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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掐了一下,“我都还没有痛快到呢!”“啊!”严冰语情不自禁地叫了出来,那样突然的刺激和强烈的快感引得内壁一阵收缩。顾清和被这么一夹,热流直接射在了严冰语体内,严冰语闷哼一声,也射了出来。不容得喘息的机会,顾清和把男人压在身下,刚刚释放的欲望又开始高涨,他笑道:“对于你的表现我很不满意,现在该我了吧。”“轻……轻点。”严冰语声音黏绵地叮嘱,根本就没有退出来,交合的部位还紧密连接着,顾清和直接抽插起来,大幅度的动作之下,先前的射在男人内部的jingye缓缓溢出,伴随着摩擦带出的咕噜声,yin靡到了极点。严冰语将脸埋在沙发里,似乎听到他说了什么,可是太微弱,顾清和只以为那是他的呻吟罢了。“你醉了。”不是感叹句,而是陈述句。“醉了才好,我很久都没有这样醉过了,反正今天是我结婚的日子,索性就痛快喝一场好了。”他的确醉了,在还没有喝酒前,便已经有了微醺的迹象,只不过现在才完全表现出来,再加上这样一瓶不知道度数的洋酒下了肚,不醉才稀奇。明明是大喜的日子,那个人却一点儿也不见开心的模样,倒像个要一醉解千愁的悲情角色。果然是表里不一的家伙,先前还是一副喜气洋洋的表情,待到喝醉了才原型毕露。“喂,要不要我扶你下去?”试探性地问一句,严冰语不知道这个人醉了会是哪种,所以还是小心为妙。顾清和抬起头,英俊的脸上浮出一丝阴郁。“顾清语。”“哎哎,我不叫顾清语,我改名了,叫严冰语!”严冰语有些生气地竖起眉毛,可是对方是个醉鬼,他暂且不与他斤斤计较。“是吗?”顾清和若有所思地晃晃头,然后盯住严冰语的脸,诡异地笑了,“你真是越来越像他了。就算再怎么逃避,我们还是流着一半相同的血呢。”不想再同这个说着自己不想提及的话题的人呆在一起,严冰语闷闷说了声“我走了”便放下酒瓶朝出口走去,然而冷不丁的一股力量使他整个人摔倒在地上。“你做什么!”怒视着对方的眼睛,严冰语从里面找到了他觉得可怕的东西。不再是和风细雨的面孔,顾清和的表情有一种毫不隐藏的震慑性,隐隐透着危险的讯息。“逃掉了嘛,有了一个新家是吗?一家人很幸福是不是?从你进来的第一时间,我就知道你是谁了你知不知道?我可是一直都在关注着你哦。”顾清和冷冷地笑了,“这几年我常出差,每一次出去都会去探望一下你。可是你呢!你太让我失望了。”顾清和冰凉的手指探上15岁少年温热的身体,那是纤细而美好的骨架。严冰语害怕地发抖,“别碰我”三个字还没说出口就被男人继续的话语打断了。“什么都忘了,完全开始了新的生活,你是这样的吧。真讨厌你的这张脸,明明就是野种,却还有着那么相似的面孔,你真是让我讨厌极了!还可以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啊,改了名字呢,小——语。”男人的手没有停止,严冰语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可就是没来由地觉得恐怖,好冷,眼泪止不住掉了出来。“哭什么!”顾清和困惑地问。感觉到少年颤抖的身体,他把他抱在怀里。“冷吗?不要哭,小语。你看我是这么的在乎你呢,一直注关注着你,一直一直,强烈到我自己也感到不安。”顾清和加紧了手臂的力道,“只要你永远记得你是我的弟弟,只要你永远记得你是我一个人的,我就不讨厌你了,听到了没有?那个什么秦海生,那个什么秦陌,还有你不知廉耻的母亲,都要丢掉,知道吗?”不明白对方话里的意义,严冰语只觉得他的声音里夹杂着变调的悲哀,鬼使神差地抬起手,轻轻地抚摸了一下对方的脸。顾清和愣了一下,然后开始笑,不是满足,不是开心,是一种胜利者的笑。“你答应了。那么你要记得我说过的话,否则你一定会后悔的。”“没有!我什么也没……唔……”霸道的唇舌,肆意扩张的酒精的气息,严冰语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接吻这种事不是要和喜欢的人做吗?而且对方应该是可爱的女孩子,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为什么他要像女孩子一样被拥抱被强吻呢?可是并不厌恶,内心的黑暗迅速蔓延,并不厌恶呢。有一些呼之欲出的东西在身体里游走,严冰语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在被顾清和亲吻着的事实。是不是也可以和男人做这种事情呢?是不是?那一天,严冰语第一次了解,和与自己同性别的人,也可以做喜欢的事情。虽然身体很近,可是真实的距离有没有拉近严冰语并不知道。顾清和就是这样,他若是不想让你知道他的想法,那么你大多数时候都很难琢磨清楚。所以严冰语知道唯有自己主动一些,才稍有可能掌握主导权。坐在办公室里发着呆,连有人推门进来了也是后知后觉。严冰语见到了极不想见到的人。那个人身后是一脸笑容的顾清和。明明认识的,也要装作不认识吧,事情终于要明朗化了,却没有一丝松口气的感觉。不过是单方面的明朗化而已。“严特助,我和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儿子,你叫他殊城就可以了。”“顾——殊——城。”严冰语特意把这三个字拖了长调。年轻人没有什么表情,只是礼貌性地点一点头。“顾董,有什么吩咐呢?”严冰语很客气地问。“啊,这个家伙不知道为何突然开了窍,说要到公司里实习。那么以后就麻烦你照应一下他,他每个周末过来。”顾清和语调很轻松,大概是想着都是一家人所以即便不知情也没什么好顾虑的。“没问题,有什么事情都可以来找我,反正我也一直呆办公室的,殊城。”完全长辈的语气,严冰语觉得这样的交往方式也许才是最适合他们两个的。当初若不是像个色老头似的搭腔,今天就不会如此头痛。然而假如没有遇到他,自己也不会那么快就能站在这里。这把双刃剑割得浑身难受,可是如果能够重选一次,严冰语觉得他依旧不会放过这条捷径。顾清和很放心地离开,只留下这一个叔叔一个侄子呆在办公室里,空气似乎随着他的离开也变得稀薄似的,徒留一丝窒息。严冰语坐下,随手翻开一个文件夹,安静地看起来。关门的声音,手稍稍停顿,“有什么事情非得关上门来说吗?”“很抱歉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