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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离开他的办公室,张拓已经很久没有见到程简锋了。听说他们公司内部的问题解决以後,又有新的项目上马,不停地开会、研究、考察,再开会、再研究、再考察。好几次张拓给他打电话,听见那人疲惫困倦的声音隔著半个地球告诉他自己正在睡觉,心疼得不行,也不敢再主动给他打电话。程简锋好像电影里快进的人,只能看见他经过後留下的虚幻的影子,而张拓就是茫茫人海中的背景,那个被按了暂停键的路人甲。现在的张拓就是以这样一个被暂停的路人甲的形象坐在阳台上,喝茶,赏月。那箱橙子终於只剩了最後一个,没有水果商专业的保鲜技术,即使用小袋子分别装好,放在冰箱里。过了一个月,也还是又干又柴,滋味全无。张拓用刀将橙子破开,分成一个一个均等大小的块状,装在透明的玻璃茶壶中,和红茶水一起煮。赏月只是个借口,在北城明晃晃的光污染之下,天上除了月亮什麽也看不见。阳台的玻璃外面,有许多小小的黑色的点,这些草芥一样微不足道的小东西们拼了命地飞到几十米的高空,来追逐不属於他们的光。可是只要明早的太阳一出来,他们又会不要命地向外跑,用他们小小的脑袋在玻璃上磕出声响。算算时差,德国现在大概下午3、4点,张拓掏出手机,给他发了条信息:“在忙吗?”过了一会儿,又加了一条:“橙子都吃完了!”没头没脑的,但张拓觉得程简锋应该知道自己的意思。没想到,只过了几分锺,张拓的手机就响了。“喂?”只一个字,就让张拓的心情瞬间好了起来,他向後一倒,躺在一堆软绵绵的抱枕中间,好像躺在云上。“你在干嘛啊?好吵的……”张拓的声调不自觉地提高,听起来有几分撒娇的意味。“我现在在慕尼黑高科技工业园,这里人有点多,你等等。”程简锋一边说著,走到安静的地方,“还没睡吗?”“嗯,睡不著。”张拓说出的话软绵绵,很没精神的样子。“……我想你了。”张拓的脸有些烫,他神情扭捏,犹豫了一会儿才对著话筒小声说:“我也……嗯……你”“什麽?”程简锋没听清,又问了一遍。“没什麽啦!”张拓忽然听到对面传来哗啦啦的水声,“你现在在厕所?”说完舔了舔嘴唇,上厕所而已,为什麽听起来很有种yin邪的感觉?“嗯,所以只能躲一会儿。”“好吧,”张拓失望地说,至於为什麽失望只有他自己知道了。“你什麽时候回来呀?”“最近可能……”有人在叫他,程简锋说话被打断了,“我得出去了,宝贝早点休息。”挂掉电话,程简锋对著镜子整理了一下衣服,脚步轻快地走出去。跟拓儿讲话真是,一不小心就要说漏嘴啊。他已经让人订了明天的机票,准备给张拓一个惊喜,这可不能让他知道。张拓被挂了电话,心情可想而知。反正没人听见,张拓肆无忌惮地对著还在嘟嘟响的听筒大声喊道:“你再不回来老子就爬墙!爬墙爬墙!”话虽如此,躺在床上的时候,张拓闭上眼想到的还是两人初次见面时的场景:程简锋站在小便器前缓缓拉下拉链,掏出粗壮有力的那话儿,温热粗壮的尿液从guitou处喷出……是谁说性生活不和谐影响睡眠质量来著?张拓现在就对此有了森森的理解,根本睡不著好麽!一闭上眼就听见程简锋说“我现在在厕所……”张拓只挣扎了一秒锺,就从床上爬了起来,在衣柜里翻了半天,从角落里挖出来一个小盒子。两眼放光地打开,拿出小小一团黑色物体,此物摸上去十分柔软。张拓两只手指轻轻一抖,展开才看出来是一套黑色网格的情趣内衣,由一件无袖上衣带著高叉三角裤的连体衣、半袖手套、长筒袜组成,盒子底下还有一个黑色的长耳发箍,是欧美AV中常见的兔女郎造型。“啊……先生……那里!”镜中,一个身材高挑的短发美女坐在地上,半靠著身後的床壁,一双手急切地在自己的身上上下摸索。她的眉头紧锁,双眼微闭,长长的睫毛在灯光下闪耀著湿润的光泽,从双唇间溢出婉转高低的呻吟,显然,正在承受欲望痛苦的折磨。此刻若有任何一个男人看见,都会心生怜惜,当场掏出roubang来抚慰这具包裹在黑色的网格之中的白皙rou体,只见美人两条修长笔直的腿朝向镜子的方向打开,连体衣的两腿间被撕开一个大洞,露出一支象征男性阳刚的坚硬柱形,以及坚硬後方媚红色xiaoxue之中强力震动著的假阳具。张拓已经维持这个姿势很久,久到他觉得自己的下半身都要失去知觉,心情也由之前的兴奋转为焦躁不安。不够,不是这样的!张拓急得快要哭出来,一手用力拧著自己的rutou,一手握住身下的假阳具用力向力顶。假阳具在他的後xue里不知疲倦的旋转、抽插,可是即使调到了最高速率,也总还是差了那麽一点点。张拓忍住羞怯,双眼望向空气中某个虚幻的人形,颤抖著请求道:“请您用力……干我的……小……啊……xiaoxue……”“还差一点……那里……用力……”可是冥冥中主宰者自己欲望的那个人,用一双熟悉的眼睛冷冷地盯著自己,仿佛看著一块石头或者一棵树。怎麽会这样?他不是应该温柔的吻著自己的脸,说“拓儿乖,我这就来了”吗?他看到了自己yin荡的样子,就不要拓儿了吗?他怎麽那麽残忍?他……张拓浑身一震,沸腾的欲望瞬间冷却下来,只觉得全身冰凉。“简锋……锋……我……呜呜……对不起……我……”他一边说著,一边用力将身下的玩具抽了出来,扔到一旁,身子软软地向地上侧倒了过去。刚才娇媚的呻吟还没有完全消散,此刻房间骤然安静下来,只听见按摩棒单调而烦人的嗡嗡声,时快时慢。躺了好一会儿,张拓才渐渐恢复过来,意识到自己做了什麽的他顿时懊恼得想要把自己和远在地球另一边的某个人一起人道毁灭掉。这叫什麽破事儿!他不过自己玩一玩,有错吗?有吗?凭什麽这也不让?讲理不?张拓毫不犹豫地把吓得自己不能高潮这个大锅扣给了完全不知情的程简锋,对著空气一通谴责。“我就不信你长这麽大没有自己撸过!凭什麽我……那啥,就是yin荡?你人都不在还管上我了?我……”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总算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