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抛去一个媚眼,“是我亲弟弟,那我要管教他你们来碍什么事?”西斯延站近了掀开男孩的衣服下摆,朝几处重要的肾脏器官按压,轻声询问他的疼痛感受,等西斯延摇摇头表示男孩没有大碍时,刘辉这才把目光转向已经面露尴尬的女人脸上。“你叫什么?”“嗯?”女人顿了一下,“林嫣。”“那小弟弟你叫什么呀?”林嫣满怀恶意地笑了笑,听男孩呼呼好几声也没把自己名字说全,这才继续道:“他叫林虎。”“林虎,”刘辉摸了摸林虎的头发,暖声道:“你愿意和这位哥哥玩一会吗?我想和你jiejie说会话。”小男孩被刘辉抱在怀里,止住了哭声,瞪着一双杏仁眼看向银发绿眸的西斯延,月辉下他深邃精致的五官显得无情又淡漠。林虎被唬得拼命摇头,双手牢牢扒在刘辉衣服上。西斯延:“……”刘辉只好求助性地望向不远处抄手站立看风景的萧栖,后者无奈地从口袋里掏出一颗奶糖,半蹲下朝林虎招了招手,眉眼笑得弯弯,异常乖巧很能讨好人,小男孩立刻屁颠屁颠地跑过去,刘辉松了口气,转身问林嫣:“别演了,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西斯延望了这两个人一眼,又看向一脸嫌弃却不得不和小脏娃缠绵的萧栖,稍作犹豫选择去庭院深处的复古中式回廊上独自逛逛。萧栖逗狗似的把糖举在林虎够不到的高度陪他玩,转了两圈就看见另一头林嫣直接给刘辉跪下了,刘辉吓得狗熊似的拼命把她扶起来。想想也是,哪一个正常的年轻貌美的小姑娘愿意给三个中年男人玩弄?林嫣看起来也不是软弱的性格,能忍着为的也无非是自己痴傻的弟弟。她打的主意很可能是在我们面前欺凌弟弟,期望我们动恻隐之心带走她的弟弟,挺蠢的举措,刘辉是这样猜测的,林嫣所言也不出他的意外,那三个男人是她家请来修理喷泉的装修工人,末日那天家里保姆管家无一幸免,保镖也在帮他们姐弟二人清理完丧尸之后因为被感染离家自尽。然而这三个活下来的工人却带来一场无穷无尽的噩梦,本来是高热刚退林嫣就被他们绑在床上进行了强迫/jian/yin,弟弟在屋外哭叫着要jiejie便被他们殴打,过了几日,男人们发现林嫣带着林虎根本逃不出去之后便放松了警惕,还提出了所谓他们出去找食物养活姐弟,林嫣负责给他们找乐子的共荣计划。刘辉问:“你为什么不直接跟我们说?”林嫣苦笑一声,“之前也有过几队人经过这里,我都去哀求过,大部分都拒绝了我,有一队还直接告诉了那些男人,甚至还有人答应了我骗去我的身子,第二天直接跑掉了。”“所以你想了这么一个迂回的办法?”刘辉好笑,“你有没有想过就算成功了,很大的可能性也是我们只带你的弟弟走?”“是啊,我只是想求求你们带走我的弟弟。”林嫣诚恳道,“至于我……我太怕了,几个月来我想得很清楚,其实一直不逃跑,与其说是怕弟弟痴傻拖累,不如说我个人太害怕外面四处躲逃的生活……”刘辉简直觉得不可思议,“你不跟我们走?挤挤也坐得下,我们可以把你俩带到山湾医院,那里有小型人类庇护点。”林嫣仍是摇头。萧栖在人工湖边舀了一捧积水给脏兮兮的林虎擦了脸,端详一会又沉默着捞了把泥土将林虎柔嫩的脸蛋糊花,他看了一眼满脸憔悴羸弱不堪,却依旧眉目含情顾盼生姿的女人,想她能护住自己漂亮的痴呆弟弟,过得绝不容易。※林嫣带着林虎走后刘辉拉住西斯延和萧栖在湖央楼亭开了一个简短的会议,林虎他们绝对可以带走,问题是林嫣到底是个什么脑回路?“逻辑根本听不懂。”西斯延批判道,“也只是她的一面之词罢了,谁知道事实是什么情况。”“不像是撒谎,那表情装不出来。”刘辉摩挲着自己下巴上的胡子,“不过我提议她要是不想走可以帮她解决那三个男人,然后她和林虎,就他弟弟继续在这里生活,结果她说如果那三个人死了就没人出去制造陷阱采野菜了。”“还有什么没有他们还会有其他路人经过这里,那三个男人也没有那么坏???没有他们自己早就饿死了???……反正我觉得她脑子估计和她弟弟一样也有问题,这是斯德哥尔摩嘛?”萧栖眨眨眼,“呃——要不要和瘦猴还有许叶子说一声?”“别!”刘辉立刻否决,“就他那暴脾气,刚才如果不是我,是他听完林嫣哭诉,现在已经磨完刀把人砍飞了。许叶子也不用了,他就一花架子,平时听他吹吹比就行了,没啥建设性的意见。”作者有话要说: 看了我国农业科技的纪录片…………想要饥荒真的很不容易啊,光是一个基地一个收成的粮食就能养活一亿人一年,无人机喷洒农药啥的,边收割边栽种的机器,老袁又研发出了最新型的粮种,厉害!第11章陷阱二楼主卧室只有一张双人床,虽然是西斯延主动邀请萧栖同宿的,真到了两个大男人挤一张床的时候还真有点尴尬。但至少表面上看起来只有萧栖一个人尴尬。别墅里确实有太阳能热水器,但是他们没有水,人工湖里的积水要留来静止过滤后煮着喝,最后大家还是只能搬半桶水凑合着擦擦身。萧栖趿拉着拖鞋趴在落地窗前欣赏月色,末世来临电力紧缺之后,人类时刻表又回复日升而起日落而息,二十一点已然算得上深夜,这个人不知道在别扭着什么,迟迟不上床休息。西斯延都在思考自己是不是心太大了,完全没觉得特殊时期在一张床上挤挤有什么不对,他翻了个身,对上萧栖漆黑的眼眸,两个人互相注视五秒,萧栖败下阵来,钻进被子里向西斯延道晚安。今夜注定是一个不安分的夜晚,二十二点,许葳蕤悄声无息地握着手电筒从卧室里走出来,他掀了掀衣领感到有些燥热干渴,扶着栏杆缓缓走下楼,又走进厨房想看看有没有水喝。“啊~啊……”一楼最角落的房间里隐约传出女人媚到骨子里的叫喊声,许葳蕤一口凉白开卡在喉咙里,又不敢大声咳嗽,憋得浑身都在抖。一只手突然冒了出来,有力地拍拍他的背,又从上往下替他顺气,许葳蕤完全没有被安抚到,反而燥得一身羞,刚刚他立在这里试图听墙脚的动作被看见了?萧栖不怀好意地笑笑,用气音道:“我也渴了。”许葳蕤立刻给他让出位置,还替他找了一只碗倒上凉水。女人的声音很轻微,隔着墙壁和房门,更是让人想入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