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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满合适的吧?」林墨关沈默少顷,应允:「不错。」「那太好了!」樊谦喜笑颜开,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话说回来,年龄还是个问题,唔……看起来是二十出头的样子,要不就定在二十一岁吧,怎麽样?」「嗯。」林墨关没有异议。樊谦眨眨眼,眼角滑出一丝不经掩饰的狡黠:「所以四年後的今天就是我的二十五岁生日,二十五,最最特别的二十五喔!我可是连生日礼物都想好了,你想不想知道是什麽啊?」明明是自己的生日礼物,却反过来问别人想不想知道,这说好听一点是撒娇,说难听一点基本就是勒索了。当然更重要的是,有人乐意让他勒索。这里的确就有一个这样的人,问他:「你想要什麽?」「哼哼……」樊谦jian笑两声,「很简单,我要一整天什麽都不用做,连下床都不用,三餐有人给我送过来,洗脸什麽的有人服侍,我想玩什麽都有人陪,顺便……睡觉也要有人侍寝。嗯,差不多就是这些了。」「所以,你是要当一天寿星皇帝?」林墨关眉梢微抬。「可以这麽说。」樊谦点点头,伸出手,轻佻地勾起对方的下巴,「怎麽样,做不做得到啊?我的林──爱妃?」林墨关也伸出手,反过来扣住樊谦的下巴,话不多说,就此一吻作答。不深,不浅,不温,不腻,就这麽简单一个吻,犹如最简单也最真挚的承诺。樊谦会心地笑起来,故意加重语气:「那我现在就期待著了,真想四年後快点来啊,快来吧快来吧。」林墨关重新把他拥入怀中。期待著吗?或许吧……四年,过起来其实很快,尤其是跟某个特别的人在一起的话,不要说四年,连四十年都嫌远远不够。林墨关闭了闭眼,层层深邃如水墨般在黑眸中晕染而开,薄唇微微一抿,送出六个字:「生日快乐,小谦。」虽然还有点早,虽然目前还没有生日礼物,总之,就先预祝从今天开始,往後的每一年,都可以陪著这个小寿星一起度过没有悲伤更没有离别的生日吧。「嗯?」樊谦很快领悟,环绕在对方身後的双手缠得更紧,「嗯,谢谢,我很快乐。」※ ※ ※ ※不管怎麽说,当下,还有更重要的事亟待解决。如不解决,不要说四年後,就连今天这个生日都没法好好过。樊谦在先前那样突发奇想之余,也没有忘记冥思苦想,到底有没有什麽办法可以帮他们脱身。靠武力行不通,妥协更是万万不可能,那麽该怎麽办呢?既要能离开这个鬼地方,又要避免与付王爷的大军正面冲突……「对了,电视里不是常常演到那些什麽皇宫啊,这个教啊那个庄啊之类的地方,一般都会有秘密通道吧。」他问,「清玉教这麽大,没有一两个秘密通道什麽的,会不会有点说不过去啊?」「的确。」林墨关眼神渐深。以前他曾经偶然听佟安聿说起,庄里有个不为外人所知的信道可以直达山庄区域几里开外,当时他还没有在意,更没想到有一天会需要用上。眼下,大概真是关心则乱,他越是想带樊谦脱身,却反而越是看不到眼前的关键。多亏樊谦这样一提醒,他才终於想起来。据佟安聿所说,那个通道是设置在教主闭关练功的禁地之内,至於详情佟安聿并未多说,还得亲自去查看才知道。听了这个讯息,樊谦顿时雀跃:「走,我们现在就去看看……对了,还得去通知百里渊一声。」如果真能脱身,当然不能把百里渊抛弃在这里,否则良心上道义上都说不过去。林墨关略一思忖:「你先去找他,和他呆在一起。我去禁地那边查查情形,回头再来接你。」毕竟在外面众目睽睽,他一个人去禁地倒还好说,如果带上这两个人,就会比较惹人注目了。还是等他先确定了通道那边的情况之後,再看怎麽瞒天过海把那两人也接过去。原本他就是要和清玉教撇清关系,不如就趁这次大军来袭,把清玉教众留在这里给付若庭去对付,而他们几个则就此抽身,自然是最好不过。※ ※ ※ ※正如所料,前往禁地的路上,林墨关不时遇上清玉教的人,来向他询问当前情况,但都不会过分纠缠,很容易摆脱。顺利到达了禁地,用教主令牌开启机关,「卡嚓」一声,厚重的石门应声而开。林墨关走进门内,里面是个密室,空气中弥漫著一股黑暗潮湿的味道。因为是用来练功的地方,不会有什麽多余摆设,看上去倍显空旷,一目了然。他四下环顾,目光停留在那个用於练功打坐的青石台上。走上前,试著推动石台,推不动。在石台边缘找了找,地面上有个小小的洞眼,乍眼看去并没有值得注意的地方,但是敏锐的直觉告诉他,这个洞眼里绝对有文章。他将教主令牌拿出来,用前端插进洞眼,大概插入三分之一左右就到了底。之後再次尝试推动石台。──动了!将石台全部推开之後,呈现出一个洞口,直径半米,一眼望下去黑漆漆的,看不到底。看来如果想下去的话,至少得准备几根火折子才行。总之,这显然就是佟安聿所说的秘密通道了。那麽接下来,就要看怎样把樊谦他们隐蔽地接过来。林墨关後退一步,准备把石台推回原位,忽然有一群人从门外涌入,赵捷走在正中间,而在他两侧的,一个是百里渊,一个是樊谦,两人分别被人扣住,脖子上架著一把利剑。看见林墨关,樊谦脸色焦急,嘴巴张了张,却又不知道该怎麽说才好。也不需要他多说,当前局势看在林墨关眼里,已经清楚明白。为什麽赵捷会带人来,显然是之前他过来的时候被人注意了,虽不能对他实施跟踪,但大略猜到一个去向还是可以的。至於为什麽要挟持樊谦和百里渊,原因就在赵捷手里。──一封信函。正是付若庭先前派人送来的那封信。只能说是百密一疏吗?什麽都考虑过,却独独忘了这封信,把它留在了樊谦身上。「敢问教主,这是怎麽回事?」赵捷晃晃手里的信,斜睨了百里渊一眼。「镇蛮王要的不就是这个人吗?那麽教主方才还去与对方谈判什麽,将人给他们送去不就结了?」说著,脸上透出露骨的质疑,显然是以为林墨关有什麽阴谋,更或者与敌军有所勾结。林墨关的目光从樊谦脸上转向赵捷,眼神渐渐阴鸷:「他们要的不是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