆慎行把烟头碾灭,冷笑两声。回到t市,陆慎行去了程天道的家,直截了当的问,“程自是不是回国了?”程天道不解的说,“没啊,昨天我还跟小自通过电话。”陆慎行一言不发,在程自的房间看了一圈。“老七,出什么事了?”程天道似是觉察出了不寻常的东西。“没事。”陆慎行没有多待就走了。程天道越琢磨越不安,他去看自己的爱人,好像是想得到点安抚。方汶拍拍他的手背,“小自是个成年人,他能为自己的行为负责,至于老七……”她没有往下说,对方承诺过。陆慎行打了个电话,那头秘书很快就查到他想要的,程自坐最晚的一班飞机回国,并没有他返程的记录。人还在国内,不知道躲哪儿去了,像个做错事的小孩怕被家长抓到。“随便按个理由把消息传出去,就说我被车撞了,被人打了,吃东西中毒了,怎么都行。”陆慎行皱眉吩咐,“包括我住的医院。”秘书一脸惊悚的看着坐在皮椅上的男人,程总,你还好吗?“给你十分钟。”陆慎行抬手看一眼腕表,厉声说。秘书立刻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三步并做两步,慌慌张张的出去。到达医院,陆慎行坐在椅子上,双手交握着,漫不经心的阖着眼皮,仿佛是猎人布置了一个陷阱,在耐心的等着猎物掉下去。下午三点半,病房的门从外面轻轻推开,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