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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弯唇角。这套他凭借着以前的记忆默出来的几十个问题,是上一世专门用来测试八九岁儿童智商的测试题。司皇南熠答对了其中的极大部分,于是……其实自己不经意间还挑了个高IQ的天才儿童?就是不知道EQ如何……不过经他昨日观察,除了有些面冷外,其他方面没有什么大的问题。“皇叔……有哪里不对么?”司皇南熠被巫烨的目光打量的再也无法保持沉默,只得开口询问,目光却是落在青年手里那张纸上。果然年纪小,冷面功虽有小成,和另一个在同样目光下可以保持沉默任他观看的男人来比,还是差了许多。一边在心底感叹,巫烨一边将目光移到对方的“卷子”上,慢悠悠的开了口:“不,很好。……熠儿上过学塾?”胤国教育体系分为官学和私学。顾名思义,前者是由中央和地方政权主办的,一般收录官宦富商子弟,一个有权一个有钱,官学的教学设施夫子水准什么的自然是一流的。而后者是私人设立的学塾和精庐,规模较小,门槛也低,只要交得起学费就都能进去。而对于儿童的启蒙教育,大部分都是由这些私人办的学塾负责的。听得这个问题,男孩抬头:“没有。是父亲请了夫子,在家里教的。”和自己预想的答案差不多,巫烨点点头,继续问:“都学了些什么?”“、、、、、、、。”语调不快不慢,司皇南熠将自己所学一一道来。“……从、、、中分别挑一段,说给皇叔听听。”“是。”小家伙答的干脆利落,低头想了一会,便从开始,捡了一个章节背诵出声。童音清脆,朗朗而诵,巫烨靠在椅子上,静静的听着。待南熠一段背完,又随口问了几个关于内容释意的问题,都得到了条理分明,清楚明了的回答。瞄了瞄乖乖站在身前,板着张小面孔,一本正紧的又开始诵读下一部书中段落的男孩,巫烨不得不感叹,人和人果然是不同的。暮寒仲当初这般年纪的时候,霜妃和司皇云逸不知费了多少心思才将那精力异常饱满整日翻滚在习武场上的男孩撵进学堂。哪有得眼前这个一看就是乖乖牌的好学生让人放心?司皇南熠背完了,也解释完了,那边紫嫣按照巫烨命令在书房中寻得书也被送到了青年手里。粗粗翻了翻手中几近全新的书本,巫烨把它丢到司皇南熠怀里:“这几日你就看这个吧,有什么疑问,可以过来问我。”顿了顿,看了一眼司皇南熠,“熠儿可曾习武?”“只是一点皮毛。”沉默了一会,男孩低声答道。“无妨。……下午未时,皇叔过来教你。”巫烨从椅子上起身,来到司皇南熠身边,拍了拍他的小脑袋,然后离去。司皇南熠依然笔直的站在那里,直到脚步声消失,雕塑般的身体才像又有了知觉,动了起来。低头看向手中书册封面,司皇南熠有一瞬的呆愣。公羊春秋……事实证明,巫烨这次并未看走眼,司皇南熠确实是个好苗子。先不说天分如何,起码读书习武上,这个孩子从不偷懒,勤勤恳恳,兢兢业业,勤奋程度堪比高三学子。就拿第一日巫烨教他武功来说,在认真蹲完成了青年规定的马步时长后,回屋后的司皇南熠躲在房里又自己蹲了小半个时辰,休息了不到一盏茶时间,便开始完成巫烨的课后作业——俯卧撑、头膝碰、弓箭步、屈膝起坐、仰卧起坐等等一系列基本的体能训练。此过程完全无人监督,至于巫烨如何得知,当然靠得是自己那些全年无休的属下了。翌日,用完早餐,巫烨又懒洋洋的坐到那张对于八岁男孩来说太过宽大的太师椅上,而司皇南熠也如昨日一般,安静的站在巫烨侧前方。这次不等巫烨开口,司皇南熠已捧着昨日的书册,将之递到巫烨面前:“这部,熠儿昨日已读了一部分。”“哦?”巫烨听他这么一说,当即来了兴趣,接过那本,看着司皇南熠笑道,“读了哪些?”“从隐公到宣公这里。”司皇南熠低头回道,说道最后的章节时,犹豫半晌,又加了一句,“只是时间紧促,后面的那些,熠儿还有些生疏,没有完全记下来。”如果说刚才是小小的惊讶,那么明白过来他言下之意后,巫烨此刻就是大大的惊讶了。天知道他选这部根本就没安多少好心。是专门解释的一部典籍,经传合并,重点解释的是所谓的“微言大义”,用问答的方式解经。太多的政治内容对于只有八岁的孩子来说是晦涩难懂的。当年暮寒仲学时,诸多书册中,最讨厌的就要属这一本了……而现在,不过短短一日的时间,眼前的孩子告诉自己,他不禁看了一多半,还背下来了?巫烨用复杂的目光深深的看了一眼司皇南熠,然后随手翻了前面一页:“读书贵在知意而非死记硬背。后面那些记不得也没关系,皇叔是不会打你板子的。来,给皇叔讲讲这段。”巫烨将书放到男孩面前,用手指点了点书页上中间一段。司皇南熠抬头默默看了,然后轻轻点头:“是。”听司皇南熠讲完,巫烨回到自己房间。而自他出了门就跟在身后的黑影也跟了进去,恭敬的半跪在青年面前。“到底是怎么回事?”知道巫烨所问何事的暗卫沉声答道:“回主上,昨日您走了之后,小公子就派人取笔磨墨,整整抄录了两个时辰。昨夜背到子时才睡,早上寅时又起来背诵。”“有人给他讲解么?”司皇南熠讲那些章节讲得头头是道,可据他所知,那本书上可没有注释。不要告诉他天才儿童能背着背着就明白那些大道理……“没有。昨日小公子去了一趟书房,半个时辰后,拿了七本书出来。”听到这里,巫烨不由得翘起唇角。大手一挥让暗卫退下,他走到里间。那里,黑衣男子刚扣上衣襟上最后一个扣子。“主上。”披着长发的南啸桓见他进来,立刻从镜前坐起,深色的脸皮上飞快闪过一丝窘迫。养病这段日子,虽然刻意避免,但睁眼醒来的时辰却是越来越晚了。一向早起练武的男人自觉倦怠,却在顶头上司的半命令之下,不得早于那人起床。一个月下来,南啸桓的生物钟已经无法控制的自发调整完毕。于是比巫烨起得晚的情况,最近是频频发生了……巫烨来到他身边,凑过去在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