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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听到了没!」「什么……」他有听错吗?楚容看着凭风因讶异而呆愣的表情,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说,在我睡着之前,不准把手抽走,听到了没!」语罢,还故意将手用力一握。「是……」凭风还在震撼中,傻傻的无法回神。主子的笑容,很美很美,美的灿烂,美的夺人心魂。看着楚容躺回床上,看着两人交缠的双手,他,可以有那么一点点的奢望,一点点遥不可及的幻想吗?======================================================春日一到,冬雪融尽,万物复苏,处处可见嫩芽萌生,将大地点缀的青翠鲜绿,显露出一番新的气象。四王府里,一只探得早春的鸟,正在枝头婉啭啼叫,仿佛要呼唤伙伴快快出巢,及时行乐。「还是四哥府里的点心好吃。」八皇子清名心满意足的叹了一口气。「喜欢的话多吃点,来,这里还有。」宣和将自己的点心推到了清名面前。「还是四哥对我最好了。」清名眉开眼笑的端起整个碟子,不顾形象的将点心住嘴里塞,末了,还意犹未尽的舔舔手指。「跟四哥这里的东西比起来,我府里的就……啧啧啧,我家的厨子真该惭愧的投河自尽。是说,四哥啊,你这里风水好,地灵人杰,连个厨子都这么能干,我看不如我搬来这儿和你一起住吧!」「八弟……」他还不想被吃垮呀!「四哥,二哥最近还有托人拿书信回来吗?」「除了之前上呈给父皇那封以外,没了。」「可是都已过两个月,总该有点什么事要讲的吧!像是生活上、边关战事啦、还是杂七杂八的琐事都好,捎个书信回来让我们知道他现在过得如何啊。」「没事就是好事,不是吗?」宣和优闲的说道。「那不一样呀!我指的是家书,家书你懂吗?就是什么琐事都可以说,例如副将拉肚子、士兵患了思乡病,还是隔壁的母狗生小狗,只要是家书,写什么都好。要不然,至少报声平安,写个一切安好,勿念,看了也安心嘛!」宣和笑着说道:「你知道你二哥的性子。」「说的也是。那……七哥那边,二哥没有特别交代什么吗?」「就如同往常一般。」劳烦他们这些兄弟多多照顾楚容。「这件事,不用二哥交代,我也会做。俗话说的好,照顾七哥,人人有责!」清名摇头摆脑的说道。哪来的俗话说呀……宣和好气又好笑的看着清名的动作,有股无能为力的挫折感。清名喝了口茶,继续说道:「父皇最近过得可快活极了,上次夜宴时大哥安排献身……不,是献舞的舞姬,迷得他团团转,完全沉溺在温柔乡里,抽不开身。」大哥安排的人呀……宣和沉吟不语。「换个方向想,父皇沉溺女色,日夜cao劳,看看会不会早些仙逝,皇帝这位置也好早点换人坐嘛!」「八弟,这可是大逆不道的话,去了外头别乱说。」「我刚刚有说什么吗?」清名捧着双颊,眼睛眨巴眨巴说道。「你呀……」「我知道,子曰非礼勿言。」清名摇头晃脑的说着,「所以四哥也一样,非礼勿听,非礼勿听。」宣和无力的笑了笑,这句话,是这样解释的吗?======================================================后宫内院,宸妃居住的宫房内,摆着刚摘下的牡丹,艳丽的含苞怒放,散发着浓郁的香气,似要将人引进无边春海一同享欢。「酒菜都准备好了吗?」宸妃问道。「回娘娘,都准备好了。」宫女恭谨的回答道。「很好,先在一旁伺候着吧!」「是。」数位宫女立刻退至房边。过了约一刻钟后,外头一位宫女走进来说道:「娘娘,七皇子来了。」「快,快请七皇子进来。」「是。」「奴婢叩见七皇子,七皇子这边请。」楚容在宫女的带领下进到了宫房内,宸妃见到了之后,欢欣的迎了上去。「容儿,来,晚膳还没用过吧!母妃特别准备了些你爱吃的菜。」楚容任由宸妃牵着手走进了内室,看着桌上丰富的菜色,心里却毫无一丝开心的感觉。「这儿我来就行了,你们先退下吧!」「是。」宫女们全数退出门外,房内只余宸妃与楚容两人。而在外头留守的凭风,一见到陆续走出的宫女,不由心生警惕,暗暗凝神注意着里头的动静。内房里燃着香烛,袅袅轻烟,诗情画意。宸妃起身为楚容倒了一杯酒,轻柔的放在楚容的面前,接着再为自己斟了一杯酒后说道:「容儿,母妃敬你。」楚容只是拿起酒杯,但始终未沾一口。「容儿怎么不喝呢?是怕……呵……来,母妃先干为敬。」没说出口的话,彼此心知肚明。宸妃将酒一饮而尽,脸上的面纱随着仰起的角度飘起,微微露出了宸妃的诱人朱唇。看着楚容依然未有喝酒的打算,宸妃也不生气,只是轻笑说:「没关系,不想喝酒的话,先来吃菜吧!这是母妃特地请御膳房做的,试试看合不合胃口。」宸妃夹了几道菜放在楚容面前的碟子,面纱底下的双眸,殷殷期盼着楚容能吃上一口。但是楚容依旧不打算动任何一道菜,如玉般的脸孔,只是面无表情的、淡淡的注视着宸妃的一举一动。他早就学会怎么保护自己,再怎么傻,也该从以往的教训中,习得一二。没有经过凭风试过的膳食,他是连碰都不会碰上一口的。在这皇宫里面,人心难测,即使是自己的母妃,也是该防备的对象。他虽然敬爱母妃,但是付出与回报永远不会相等,这是他好久好久以后才了解的事。九岁那年中毒后,他还天真的以为只有外人会为了权势,对他起杀意,没想到,最该防的,竟然是自己的……父皇。这个皇宫内,还真是父不父,子不子呀!「容儿,你不吃吗?」「儿臣刚用过晚膳,母妃您吃就好。」「是这样啊!不多少尝尝看吗?这道清蒸鲈鱼是早上现捉的,吃起来味甘鲜美,母妃帮你夹一点,来!」「儿臣不饿。」楚容推拒说道。「是吗……」宸妃手持银箸,停在半空中,闻言也不觉尴尬,只是将纤纤玉手优雅的收了回来。「容儿,你父皇最近迷恋上了一位舞姬,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