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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看了两眼万贯骞,越看越妖,说是一条蛇妖他都信,应该不是目标。余光捕捉到了什么,浏阳若有所思,抱着木剑找了僻静的地方练剑去了。陆慎行忽然对身后的小胖子姜望初说,“牛rou干给我一点。”姜望初脚步一停,他满脸都是不舍得,“大师兄,你有两个厨子,想吃什么没有啊?”“牛rou干。”陆慎行转身。姜望初忍痛抓了一把递过去。陆慎行拿着牛rou干蹲石头上吃了起来,思绪乱七八糟,进展丁点没有,前途一片黑暗,他只能靠吃东西来发泄发泄。回到房中,想不通的万贯骞来回踱步,索性把姜望初和宁缺叫到面前,询问了当时发生的事情。“师傅,那叶怀对大师兄出手了,你猜怎么着?”姜望初激动的满脸rou都在抖动。万贯骞的右腿往左腿上一翘,大长腿若隐若现,他露出一个笑容,妖媚自带,“望初啊,你猜为师是猜还是不猜?”姜望初瞪大眼睛,看直了,他咽了一大口口水,“我猜我猜我……”边上的宁缺快绷不住了,他抢先一步开口,有着难以掩饰的敬慕,“大师兄一招就挡住了。”脸上所有妖媚之色瞬间褪去,万贯骞神色怪异,手指拨弄白发,喃喃道,“一招?”他最清楚白风起了,除了吃喝拉撒,跟几个侍女玩闹,看看花写写诗,在一帮弟子面前摆摆样子,什么也不会,难不成是白家又给了什么法宝?万贯骞挥手让宁缺他们出去,又叫来陆慎行,也不说话,在椅子上摆了几个姿势,最后直接阖上了眼皮。落在陆慎行眼里,就是搔首弄姿。几瞬过后,万贯骞发觉这个大弟子的元神有异样,他猛然睁开眼帘,刺骨的寒意笼罩,不见一丝散漫,“你是谁?”陆慎行一言不发,心里咯噔一下,被发现了。“霸占了我徒儿的rou身,连姓甚名谁都不敢说是吗?”万贯骞轻嗤,掌间光芒万丈,化作一柄长剑朝陆慎行刺去。陆慎行纹丝不动,瞳孔收缩,剑尖离他一寸时,他被剑气逼的脸部皮肤生疼,仿佛是要一层层撕裂开来。就在这时,以气凝聚的长剑被一股恐怖的力量粉碎。前一刻还在椅子上的万贯骞已经站在陆慎行面前,震惊道,“师叔祖?”“……”接受不能的陆慎行消化了一下,完全搞不懂是自己哪里导致万贯骞误以为是什么师叔祖,他按住跳起的太阳xue,挤出一个意味深长的表情,“我是。”“你是师叔祖?”万贯骞语无伦次,颠来倒去的问,“师叔祖?”“我是。”陆慎行已经找到感觉,他的目光是被认出的无奈,还有那么点欣慰。“你真是师叔祖?”万贯骞依然是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我真是。”陆慎行微昂首。第55章有一天我成了大师兄。修真世界的夺舍还魂不在少数,陆慎行一开始还没想到这点,直到万贯骞错把他当成故人,他别无选择,只好顺水推舟,成了师叔祖。这乌龙来的蹊跷,里不是都提到什么印记烙印之类的东西吗?他的灵魂来自不同空间,虚拟跟真实应该不可能重叠才对,难不成他和那个师叔祖有他不知道的神奇相似之处?陆慎行忍不住想唱起来,甚至开始怀疑人生……“师叔祖,你不是灰飞烟灭了吗?”万贯骞揪着这个疑惑不放,师傅在游历前告诉过他,说师叔祖悟性远高他人,是离仙路最近的一个,却在渡劫的最后一刻受心魔侵蚀,无缘仙道,落得形神俱灭的凄惨下场。陆慎行把一盏茶喝完,抛出去几个字,“一缕元神留了下来。”而后他依靠看过的那些修真东拼西凑,扯出了一段修仙路上的艰辛和对岁月无感的漠然,还有以一缕元神游荡天地间的寂寥。慢慢的,到后来,陆慎行浑然不知露出那种悟透大道,却又存有执念放不下的悲凉在眉眼间诞生,万贯骞心里突了一下,有所触动,竟不自觉的想起自己在大山深处孤独修行的漫长天日。说的是真有那么回事,亲身经历过,连陆慎行自己都信了他就是这个世界的人,孤身只影修行千万年,没系统,没任务。原主的记忆对万贯骞这个师傅是轻蔑的,好财,爱卖弄风sao,懒散无骨,实在看不出有哪点做到了为人师表,更与修行高深半点不搭边,陆慎行将探究的目光不着痕迹的收回,能做一个门派掌门,不可能是个好糊弄的。奇怪归奇怪,既然万贯骞搞错了,那便将错就错。“以后我还是你的大弟子。”“是,这蚜嗭蛋……”万贯骞从储物袋拿出一颗绿油油的蛋,斟酌了一下道,“还是交由你保管吧。”“有灵气滋养即可,至于能不能孵化成功,得看机缘。”蛋体积跟鸡蛋差不多,重量却大很多,陆慎行放在手里掂量掂量,估计有四五斤,比石头还沉。“这是璞息。”万贯骞将一块拇指大小的白色半圆形状玉佩递过去,他的凤眼半眯,不动声色的观察。触摸到的那一瞬间,陆慎行的心里一震,有密密麻麻的熟悉感在手心骤然聚集,向他传递了一个感觉,这就是他的贴身之物。瞬息过后,陆慎行如同被咬了一样缩回手,不易察觉地握成拳头,背脊渗出一层冷汗,被这种无法忽略的诡异感受给弄的有点毛毛的。他的额角轻微鼓动,不会是长期穿来穿去,神志不清了吧……那玉佩上有一头似龙凤又略有不同的动物,体型修长,那就是成年蚜嗭,栩栩如生,仿佛下一刻就会破玉而出,仰天长啸。陆慎行的嗓子发干,他吞咽了几下唾沫,闭了闭眼睛,那种感受无迹可寻,一切就像是无意产生的错觉。对面的万贯骞最后一丝疑虑打消,这璞息是师傅传给他的,又是师叔祖交给师傅的,里面的蚜嗭是师叔祖的坐骑,一魂一魄封印其中,平日他拿的时候都无任何反应,刚才却见微弱的红光流动。蚜嗭蛋出现,师叔祖回来,一切仿佛是冥冥之中注定的。陆慎行几不可察的舔了舔唇,他开始转移话题,“你为什么这么妖?”万贯骞一愣,他掩唇,面带羞涩地微笑,“师叔祖,我这样不好看吗?”说完就伸出一条手臂往椅背上一搭,另一条手臂搁在下巴那里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