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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着大眼睛看着他,话语里带着央求,“爸爸,我难受,你帮帮我,毒已经解了,但我已经硬了啊!”他挣脱沈迟的手,狠狠亲了沈迟一口,几乎带着噬咬的力道,“沈迟,我想和你做|爱!”……卧槽,是哪个混蛋教他开黄腔的!但是感觉到有个guntang的东西顶在他下腹部,沈迟整个人都有些不好了,实在不想承认他自己也有感觉了,瞪着沈流木说:“还不快给我解毒!”原本沈迟根本没当回事,虽然有个不利状态的DEBUFF,但是又不掉血,当时也没感觉,这回才感觉到真的太糟心了。呃,等一下,纪嘉和明月!明月你绝对不能对嘉嘉下手,她还只有十四岁,只是个十四岁的未成年少女而已!“还有隔壁的明月和嘉嘉,快解毒听到了没有!”沈迟一把推开又贴过来的沈流木,凶巴巴地说。沈流木却又凑上来舔了一下沈迟的喉结,压低了声音,“帮我解决我就去,不然还不如让明月得了手呢!反正纪嘉铁定是逃不掉。”沈迟:“……”他就知道!十五六岁的男孩子什么的最难搞了,有一个词叫——叛逆期!就是大人说什么都不肯干的熊孩子时期!沈流木长得很好看,他本来就有浓丽俊秀的眉眼,情动的时候更是眼角含春,整个人都别样生动明媚,但他眼中的渴望是异常有侵略性的深浓,全然不会因为他的好看而误会他的性别,反倒特别能让人意识到,眼前是一个男人,哪怕只是男孩子,但这种如同小兽一样的压迫感,明明白白的就是一个还半带青涩的男人。沈迟连给自己打手枪都是很久以前的记忆了,这种情况下,沈流木有一种根本不容他拒绝的急迫,这种急迫中又带了那么几分乞求,看着他发红的脸颊和微微有了泪意的眼角,沈迟甚至连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他知道男人得不到纾解的时候有多难受,他也是个男人。无奈之下叹了口气,手伸进了沈流木的裤子。一边故作淡定地心中默念:我是个成熟的男人,就帮这孩子一次,一边因为自己燥热的缘故更加窘迫起来。活了那么久,他还真的很少有这样窘迫的时候!一般人的第一次都不会很慢,沈流木也是一样,他气血澎湃,沈迟根本就不知道沈流木有多爱他,别说是沈迟帮他,就是看着沈迟清俊精致的眉眼,感受着他的呼吸和眼神,都能让沈流木高|潮,沈迟的手触碰到他的时候,他几乎整个人都要烧起来,处于极其亢奋的状态。几乎根本忍不住,没多久就xiele。沈迟正松了口气,就觉得自己倒是更热了起来,眼前这个少年毫不克制的喘|息和呻|吟几乎要让他恼羞成怒了好不好!哪里有这样完全不在意的,连害羞一下都不会吗?!然后,沈流木接下来的动作才是整个儿让沈迟愣住了,他居然就这么俯□去,轻轻隔着裤子吻了一下沈迟已经蠢蠢欲动的部位!黑暗之中,拉开裤子拉链的声音特别特别清晰,沈迟只觉得有什么一下子向脑中冲去!他一向学不来所谓的自欺欺人,他的思维从来冷静又诚实,他很清楚地明白,这根本不能完全推给什么见鬼的媚毒。他原本不是同性恋,但是这个由他一手带大,在他心中无比重要的孩子,确实有让他情动的本事。很快,他连这种也没有心情去想了。青青平静地悬浮在海水之中,伸展着身体随波逐流,天黑之后,又是天明。早起的沈迟脸色还带着几分不自然,也不和沈流木说话,倒是沈流木这天特别特别乖巧,每次沈迟眼神扫过来他都会露出大型犬一样讨好的笑,让沈迟觉得他实在是蠢透了!见纪嘉和明月久久不来吃早餐沈迟更是愧疚不安,呃,后来他彻底忘了还要沈流木去帮明月和纪嘉解毒的事……又等了一会儿,沈迟正考虑要不要去叫他们的时候,明月和纪嘉终于来了上层,电热杯中的粥散发出好闻的香味,沈迟做了稻香饼,配着稀粥喝起来实在是相当幸福的早餐。但这明月和纪嘉的状态相当不对劲啊!怎么纪嘉看着一切正常相当淡定脚步从容,反而明月一副小媳妇的样子,这不科学!沈迟并不是个八卦的人,但他还是关心地问纪嘉,“嘉嘉,你没事吧?”纪嘉点点头,“没事,昨天那个毒吗?我当时就转移到木偶身上去了。”沈迟:“……”尼玛白担心一场!“倒是明月,昨天晚上太——”纪嘉脸蛋微红,“我知道健康教育书上有写,这应该属于男生的正常状况,沈叔叔放心,还是我帮的他呢!”我帮的他……帮的他……他!“嘉嘉,你是说你帮他,帮他,帮他那什么……”纪嘉点点头,一脸疑惑,“有什么不对吗?”有什么不对?尼玛沈迟想掀桌啊,这到底是纯洁还是劲爆啊!纪嘉这个孩子身上一直有一种很矛盾的东西,以性格而言完全是个文静温柔的好姑娘,偏偏异能是这种形式,又爱挖眼睛,而在这种方面,沈迟觉得她应该是内敛纯洁的,偏偏她就能说得出这样劲爆的话。明月垂着头的样子总算让沈迟心理平衡了一点,这里还有个正常孩子不是吗?至少明月还知道害羞。“我将来是要嫁给明月的,所以这没有什么吧?”纪嘉的眼睛清澈无垢,她是真心实意地问沈迟的。沈迟一下子语塞,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她。倒是明月一下子抬起头来,惊喜地说:“嘉嘉,你同意给我当小媳妇儿了吗?”纪嘉毫不迟疑地“嗯”了一声。沈迟:“……”他怎么有一种眼前人根本不知道嫁娶是个什么意思,完全是两个小孩子在过家家的感觉!明月刚才那种羞涩的状况立刻一去不复返,他认真地对纪嘉说,“我下次一定不会这么快的你放心。”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神态告诉沈迟,刚才他那副羞涩的原因根本不是因为这种事,而是因为“太快”而不好意思!“第一次而已,总是这样的,书上都是这样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