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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开始的,自然也要由爷来结束。”紫玉紧紧的盯着雅尔江阿,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雅尔江阿有些遗憾的声音传出来:“本来不想这么快的,可是看你现在这个样子,爷实在是没了胃口,所以,爷现在正式通知你,游戏结束了。”“游戏,结束了?”紫玉不知该哭还是该笑:“结束了?!”“对!”“爷不是说过最讨厌别人帮您做决定的吗?爷不是说,这不是您的意思嘛?”紫玉喃喃说道。“没错。”雅尔江阿点点头。“那为什么会这样?”紫玉有些激动:“爷为什么说结束了?为什么?!”雅尔江阿讶然:“什么?”“不是这样的,爷,不该这样的!”紫玉膝行到雅尔江阿脚边:“爷,不要,紫玉不要这样!”雅尔江阿将紫玉踢开,对于紫玉的反应,感到莫名其妙:“你疯了么?爷可不奉陪。”紫玉拉住雅尔江阿的长袍下垂:“爷,不要走。”“放肆!爷为什么不能走?紫玉,看在以前的事上,爷就不和你计较,现在,放手!”雅尔江阿恼怒的呵斥。“爷,爷!”紫玉见雅尔江阿执意要走,哀声说道:“紫玉,紫玉只是不想离开爷啊。”“哈?”雅尔江阿傻眼。一时间,场面静默下来。雅尔江阿心中郁淬,这是什么狗血情况?眼耳见闻,实在太过匪夷所思,紫玉,你是正常的吗?☆、暗涌离动揉揉额际,在这里已经耽搁太多时间,雅尔江阿觉得速战速决:“爷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无论怎样,紫玉,你也不必再纠缠,咱们之间玩了。”是的,雅尔江阿一开始来这里的目的,就是和紫玉做个了断。他不管紫玉经历的是不是他愿意的,被别人碰过是事实,雅尔江阿怎么可能还让他留在身边?那人碰紫玉,就是想借机将他扯入现今的风云漩涡之中,雅尔江阿不傻,又岂会上当?至于紫玉,不过是个小玩意,平日里再宠爱,一旦紫玉妨碍到雅尔江阿,雅尔江阿就会毫不犹豫的将他舍弃。所以今天他来了,就是要告诉那些背后动手的人,紫玉,也不过如此,想要威胁他,还差得远。雅尔江阿离开前丢下一句话:“紫玉,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吧?”紫玉确实知道应该怎么做,所以当天夜里,紫玉自缢了。雅尔江阿得到消息,漠然询问禀报的人:“确定吗?”“回王爷,属下已亲自验过了,的确是紫玉。”“很好,”雅尔江阿垂下眼眸:“叫人将他好生安葬了吧,到底跟着爷也有不少时日了。”“是。”那人心生寒意,他是见过雅尔江阿当初如何宠爱紫玉的,如今也不过得了一张薄席,只是上位者的决定不是他能质疑的,因此在询问雅尔江阿没有其他吩咐后就恭敬的退下。在雅尔江阿身边,想要活的长久,就要明白“知情识趣”这四个字怎么写。雅尔江阿展开手中的情报,手指敲动着桌面,眉头紧锁,复又松开,不急,雅尔江阿心说,自己有的是时间,今天的烦闷,总有讨回来的时候。仔细将宗人府的留案研究了几天,雅尔江阿开始暗中拜访宗室里有权望的亲王贝勒,磨合过后,由八大铁帽子王之一的康亲王领头,给康熙上了一道折子。康熙按下不发。雅尔江阿毫不担心。有眼睛的人都知道,昔日的八旗,是满清的保障,如今的八旗,却是朝廷的累赘。八旗制度的弊端,康熙不可能不知道,可是康熙现在老了,他不想再这个时候起风波,因为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精力。除鳌拜、灭三番、清罗刹,那是康熙年轻时候的一番热血,人老了,就想着安度晚年,粉饰太平。反正还有继任者不是吗?可是雅尔江阿又怎么会让康熙什么都不做?胤禛的确有魄力,也有决心,可是,胤禛太心急,太固执。全部留给胤禛,到时候宗室就成了摆设。为什么那么多宗室支持皇八子?难道对于皇八子的出身没有异议吗?对于皇八子性格过于软弱没有轻视吗?他们难道不知道康熙不喜皇八子不喜结党吗?宗族们不是傻子,他们自然是知道的,他们只是没有选择的余地。相较于胤禛,他们宁愿选择皇八子,甚至是皇十四子。因为胤禛,太直。官员太直,尚可有明理的皇帝和同僚做缓冲,若是皇帝太直呢?那就是灾难。所以,雅尔江阿抓住这点,联合了宗室,务必要在下任皇帝登基前,由康熙来下达命令。到时候,这就是先皇遗命,谁也改不得。毕竟,你说现任皇帝的不是,皇帝可能会顾忌着贤明不能处置你,那要是你说先皇的不是呢?皇帝不处置你才说不过去呢。拖了一个月,康熙到底还是给了亲王们一道密旨,雅尔江阿嘴角含笑,和众位宗老们讨论着执行的细节。在他们合力隐瞒下,谁也不知道,潮汐下的暗涌离动。今年三月,康熙饶有兴致的去了几个皇子的府上巡视,且在胤禛邸园饮酒赏花后,命将其子弘历养育宫中。这些,都是雅尔江阿从亲王那里,得到的消息。康熙的身体,看上去还好,心力却大不如前,皇子们之间的争斗,越发尖锐,就连雅尔江阿,也折了好些人进去。果然,就算不想沾染,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身不由己。雅尔江阿突然低声喝道:“出来!”暗中的欲行感受到雅尔江阿的暴躁,打了个寒颤,无奈的现身在雅尔江阿触手可及处跪伏见礼:“主人。”打量着一个半月没见的欲行,雅尔江阿眉目上挑,轻嗯一声,恶意问道:“爷赏的东西怎样?”想起那痛不欲生的三天,欲行心下一突,垂首道:“极好。”“呵,”雅尔江阿轻笑,说道:“倒是比以前会说话。”“主人赏的,自然是好的。”欲行声音平稳下来。暗赞其心性稳重,雅尔江阿却更想看到他失控的样子,含笑说道:“衣裳去了。”“。。。是。”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