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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权,父亲的特权。所以,到我身边来,颖洛想:一步一步,就让兔子顺著他自己的速率,过来,一条线绑著彼此,谁也躲不开、逃不了。噬食的狼绝对有耐性,布置险恶陷阱。小孩终於来到了桌边,却不敢直视父亲,半垂头,揣测对方接下来又想干嘛了,若还欺负自己,该怎麽办?若不是,两人有什麽话题可说?从乡下来到这里之前,他早将父亲的形象揣测了千百万遍,发生肌肤之亲这件事情远远超出他预料之外,现在,他也不懂该如何面对父亲。该讨厌还是该敬畏?该怨恨又或是顺其自然?好难好难的问题。颖洛见儿子的脸尽是青青白白,笑了,拍拍自己大腿:「坐这。」青白的脸霎地腾红,他不敢拒绝、也不敢说好,进退维谷,结果钉在了那儿。颖洛早摸清了他性子,属於极端被动的那种、精神上能坚持、rou体上受不了挑拨,一切都得等强悍的人推动,才会随著他人起舞,这样的懦弱,正适合爱cao弄他人意志的自己。把儿子给拉到怀里,顺势让他的小屁股挨到自己大腿上,柔柔嫩嫩的rou贴著,说不出的舒服。「啊!」果不其然,猝来的动作让颖夏脱口低呼。赶紧攀住人,跟父亲紧密相靠的姿势又让他僵直,手都不知往哪儿摆,就算已经被事先知会过,爸爸想抱抱自己,可真正被抱,他还是会紧张。体温攀高心跳失速,手心又冒汗了,最後他只能正襟危坐,双手规规矩矩搁膝上。颖洛将儿子有趣的反应统统看在眼里。「小夏宝贝……」两手环上儿子的腰,亲腻的将下巴放在对方肩膀上,以极亲密的方式轻喊。「嗯……」眼观鼻鼻观心。「爸爸教你怎麽穿制服。」颖夏的假正经立刻破功,紧张了,忙低头检查自己,扣子都扣对,上衣下襬也规规矩矩塞入裤子里,拉了拉裤子,顾嫂帮他把鞋带绑的整齐,白色的学生袜是同种款式……「这里。」颖洛碰碰儿子脖子处那颗扣子:「我当学生时,最上头三颗是不扣的……」颖夏当然知道学校里的不良少年都是这样的,与其说是透风,还不如说是他们故意露些胸肌给人看,有哗众取宠的意味在,至於其他学生都规规矩矩穿制服,他也是其中一个,一点也不想引人注目。父亲的手指已经解开了儿子的衣领上那颗扣子。「我不……」我不要,颖夏想法子挡住父亲的大手。「要。」就算手被抓著,颖洛还是轻松往下解第二颗扣子。颖夏眼看正面攻防失利,决定弃守上三颗扣子,改抓住上衣下半部扭紧。颖洛看儿子的抓衣服的动作可爱极了,也就没坚持下去,将颖夏的领口往左又拉了拉,露出大片单薄的肌肤,包含脖子上微微凸起的喉结、还有延伸而下的性感锁骨,小而挺的乳尖半遮半掩在更里头,反而更加引人遐思。要是用力扯坏这衣服,会不会更增加接下来的情趣呢?颖洛很认真的盘算。「这样不好……」有人小小的抗议:「衣衫不整的上学……会……被学校记警告……」「这样最好,现在念书也没前途。乾脆退学,爸爸会养你。」「不……」嚅嗫,颖夏从小的心愿就是好好念书,大学毕业後谋个安稳工作,自己养自己。~~~~~~~~~~~~~~~~~~~会渐入佳境的,汗……今天先脱到这里。侵占26颖夏说话时,不明显的喉结会微微颤动著,引著父亲的视线专注过去,忍不住啮吸一口,让颖夏拒绝的话无法成串,被扼杀於半空中。舌尖在凸起之处来回搔刮,孩子承受不了这看似轻微、实则杀伤力极大的挑情行为,溢出娇憨害羞的呻吟。「嗯……不……」颖洛充耳不闻,在喉结处稍施压力,执意弄个红色印记。「……很痒……」颖夏开始努力把上半身往後拉,想逃开父亲的肆虐。颖洛哪容得他逃?抱紧他、靠紧他、嘴巴努力吮咬的同时,一手悄悄挪往儿子腰上,松开饰有校徽的金属皮带头、接著是裤头扣子、拉鍊……儿子的制服是老子花钱买的,此刻帮穿著的人脱除,更有一种额外的乐趣,在颖夏努力抵御脖间那酥痒的感受、却又有些意乱情迷之时,身下一凉,裤子就已经被高明的手法给褪到小腿处了。「啊!」惊呼,神智整个回来:「别、爸爸!」揪紧衣角的手转而慌乱交叠,挡在身下私密之处,两脚合紧紧,宛若静谧处子。殊不知,这模样让颖洛更家的心痒难耐。「让爸爸好好疼一下。」话语柔软,一丝狞笑却偷偷浮起。听到「疼」这个字,颖夏颤抖起来,被侵占时特有的疼酥麻乱霎时回到记忆里,那是种迷乱到无以复加的感受,他生涩的身体还无法驾驭那种快感,因此而害怕。手怎样都不肯弃守。「小夏好香啊……」哝喃著,男人同样意乱情迷。「哪、哪有……」慌张否认。小兔子不知道,发抖惊惧的身躯会泌出汗香,强力刺激成熟男人的性欲,颖洛在儿子脖子及锁骨周围著迷的吸嗅,像是确认猎物有多麽的美味;唇齿掠夺之处,柔白的身躯绽出一朵朵的红焰,是带了刺藤的玫瑰蔓,要一圈圈围绕这具身体,成为男人专属的领地。侵夺、占有、要把喜欢的东西圈养禁锢起来,方能顺遂了他的独占欲。「很香、很甜……」男人以舌尖挑噬儿子的汗水,混合唾液後,藉以濡湿半露在衣领边缘的粉色乳尖。小小的乳尖,原本不甚明显的微立,在有心人的逗弄之下一点一点挺起。为什麽连这处都如此飨人来食呢?颖洛无法控制自己,著了魔似的啃咬,好像唯有如此,方能填补他的胃口。在碰触颖夏之前,他从来不知何为饥渴。「呜嗯……别咬……」颖夏觉得自己在受罪,胸膛那点被含入口中,让他害羞得不得了,在父亲唇舌交攻之下,几十几百只蚂蚁从该处钻入身体里,既麻且痒,直达整个欲望中心处,然後烧灼起来。「不要……我真的不……」熊熊的火,让他体温高升,口乾舌燥,那热度超过他能忍受的程度,开口只想呼救。「爸爸……」颖洛爱死儿子这样的呼喊了,哭音里头有说不出的媚,记忆中,他从没听过这样软而可怜的叫唤,「爸爸」又限定了这声呼叫只属於自己,别人共用不得。这小家伙是自己的心肝啊,「山魑堂的恶鬼」这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