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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善良的小受受,你问这句话好像有点过分啊!”学长挑起一只薄膜一样的东西在我面前晃了下,嘴角挂著暧昧不明的笑意。那样东西分明便是我忘了丢掉的安全套。“明明是你自己带了套子勾引我的,你怎麽可以污蔑我呢?”他的脸上现出受伤的表情。他的演技简直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不…不…我没有…”我摇晃著头努力地反驳,“是我老爹…是他说我都十八岁了还没有女朋友…他…他偷偷给我塞……”学长没有给我继续反驳下去的机会,而是俯下身子,温柔地将我吻住。我反射性的挣扎在他强硬地压在我肩膀上的手中渐渐放弃。其实,我明明还有力气抵抗的,可是我的身体却背叛了我的心,也许并没有背叛,因为我能感觉到我心底那一点点莫名的窃喜。自我出生以来,这是第一次有人愿意来吻我,而且是那麽温柔地吻我,仿佛我是被珍惜著的。在别人的眼中,我跟怪物没有两样,沈默寡言,不善交际,是两年前的学长让我渐渐变得开朗,让我慢慢被周围的人所接受。然而,我没有富裕的家庭,只有一个踩三轮车供我上学的父亲,这样的家庭背景让我一直以来总是被女生所嫌弃。不知何时,那温柔的吻变得霸道而凶狠,湿热柔软的物体将我的牙关撬开,在我的口腔中肆意扫荡,而我上身仅余的那件T恤也被撕裂而丢弃在我的脚边。在我身上游走的手让我脚渐渐发软,我的意识开始变得混沌不清,是赤裸的背撞上书架的边角的痛意让我瞬间清醒。被剥光上身、被像女生一样侵犯,这样凄惨的样子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耻和愤怒,也让我有了逃离这个可怕地方的觉悟。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挣扎,却没想到我身下那个羞耻的地方传来一阵痛意。学长竟然早已拉开了我牛仔裤的拉链,隔著内裤将我的那里握在了手中。而我刚才的反抗让他狠狠地掐了一下那里。“看来我的小受受不想让我温柔地对待啊!”可怕而靡乱的梦魇在他的这声叹息声中正式开始。半趴在房间中那张宽大的桌面上,背後激烈的抽送令赤裸的上半身无法支撑地向前倾,被皮带牢牢捆住的双手为了防止身体的下滑颤抖著向前挪动。一片模糊的大脑已经不记得事情是怎样发生的,我的身体却清晰地感受到学长此刻正从背後牢牢地抓住我的腰身,而他的另一只手则是绕到前方肆意玩弄著我赤裸的下体。太过刺激的感受让我整个身体不住地颤栗著,却在他强势的掌控下只能柔顺地伏下腰,高高翘起早已失去遮盖物的臀部,迎接火热的粗大硬物在自己身体中蛮横地进出。“唔…唔…唔…”眼泪迷糊了视线,我却只能用这简单而断续的音符表达我的哀求和愤怒,只因我的口中被学长塞著一团袜子。在我的数声呜咽後,学长停下了动作,直起身子,伸手将我的脸掰过去,面对著他,而握著我下体的手则是将我被紧紧捆住而无处安放的双手拉上头顶。“咕哝了这麽久,不想要吗?”学长充满情欲的眼里有一丝丝的愤怒,掐著我下巴的手力道加重。这种好似在地狱里煎熬的酷刑,我怎麽会蠢得去主动索取呢?我恨不得冲开他的桎梏,将他打趴在地上,将他现在对我的羞辱十倍还给他!“啊呀呀~~~眼神凶得好像要把我给吃了。不过──”随著这声被拖长的音调响起,学长狠狠的将他火热的凶器顶入我的体内,桌子在他猛然的顶动下一阵晃动。“啊──”这突如其来的痛意迫使我痛苦嘶叫,全身的肌rou在这非人能承受的痛意下阵阵抽搐。顶入之後,他并没有马上动作,而是松开挟制我下巴的手,改为托住我的後脑勺最大限度地将我的脸压向他面前。“现在的你却只能被我像对待女人一样侵犯著!”他将炙热的唇贴在我的耳边,轻笑出声。言语中掩盖不了的轻蔑让我莫名地感到羞耻和卑怯。原本对他的怒目而视渐渐地变成了哀求式的询问。学长,我在你的眼中只是一个可供玩弄的“女人”吗?如果不是嘴里被塞著袜子,我好想把这句话问出口。学长像是明白了我的意思,扯著我的头发将我拉开些距离,将嘴角轻蔑的笑意扩大:“我只是在发掘真实的你。yin荡的身体,饥渴的saoxue,这才是那个真实的你!”言毕,他狠狠地丢开我被他拉至头顶的双手,将我的脸甩回原位。而摆回原来的姿势後,他一手狠狠掐著我的腰将他的灼热的凶器捅进我的肠道最深处,一手重重地蹂躏著我前面的脆弱部位。我顿时被撞得向前跌去,而他的身体立刻不留空隙地追逐上来。分身被用力地向下按压著,不但让我的臀瓣与他的下身密不可分,而且竟让我一直未去注意的分身刹那达到高潮。“啊──”被这样残酷地对待,我居然还能从中得到快感!我真的就是天生yin荡吗?这时的我,却不知道更为残酷的现实正在不远处等著我。一阵狂插之後,学长将他guntang炙热的白浊液体射入了我体内,伏在我的背上回味高潮的余韵。“怎样?被学长干的滋味还不错吧?”外表儒雅温煦的学长口中竟吐出如此下流的话。被一直塞著袜子的我无法开口,也不想开口。现在的我脸上早已没了方才的愤怒和痛苦,而是一片茫然。自从被学长cao弄得高潮後,我就陷入了自我厌恶的情绪中。我无法接受这样一个自己,这样一个拥有yin荡身体的自己。发觉我对他的羞辱丝毫没有反应,与我脸贴著脸的学长脸颊有刹那的僵硬,却没再继续用羞辱的话逗弄我,而是用一种很奇怪的腔调对我说:“呆在这个学校里,服从我是你首先要学会的。你无法反抗,也不能反抗!”说著这样的话的同时,学长猛地又将他坚硬如铁的凶器撞入我不断往外渗著红白浊液的後xue,开始了对我新一轮的折磨。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