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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药才刚熬好,还烫着。奴婢想着等药温了再一起送去…”怎么突然--闭门不见就是他说的躲开自己吗?苏沧政没意识到紧皱的眉头,“你现在就给他送去。”“奴婢这就给二少爷送去!”若是不看着他,一定又会忘记。“你记得看着他先吃了饭再喝药,否则他一定颠倒顺序。别忘了。”“可是二少爷说过不让任何人打搅他休息。”“不要管他说的话,让你看着他就是。”“是--”丫鬟不情愿地出门。再次陷入安静的房间,只有些细微的声响。刚才的那席话听在耳中,是有多担心和放不下。一定要挂念的话,怎么不自己亲自去呢?还留在这里--也不说一句话。放下空碗,沈念没底气地说一句:“大表哥你还真是关心二表哥啊!总是记得让他先吃饭再喝药。”好不容易听他说一句,却是这么一句酸溜溜的话。“小念,你在说什么傻话?沧苑他是我二弟,他自己不注意细节,我作为他的长亲至少也得时刻提醒他。”违背心情地笑起来,“那我还真是羡慕二表哥。”“羡慕?你为什么羡慕沧苑?”话一出口就收不回来了,沈念怪自己的口无遮拦。“我,只是羡慕二表哥他能够得到你的关心。”只是这样?“记得之前你刚来,我不也很关心你。”“我记得。还得谢谢大表哥照顾我。”“你谢我做什么。虽然我们都忘了对方,可到底也是亲人。姨娘也是,出嫁之后就很少回来。才让我们兄弟相忘。”“这就不是娘的错了。听说,娘是因为姥爷将她逐出家门,才没有回来。你说原先回来过,那也应该是瞒着姥爷。”苏沧政没想太多。这件事,“没想到姨娘会和你说这些。”事实就是事实,有什么好瞒的。“看来大表哥也知道。”“我知道一些,但不全面。姥爷的脾性是重男轻女,所以只有两个舅舅能留在那个家里。娘也是不许回去的。”“真是顽固的老头子!为什么要那么对待自己的亲生孩子?娘她不过是和人说说话,就说她败坏门风!”像是对当时的事情记忆犹新,苏沧政赞同的点点头。“还好姨父不在乎那些流言流语。”“我先回房了,大表哥慢用。”端着托盘到书房门口,可想起苏沧政的话又掉头去旁边的房间。丫鬟犹豫地敲响房门,“二少爷,奴婢把药送来了。”还以为会挨到一顿喝斥,结果什么声音都没出现。“二少爷?奴婢送药来了。”叩叩,“二少爷。”怎么不说话?该不会还在睡吧。推开一扇门,“二少爷--”蹑手蹑脚地把托胖放在四方桌上,“二少爷,奴婢--”“二少爷!”怎么房间里没人啊?难不成在书房里!小碎步跑到书房前,再敲门。“二少爷,奴婢把药放在房里了,你还是趁热喝了吧。”依旧是没有回音。“二少爷?”难道在书房里睡着了!吱呀--探进头,“二少爷--”进屋左右看看,怎么没人啊!“二少爷,你在哪儿啊?二少爷,二少爷!”沈念原想找到共同的话题,一刻不到和好的梦就碎了。“呼--呼--”丫鬟大步跑到门口,双手扶住木门。“呼--大少爷,不好了!二少爷他不见了!”“你说什么?谁不见了!”“是二少爷,他不见了。奴婢送药去他房里,可是没有人。还以为在书房里,可还是不在。奴婢找遍了周围也不见二少爷的人影!大少爷,二少爷他怎么会不见啊?”“你问我我又该问谁!”不相信的向事发地点跑去。就像丫鬟说的一样,房间、书房、院子里都没有他…到底在哪儿?小心翼翼地靠近苏沧政,隔着半米远的距离,生怕被他身上的怒火烧个体无完肤。“大少爷,奴婢刚才都找过了--”“让家里所有的人都找!整个家都要仔细的找一遍!”“是!奴婢这就去找人来!”苏沧政焦急地在房间里徘徊。屋子里的一切都保持原样,一点也没变过。可是人在哪儿?白天他说要离自己远远的,自己何时让他做到这种地步了!总是自作主张!门外响起一阵脚步声,听这动静应该不止两三人。“大少爷--奴婢们没有找到二少爷,家里的每间屋子都找遍了,就是没见人!”…气愤地说不出话,苏沧政挥手拍开桌上的茶杯碗盏。啪啪声响彻耳边,“你们这群人连一个病人都看不住吗!”“大少爷,奴婢--奴婢是真的不知道二少爷他什么时候出的门啊。他也没有提过,奴婢们都没注意--”“闭嘴!你们有谁知道他去了什么地方?”“这--”跪在地上的丫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有结论。倒是之前给苏沧苑送药的侍女说:“大少爷,二少爷他会不会是去找三少爷了”“他和你说过?什么时候!你怎么不早些告诉我!”“大少爷,奴婢也不知道,奴婢只是猜的--”“你!”胸口的怒气一下子卸掉,这也是有可能。除了沧胥,他还能去哪儿?“你们都下去。”到了两条小岔路口,“这位公子,你说的那户人家就在右边这条土路的尽头了。也没多远,就半柱香的时间不到。”“谢谢大娘为在下指路,不然在下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头一次看见这么俊俏的年轻男子,年近半百的老妇人不好意思的笑笑。“公子你说哪里的话,多大个事儿啊!”很和善的老人。苏沧苑从袖口拿出一个碎银子放到老妇人的手心里,“真的很谢谢您!”“这--”眼睛盯住银子放光,下一刻就握紧拳头。“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好!公子慢走。”等着人影小得像只蚂蚁后,连忙拿出银子放在嘴里,“哎哟!牙疼--”午后的阳光是暖人的,半米宽的小路两旁满是绿茵茵的田地。平坦的田土被分成大块小块儿的…从未看过这等风景,苏沧苑的心情跟着舒畅。难怪沧胥非要和郭逸一起生活。前面的两层小屋,应该就是了。虽小--却温暖。“你来做什么!”“别这么对夫子说话。”郭逸带着歉意向苏沧苑拘礼,“夫子,你先进屋坐吧!我去沏茶,请稍等。”不由地竖起全身的刺,苏沧胥指向门口的不速之客。“我问你来做什么?”“沧胥,你非要用这种态度待我吗?”“我--你怎么突然就来了?”看二哥柔弱的模样,锋利的刺也只是一时的惊讶造成。苏沧苑轻轻一笑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