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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海做梦也没经历过如此香豔撩人的性事,顿时被秦玉涛叫地精虫冲脑,嘴里赫赫地大叫:“我cao你个兔子精!贱男人!老子插爆你的saoxue!”他大开大合地干起来,把身下的男人当成杀父仇人一样狠插!一阵狂动後,他在秦玉涛肠道一阵阵收缩时,把一股股guntang的jingye射到了秦玉涛的身体里。秦玉涛被他射地浑身不停的颤抖,趴在炕一动也不动了……豔星6(雨夜)6秦玉涛是被做晕过去的。从早上他被王大海扔到炕上起,他就知道今天是逃不过男人的折磨了。所以,当身体被扭曲成各种下贱的样子,当王大海那根紫黑的roubang插进自己嘴里的时候,秦玉涛所做的也只有──忘记。忘记自己是谁,忘记自己在做什麽。只要把心关起来,他就不会再感到痛苦了。从很多年前,他就已经学会怎麽在绝望的性事中寻找快感。现在,他要做的只是把那些技巧都重新捡回来。很快,秦玉涛就臣服在男人给予的快感之下。他那张交织著汗水和jingye的精致脸庞渐渐地浮现出一种动人的韵致。仿佛难以克制自己身体的sao动似的,他脸部的肌rou开始一阵阵的抽搐。一层漂亮的红潮在他的全身开始浮现,让他身体的每一寸都忽然鲜活起来……那纤细的腰身,挺翘的屁股,柔腻的颈子……无一不美,无一不透露出被疼爱的渴望。他舒展著楚楚动人身体,将自己摆出最漂亮也最yin浪的姿势,让占有他的男人越发疯狂。时间又仿佛回到了过去。秦玉涛低垂著眼睛呻吟。在那间漆黑的屋子里,他被一次又一次地jianyin著、改造著,他们调教著他,告诉他该怎样扭动腰臀去讨男人的欢心。不同面目的男人趴在他的身上,yinjing用力地插进自己的身体,教导他该怎麽收缩肌rou去绞住体内的roubang……秦玉涛的身体开始复苏起来,那是被他隐藏多年的yin欲。他喜欢强壮的男人,喜欢用双手触摸那些鼓起的肌rou。多少次他看到田里那些赤著膀子劳作的庄稼汉,多少次他在梦里与他们yin交。这些黑暗的昭示著欲望梦境都被他深深掩埋,潜意识地忘记。而现在,他都想起来了。他曾梦见自己赤条条地仰躺在铺满星光的田野里,腿间硕大的yinjing深捣著他的私处。他的臀部在干燥的泥土上摩擦著,发出簌簌的声响。在一下深深地捣刺後,源源不竭的泉水从他的腿间喷涌出,滋润了身下干涸的土地。一声声劈啪的爆裂声中,翠绿的麦子争先恐後地在他的周围生长,万分欣喜地展露出新鲜动人的诱惑……秦玉涛因这梦境而羞愧。也许真如王大海所说,自己对他渴望已久。所以那天才会不管不顾地喝下那瓶酒,才会在酒後那样放浪形骸。他回想自己每一个动作,每一次眼神相交,自己是存了心思勾引人的吧?高强度的性爱让秦玉涛思绪混乱起来,他所有的回忆都开始染上情欲的色彩。他想著自己原来是这麽的无耻下贱,也许他对这里的每一个男人都动过邪念?每一次他们接近自己,他都在心里对他们意yin吧?表面上装得那麽正经,其实心里早就巴不得他们扑上来jianyin自己吧?秦玉涛的心里仿佛有一个声音在对他低语,他细数他的无耻念头,将每一段回忆都剥开摊平,寻找秦玉涛yin乱的证据。到最後,秦玉涛恍然大悟,原来我就是这麽一个yin人啊。原来这一切都是我自己想要的。终於,心中最後一丝不愿也消失了,秦玉涛彻底地放纵自己和王大海性交。他乖顺地说著那些下贱无比的祈求,让自己彻底变成一个yin奴。张开腿,然後呻吟,zuoai。这本就是他应当做的事,有什麽值得痛哭流涕的呢?秦玉涛嘲笑著过往的自己,享受地感受身体传来的高潮。是真?是假?那,又有什麽重要?人的心啊……是最不可捉摸的东西。“快起来!”秦玉涛被激烈的摇晃弄醒,睁开眼见到的正是那个狠心折腾自己一天的男人。“主人。”他大著舌头喊了一声,刚才的koujiao的感觉还残留在嘴里,他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什麽主人!别玩了!丫丫不见了!”“什麽?”秦玉涛浑身一凛,粘糊糊的脑子忽然清醒了。王大海铁青著一张脸,把秦玉涛的衣服扔给他:“我刚才开了里屋的锁,她不见了。”也顾不上身上未干涸的jingye,秦玉涛赶忙穿上衬衣长裤:“怎麽会不见了,难道……你没关窗?”“妈的!”一看王大海的表情,秦玉涛就知道被自己说中了。“外头在下大雨,天又这麽黑,这死丫头爬出去干什麽!”王大海的脸色很不好,他知道山里一旦下雨就会变得极其危险,前段时间泥石流的报道,让他心有余悸。“我和你出去找!”穿好衣服的秦玉涛从炕上下来,酸软的手脚让他一时难以支撑。他扶著炕沿稳了一下,道:“没事的,丫丫熟悉这里,不会乱跑。他应该是去邻居家玩了。我们一家家问,一定能找到!……你别担心。”“秦老师……”王大海看著秦玉涛连走路都走不稳的样子却还在安慰自己,他忽然觉得自己今天干的事十分混蛋。这麽好的一个人,他怎麽把他往死里糟践呢!王大海羞愧地低下了头,感觉自己简直禽兽不如。可这个时候由不得他俩再说什麽,两个人商量了一下就分头出发了。黑夜里,瓢泼的大雨让秦玉涛视野模糊。身上穿的雨衣已经不管用,冰凉的雨水沿著脖子一直流淌到脚底。而他的心也被这雨水浇地彻骨冰凉。秦玉涛觉得老天在惩罚自己。是他的放纵、他的软弱让今天的事发生了。如果他的理智还有一丝清醒,那他就该知道王大海锁住丫丫的行为有多麽不妥。他不该的。不该沈迷在rou体的欲望中,不该和王大海纠缠不清,甚至不该来这里!如果丫丫出了什麽事,他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秦玉涛一家家地敲著门,用面具般的笑容掩饰著他的慌乱与恐惧。“咚咚咚!”这已经是第五家人家了,秦玉涛怕的要命,如果不是心里一股执念撑著他,他真要昏倒了。“谁啊?”开门的是一个长相清秀的姑娘,那是村长家的女儿,李秀梅。一见到秦玉涛狼狈的模样,李秀梅吃了一惊:“秦老师?你这是?”秦玉涛扯了扯冻僵的嘴角,嗓子里发出的声音参著雨水显得十分虚无缥缈:“你看见丫丫了吗?我、我没注意……让她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