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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人麻烦,冤有头债有主,直接找到樊谦头上就可以了。话虽如此,林墨关并不打算在这里、在这些人面前与樊谦多说。把樊谦从庙里带出来,先扶他上马,自己再上,坐在他身後,就此朝著城镇方向归返。过了一会儿,樊谦的说辞整理得差不多了,便开始主动招供。其实事情本身并不是他的错,他也是受害者,所以他说起来还很义愤填膺,也有点後怕。要不是他使尽浑身解数逃了出来,那麽现在这个时候,他已经被那些愚昧村民丢进江中喂鱼虾了吧……至於他是怎麽逃出来的,以及他身上的衣服和牙印是怎麽来的,他想略过,但又略不掉,只能尽量一笔带过。「下次还一个人出去乱跑吗?」林墨关低低沈沈地问。樊谦挠头:「不跑了。」至少近期之内是不敢再乱跑了。而後林墨关便沈默了,过了片刻,突然说:「那人碰过你哪里?」「什麽?」樊谦一愣,还没明白过来,便感觉到一只手从他衣领钻进来,指尖抚过他的锁骨。林墨关眯起眼:「这里,他咬过对吗?」樊谦讶然,这都摸得出来?牙印有那麽明显吗?低头看看,才发现自己整个人都被身後的人用那件大斗篷包裹起来,什麽也看不到。正为难该怎麽回答,那只手就离开了,下滑到他胸前,捏住rutou。顿时吓了一跳,刚要开口,耳边又传来话语:「这里他咬过没有?」「什……没有啦!」樊谦翻翻白眼,握住对方的手腕试图拉开。可惜他这会儿体力不足,何况这个人的力量本就强过他太多,不管他怎麽拉扯都是徒劳。「真的没有?」这样问著,手指掐得更紧。樊谦甚至感觉到一丝刺痛,要命的是,在这痛楚之中居然还伴随著诡异的快感……见鬼!他倒抽了口气:「没有,真的没……」话没说完,rutou上便又是一阵揪紧,痛,而又刺激。无计可施,只好改口:「可能,可能有吧……」终於,那只狡猾的手移开了,却是继续往下。樊谦脸色大变,但已经来不及阻止,胯下就传来一股压力。当然要努力推开,而结果,也是想当然的失败。「碰过吗?」林墨关问得越发简短,然而话语中的危险气息却是越来越浓。「没有。」樊谦想也不想地答道,继续推,继续失败。「没有?」隔著一层衣物,那只手掌慢慢合拢,握住。樊谦吓出一身冷汗,那种地方要是被用力掐几下,吃痛是小,伤到命根可就崩溃了。简直欲哭无泪,小声咕哝:「就……就搓了几下。」闻言,林墨关突然松了手。樊谦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却感觉到那只手从裤腰探了进去,这下连衣物的阻碍都没有了,直接把他握住。「你──」扭动挣扎,但是那紧窒牢固的怀抱根本不允许他有一丝逃脱的可能。老天,这人是来真的吗?「你干什麽?别玩了,快放手!你想干什麽啊……」「搓了几下?」林墨关淡淡地说。却不知道,他这是在重复樊谦之前的话,还是在宣称什麽。樊谦说又说不通,挣扎又徒劳,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咬紧牙关忍耐了一会儿,那只手非但没有消停,反而变本加厉,由揉搓变成上下taonong,他终於忍无可忍地低叫:「你到底够了没有?你已经搓很多下了,你……你快停手,别再弄……」所有话语都被林墨关置若罔闻,兀自摆弄了一阵子,蓦然回话:「他碰你的时候,你也变成这样了?」这样──也就是,贲张挺立的样子。樊谦面红耳赤:「你在胡扯什麽?当然没有!」「为什麽没有?」林墨关问,指甲从他分身顶端一刮而过。他但觉腰上一麻,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後倒去,更深地陷进了对方的怀抱。完蛋了……这三个字如同幽灵般悄然从他脑海中浮现。他从牙缝挤出声音:「什麽为什麽?没有就是没有!」顿了一下,眉头紧紧皱起,「你当我是什麽?怎麽可能被那种人弄得有反应?那麽恶心……」林墨关没有说话,只是手上的动作明显温柔许多。尽管如此,对於如今的樊谦来说,他的温柔也是一种酷刑。反正不管他怎麽做,樊谦都痛苦。痛苦的当然不是这件事本身,而是──「我拜托你停手好不好?」抗议无效,挣扎无效,唯一能做的只有哀求,「我说真的,求你不要再弄了,我都说我没有被那个人怎麽样,你不用这样惩罚我吧?你、你有点廉耻可以吗?後面还有那麽多人……」「他们看不见。」林墨关平静地说,吻上他的耳朵。柔软的舌尖擦过耳垂,樊谦连头皮都是一阵酥麻:「就算他们看不见你也不能那麽不知廉耻……」紧张地吞口唾液,实际上已经是口干舌燥了。「你不要告诉我你想在马上跟我……我会杀了你的,我真的会!」「我没有这种打算。」「真的没有吗?」樊谦强烈质疑,「那是什麽东西在後面顶著我?你明明就是想……」「我是想,但我还没有那麽不知廉耻。」林墨关回道。樊谦抓狂。说不过,他竟然说不过!明明是个木头脸,为什麽口齿可以这麽刁钻伶俐?啊啊啊──气死他了!气归气,却还是无法盖过体内不断流窜、不断累积的快感。那只手真的很狡猾,尽挑他最敏感的地方下手,甚至侵犯到男性最脆弱的yinnang,那里敏感得连樊谦自己都始料未及,只被那麽揉捏了几下,他就感觉到分身鼓得更胀,一股电流从根部窜了上来,沿著欲望的通道一直窜到顶端,化作靡靡爱液漫溢而出。他气喘吁吁,无意识地摇头:「不,真的不能再弄,再弄下去我就要……不行了……」闻言,林墨关的动作慢下来,少顷之後,果真停手。对於他这迟来的听话,樊谦反倒傻了眼,欲望卡在那里不上不下,简直是酷刑中的酷刑。但这毕竟是他自己要求的,再说要是真的就这样高潮,确实太丢脸,衣服也会弄脏。反复吸气,呼气,努力冷静下来。过了不知多久,那只手忽然袭回,将他好不容易才低下头的欲望重新握起。「你!」他猛然瞪去,「你在耍我是不是?你……」後面的话语被另一人吞噬。毫无预料的吻,超乎想象的热烈,瞬间又让他开始心跳加速,血液流动也加速,然後,浑身所有热血都急汹汹地向那个地方聚集而去。就在那人的手掌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