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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这个大叔比自己精神还好,过了那样一晚,还能一早爬起来,他难道还有什么早晨的工作不成?舒城摇摇头,既然人家都已经走了,那就走了吧。虽然有点被放鸽子了的感觉,可是他昨晚本来,就没想和那位大叔过一夜。忽然想起,自己连那个人的名字都不知道,果然是标准的一夜情。但是说起滋味来,舒城勾起嘴角,还算不错。从衣柜里取出衣服穿好,照照镜子,新鲜活力完美的帅哥一枚。拿了钱包就走到外面结账,柜台的小姐挂着非常甜美的笑容对舒城报了价。打开钱包时,他发现了一个让他哭笑不得的事情。他的钱包失窃了。现金全没了。可是……严冰语坐在出租车上,想想觉得真不划算。本来以为那男孩的钱包里能有很多现金的,可是掏来掏去,就掏出三百块来。零的20块他也拿了,权当打车钱。这钱包,还真够寒碜的。想想那一排排金灿灿的信用卡,他想拿,可是拿了能有什么用,他的身份证又不在钱包里。三百块就三百块吧,至少,比起面对那个男孩来说,要好得多。他不想再见到他。严冰语紧紧交握自己的手,像是在压抑着什么。的确,自己的钱包里没有多少现金,就算被偷了,也不算什么。可是舒城有些生气,因为他想来想去,拿钱的人只有一个可能性。先是一声不吭地走了,然后是不经告知便拿走了自己钱包里的钱,这个大叔究竟想要怎样。他难道还会少了他的钱不成,昨晚就说过,只要能让自己舒服,随便他开价。哼,不相信自己吗?还是说,根本就不想再见到自己了?想到这里,舒城立马打住,这点自信他还是有的。不过如果舒城知道有人嫌他的钱包寒碜,不知道会作何感想。下次再遇到他,嗯,舒城暗想,一定要把他拖到房间里好好地教训一顿。年轻人的厉害,那个老男人恐怕是没见识够吧。初秋美好的阳光打在走出酒吧的舒城身上,即便今天阳光明媚,谁也不能肯定,明天会是什么天气。同样,谁也不会知道,有没有下次。8你痛快么秋天的天气常常让人措手不及,昨天还是大晴天,今天打开窗时,就已经可以闻到扑面而来的秋雨的凉意了。严冰语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原来痛快是要付出代价的,前天晚上淋了凉水,后来又做了那么激烈的运动后,早上起来便觉得头闷闷的。现在,已经可以感觉到感冒的侵袭了。头疼,嗓子也干痒得不得了。自己果然不中用了,随随便便,就弄了个病痛过来,以后还得了。严冰语仔细地关好窗子,想着要不要冲个热水澡,然后好好地睡一觉。明天,秦陌就要去美国了,自己怎么也要去送送吧。呵,自己果然有够虚伪的。才脱下新加上的外套,就听到一阵敲门声。不疾不徐地打开门,门外的男人黑衣衬着俊美苍白的脸,尖削的下巴显得阴郁而落寞。只有一双眸子,明亮得好像燃烧的烛火。“是你。”严冰语抓紧门沿,漫不经心地说。“是我。你以为是谁?”秦陌嘴角勾出一丝嘲弄,“怎么,连进门都不想让我进了,你如果不想见到我,就应该像当初你躲我姑姑一样搬到一个让人找不到的地方去,不应该只是换个锁那么简单。”“没那个必要。”严冰语松开手,“你要进来就进来吧,我还正想着明天要去机场送你呢,既然来了,岂不更好。”严冰语转身,胳膊却被秦陌抓紧。“严冰语,你好狠。”秦陌的声音里有疼痛,也有愤怒。严冰语闭上眼睛,轻笑一声,随即转过头,用另一只手拿开秦陌的手,毫无感情地回答:“谢谢,真不敢当。”秦陌也微笑了,“是你的,有什么不敢当的,哥哥。”门被关上,秋雨的凉意也暂时被阻隔在外。秦陌的衣服有些被打湿,不过幸而,他穿的是件黑色的防水风衣,所以没有什么大碍。可是严冰语可以闻到他身上,带着的秋雨特有的潮意,寂寞而萧条的潮意,心里,忽然有些滞闷起来。两个人,就这样面对面,居然谁也没再说一句话。还是秦陌先开的口,“我姑姑来了。是你联系她的吧。”“嗯。“严冰语顿一顿,“是我告诉她的,反正你也要去美国读博,有她支持你,就可谓一帆风顺了,不会再发生曾经那样的事情。”秦陌的眼神忽然变得很奇怪,就好像听到一个明明是瞎子的人第一次遇到自己却还要称赞自己长得很好看一样,“那件事情难道不是你做的么?”严冰语愣了一愣,随即恢复平静,咬紧嘴唇说:“呵,没想到你这么快就知道了。”他接着露出一抹无可奈和的微笑,“所以啊,你根本就不可能在我的阴影下过一辈子。我干脆早点自首,你也好从宽对待我不是吗?”“所以你就让我去美国。所以你就让我姑姑找到我。”秦陌的脸上露出一抹残酷的表情,“严冰语,你也想得太简单了。”严冰语没想到秦陌可以有这么快的转变,他想自己还是没能弄透这个和他在一起了27年的人,可是,这样的结果,难道不是他所期望的?“想简单点不好吗?”严冰语展开一个苍白的微笑,“随便你怎么想,反正我的日子我要怎么过下去,谁也干涉不了。兵来将当,水来土掩,你要怎么对我,那是你的事,可是我要怎么应付,那就和你完全无关了。”秦陌听了,不做任何表示,他只是坐到沙发上,摆了一个优雅而舒服的姿势,微笑道:“既然你这么希望我有所表示,那么我也不能让你失望。其他的一切等到以后再说,我今天来,一是想和你道个别,二是想叙叙兄弟情,我想也许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我们都不可能见面了。”似乎一下子,他们两人的位置就颠倒了。以前每次这样相对着,说着那样虚情假意的话的都是自己吧,现在,秦陌这样说着,一点儿也不生疏,就好像他从来就是那样,亲切而热情。他从前的确是亲切而热情,可是严冰语从没有任何一个时候像现在一样,感觉得这么的明白和清晰。自己的这个弟弟果然比自己要坚强,而且聪明得多。他说有很长一段时间不能见面了,那很长的一段时间,多希望就是一辈子啊,严冰语自嘲地勾起嘴角。“你在笑什么,哥哥?”秦陌的表情就好像他很久前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