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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果然,雅尔阿江依旧没什么语气的声音继续响起:“不过你自己可要想清楚了,于爷来讲,不过是一拍两散,你情我愿的事,大不了再找一个合意的就是了,于你。。。呵。。。”紫玉怨毒的目光看向雅尔阿江,在雅尔阿江看过来时,慌忙的低下头。紫玉发现,相较于雅尔阿江暴怒的表情,他更害怕雅尔阿江脸上平淡的神色,因为这让他清楚的知道:他所渴望的,他所想要的,他所抗拒的,他所坚持的,在雅尔阿江眼里,不过是一场笑话,就连他自己,也不过是雅尔阿江现在觉得好玩的玩具。雅尔阿江毫不在意紫玉的表情变换,诚如紫玉所想,这一切,不过是雅尔阿江无聊之下的一次心血来潮罢了。可是雅尔阿江不在意,并不代表紫玉也不在意,他沉下心思,深深的伏了下去:“紫玉知道了,都是紫玉的不是,请爷恕罪,日后紫玉一定恪守命令。”“那么,现在,转过去。”雅尔阿江指挥着紫玉的动作,“左手五指并拢,放在身前地上,头枕上去,小腿靠紧,挺直大腿,把下半身翘起来!”紫玉再不敢耽搁的照做,只一会,就摆出了雅尔阿江想要的姿势。这姿势,并不舒服,而且,因着这些动作,紫玉的秘境,没有一点遮挡的被雅尔阿江看在眼里,还是自己自动送过去给他看的,只要一想,紫玉就完全无法平息自己翻涌的心绪。偏偏雅尔阿江还伸手拍了拍紫玉的浑圆,发出清脆的声响,紫玉瞬间红了面颊。可是紫玉马上就不觉得这有什么了。因为他听见雅尔阿江有些遗憾的说道:“不巧这次出来的匆忙,什么玩意都没带,有好些都玩不了呢。”紫玉就是再没见识,也猜得到雅尔阿江口中的玩意绝不是自己喜欢的,正在庆幸,却又听到雅尔阿江说:“不过无妨,办法都是人想出来的嘛。”雅尔阿江来到紫玉旁边,搬过紫玉的脑袋,和紫玉对视,紫玉清楚的看见雅尔阿江眼中的恶意:“紫玉,刚刚爷是不是弄的你很舒服啊?可是爷现在累了,但爷又想看你舒服的样子,紫玉,你自己来好不好?”“!!!”紫玉以为雅尔阿江是要他自己动手,虽然惊讶,但平日早起也不是没遇到过,紫玉想着就当是多了一个观众好了。哪知雅尔阿江牵着自己的手,到了那个无法启齿的地方!还将自己的一根手指,捅了进去!“唔!”异物的入侵,哪怕那是自己的手指,进入那从未被开发的地区,让紫玉不可自已的闷哼出声。雅尔阿江笑得温和:“乖,第一次是有些不舒服,习惯就好。”谁会想要习惯?!紫玉的手不上不下,不想进更不敢出!雅尔阿江显然不会满足紫玉这样的表现,第一次的调.教是相当重要的,必须树立起自己不可违抗的威严,也要给被训者一个难忘的体验,否则只会让被训者留下一个可以讨价还价的印象,让后面的调.教更加困难。雅尔阿江抚着紫玉优美的曲线,每一次的碰触,都让紫玉的身子轻颤,皮肤上立起一颗颗的鸡皮疙瘩,紫玉的心神,不可避免的集中在雅尔阿江的手上。雅尔阿江游遍紫玉的肌肤,最后停留在紫玉的腰际,时不时的用力掐一把,感受着紫玉身体冰凉弹性的触感,紫玉只觉得一阵腿软。雅尔阿江玩够了之后,发现紫玉的手指还是保持原样,不悦的沉下脸,斥道:“还不动手?等着爷请你吗?爷告诉你,今天你要是不用后面让你的小东西哭出来,你就等着看吧!”“是!”紫玉知道没办法改变雅尔阿江的命令,任命的动作。紫玉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在雅尔阿江的眼光中被劈成一片片的,然后再被雅尔阿江狠狠踩碎!雅尔阿江看着紫玉在释放的时候,从眼角滑落的泪珠,心中一阵快意。他整整衣裳,对着无力的倒在地上的紫玉说道:“紫玉,爷觉得你今天的表演比那天在台上可要精彩多了。行了,时间也差不多了,爷也该走了。”“是,”紫玉低哑的声音响起,“以后莫玉班请爷多关照。”雅尔阿江讶然的看着紫玉:“是你来找爷,关莫玉班什么事?”紫玉惊怒交加:“爷!”雅尔阿江瞥了他一眼,说道:“今日不过是你想留在爷的身边,才来找爷,可你是个戏子,不过看在你今天那么努力的份上,爷会常来看你的。”说完挥挥衣袖,转身就走。紫玉呆愣半响,才从地上艰难的爬起来,失魂落魄的捡起自己的衣裳,心里羞愤难过得只想大哭一场,自己这到底算是什么?☆、福晋雅尔阿江出门问了随从,知道了崇安的去向,就寻了过去。到时崇安他们玩得正酣,雅尔阿江也不出声,径直找了一个角落坐下。在梨园,除了大戏台可以看戏之外,在包厢里也是可以让叫戏班来单独表演的,只要你有钱。不过面积有限,大多都只是唱戏而已。现在崇安他们在听的,就是里的一段。崇安到底是见得多了,心思不在上面,只一会,就看见了雅尔阿江。他笑着走到雅尔阿江身边:“怎么?玩够了?滋味如何?”“还行。”雅尔阿江漫不经心的说道,想着梨园的酒也自有其特色,入口软绵,引人回味。崇安哪里看不出来雅尔阿江的敷衍,说道:“也是,你家里有更好的,自然这里的入不了你的眼。”“更好的?”雅尔阿江挑眉。“额。。。没什么,我随口说的,你别当真。”崇安有些尴尬,道:“出来也这么久了,就散了吧?”“也好。”雅尔阿江也不深究。崇安对身边的人耳语几句,就与雅尔阿江一同出来了。回来的路上,雅尔阿江不经意的抬头一瞥,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心下一动,雅尔阿江对崇安说道:“我还有事,你先走吧。”崇安狐疑的看了雅尔阿江一眼,见到他在对自己眨眼,心里明亮,这小子八成又有什么好事了!打趣道:“行,我就不妨碍你了。”雅尔阿江神色坦然,“你知道就好。”“臭小子!”崇安气结。雅尔阿江催促:“快点!”崇安愤愤的策马先行,心里大骂着见色忘友的雅尔阿江。雅尔阿江见崇安消失在街头,又挥退了自己的侍从,才整整衣衫走进远处酒楼,上到三楼,他便看到独自在桌边饮酒的弘皙。七月的时候,原太子妃石氏卒了,但现距在也已过了几个月,况且弘皙虽说养在石氏名下,但他的生母却是健在的,因此雅尔阿江觉得弘皙不可能是为了石氏,那么弘皙也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