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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私密之处,那些少年也极尽职责的将之清理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半个时辰之后,南啸桓全身皮肤被擦得通红,才停下手来。杯中的美酒已经喝尽,司皇寒炼站起身来,朝床边走去。司皇寒炼的目光在南啸桓身体上一分一寸的来回逡巡,慢慢溢出的欣赏下是隐匿的暴虐欲望。少年们跪倒在地,全身趴伏于床前的地毯上。司皇寒炼缓缓勾起嘴角,目光落在床上男人胸前的两点:“果然和我想的一样……真是……诱人。”低哑的嗓音含着几丝兴奋,司皇寒炼伸出手指,朝挺立的乳首探去。“呃!——”在那纤长的手指开始按压,勾动圆环后,南啸桓再也无法保持之前的不发一声。“戴上这个之后,你可就是本王的宠物了。”司皇寒炼另一只手猛地拉住南啸桓的头发,强迫他朝自己转过头来。即使全身□,即使要害被制,那双长眸中还是一片冷寂,没有任何情绪。司皇寒炼胸口突然涌上一股薄怒,摩挲的手指勾住圆环猛地狠狠一扯。脆弱的地方受到如此的对待,立刻渗出几丝鲜血出来。这下,他终于看到了男人眼中闪过几丝疼痛,然而那淡淡的情绪却同样很快消失。“真是……不知趣的宠物啊!”一滴血珠沾在指腹之上,司皇寒炼垂下眸,半晌,悠悠开口。声音中蕴满冰冷的不悦。南啸桓没有说话。“不过……没关系。这样的训起来,也颇有一番独特的滋味。”收回手,司皇寒炼伸出舌头轻轻将手指上的血迹舔舐入唇,末了,羽扇般浓密的睫毛忽的一抬,露出其下黑若深潭的双眸。……一个中年男子在他身前停步。看到那张陌生的面孔时,南啸桓的意识已经模糊不清了。没有食物,没有药物,没有衣物。严重的内伤得不到治疗,被凑合接上的断臂依然作疼,身体状况极度不好的情况之下,他再一次不断徘徊在黑暗的边缘。他不知道过了多久,太过漫长的昏迷以及不见天日的软禁让他对时间长短失去了准确的估计,只能从少年们给他喂水的次数来大概推测。……入目的依然是模糊不清的云龙雕刻,一个中年男人俯趴在他上身,仿佛火烧一般的疼痛从皮肤上刺激着他的大脑,密密麻麻,从前胸扩散到四肢百骸。他浑身无力,大脑难以思考,几瞬过后,铺天盖地的黑暗再次侵蚀他的视野……昏昏沉沉之中,他听到铁链的响声,他感到自己被人翻转过来。然后燃烧在身上的大火烧到了背部。……冰凉的液体漫入喉咙,仿佛从天而降的甘霖,缓解了干得几乎冒烟的嗓子。嘴唇无意识的翕动,渴望着更多。司皇寒炼含笑坐在床沿,一边给昏迷的人喂水,一边打量着视野中男人的身体。麦色的肌肤满是红晕,从左肩起始的繁复图案覆满了整个胸膛,隐约延伸至后背。那是一副精致的百蝶绕花纹身,花朵雕饰的栩栩如生,一只又一只的蝴蝶交错重叠,蜿蜒在花丛中,配着复杂精细的装饰线条,从前到后,几乎布满了整个上身,映在结实富有弹性的布满伤痕的身体上,形成一副极具震撼力的画面。旁边的少年在南啸桓身体上涂抹着不知名的药剂,水润般的光泽衬托下,那纹身越发清晰。司皇寒炼吐了一口气,转头满意的赞道:“你的手艺真是愈发进步了啊……”“王爷过奖了。”中年男人一个弯身,虽然嘴上说着谦逊的话语,欣赏着纹身的双眼中浮出的自得却说明了他对自己这次作品也同样满意至极。“赏!”司皇寒炼看他一眼道。“多谢王爷。”男人跪地。司皇寒炼挥挥手,让房内的多余人全部出去,只留下两个涂抹药剂的少年。药剂涂抹完了,再过了一会,那纹身竟慢慢的从皮肤上消失了。司皇寒炼手指一寸寸沿着消失的纹身滑过,过了一圈,又回到带着圆环的一侧乳首:“……给他准备点吃的。”“知道了。”少年轻声答道。这个时候,石门外走来一个管家模样的人:“王爷,大皇子来了,正在前厅候着呢。”司皇寒炼起身整了整衣服,走出石室,石门在他背后轰然合上。他看了一眼身侧的管家,带头朝前走去:“知道是什么事么?”“回王爷。大皇子所来……似乎和……”他朝石门里示意了一下,“有关。”“寒炼,你老实告诉我,你把暮寒仲身边那侍卫怎么了?”司皇寒炼一入座,司皇寒宇就急急开口问道。“怎么?”司皇寒炼一挑修眉,端起茶盏,抿了一口,“早些时候不是告诉大哥你了么。”“他真的死了?”司皇寒宇眼睛不觉睁大了几分,一副不肯定的怀疑模样。“他的尸体刚刚才准备处理,寒宇哥哥你要不要看看?”司皇寒炼笑问。“不不不用了!”司皇寒宇急忙摆手,然后长长吐了一口气,“我这几日眼皮老跳,心神不安,晚上也老做噩梦……为兄这不是担忧出什么纰漏嘛嘿嘿。”“哦?”司皇寒炼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还好寒炼你下手快,杀了那侍卫,这下暮寒仲就必死无疑了……”得到眼前人的肯定回答,浑身终于放松下来,他瘫倒在椅子上,感叹道,“没了他的支持,寒鸿那小子也根本不足为惧……”“这几日父皇病情愈发重了。”司皇寒炼淡淡瞥了身边的男人一眼,突然转了话题,“大哥你等会回去可得赶紧进宫。晚了可就坏了。”“什么晚了就坏了?”司皇寒宇还没反应过来,呆呆问道。看到他那副样子,司皇寒炼无奈的摇摇头,喝了一口茶,沉默了许久,才抬头对他微微笑起来:“今晚三更我就带兵入宫,你等会不去,晚了可进不来了。”76初雪76云庆十七年十一月下旬,烈帝病重。同月底,天降祥瑞,烈帝下令早朝罢退,全宫戒严,着和硕王侍奉榻前。————玄朱城的第一场大雪在子夜时分忽然而下,鹅毛雪片模糊了视野,短短半个时辰,地上便积了厚厚的雪层。雪中的玄朱仿佛一幅浓重的水墨画,雕梁画栋的巍峨殿堂在琼林中若隐若现,伴着城中数万百姓睡梦中的呼吸声,显得无比安谧。司皇寒炼推开窗户,冷冽的寒风呼啸着涌入。一侧的司皇寒宇猛的打了个寒颤,睡眼惺忪的咕哝了几句。司皇寒炼回身,任冷风充斥温暖的室内:“大哥,去看看父皇。”司皇寒宇扁扁嘴,不情愿却不得不从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