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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又吻又咬。陆瀚飞向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陆天面前不堪一击,陆天那身笔挺冷硬的警服,给了他最大的x刺激。倒在沙发上,陆瀚飞还在回味陆天动情时的模样,这人是妖精变的吧?陆天站在沙发前,温热的手掌落到陆瀚飞的额上,道:“休息一会。”对方的声音像是带着催眠的魔力,陆瀚飞遵循本能,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等他醒来,桌上整齐地摆放了五个塑料盒,四菜一汤,色泽鲜亮,让人食指大动。酣畅淋漓的性-事之后,陆瀚飞急需饱餐一顿,这些东西都是监狱食堂吃不到的美味。陆瀚飞埋头就吃。陆天吃的很少,他点燃一根烟,不时为陆瀚飞夹些吃的到碗里。等陆瀚飞摸着肚子,靠在沙发上时,他觉得自己这一辈子从来没有这么满足过。当天,陆瀚飞把平爷越狱的打算全数告诉陆天,包括平爷收买的那二十多个人。他暂时得不到所有人的名单,只知道一些不重要的人员——比如农场包工头的名字。因为抽烟,陆天的白手套难得的取了下来,他的手指修长白皙,烟雾氤氲了他的眼眸,宛如深山迷雾,陆瀚飞猜不透他的心思。“你跟着出去的时候,注意安全。”良久,陆天缓缓道。陆瀚飞问:“你不怕我一走,就不回来了?”陆天嘴角边藏着浅浅的笑,“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陆瀚飞特别想道:你既然这么厉害,那天还被薛志平绑了送到我身边?但现下不是斗嘴的时候,他道:“行,我知道了。”晚上回去的时候,阿鸿飞快凑到他的跟前,“宇哥你没事吧?他们说你跟狱警犯冲,然后被带走了。”陆瀚飞想到,陆天替他撒了个谎,好帮他瞒过中午和下午不在的事。“以后不要这么冲动了好吗?”阿鸿软软地说,“我会担心的。”陆瀚飞不知为何,阿鸿对自己有一股如同洪水般汹涌的感情,无奈、怜惜之外,他还感觉到——油腻。都是男人,他不喜欢软软糯糯的感情与性-爱,更钟爱强烈果决,甚至□□的情爱。阿鸿从床下的纸箱子里翻出一盒蛋烘糕,“哥,你还没吃东西吧?这个牌子的特别好吃。”陆瀚飞很撑,但他还是拿了过来,道了谢。过了半晌,一个狱警路过他们房间,扔下一把泡椒凤爪,陆瀚飞走过去一看,平爷手腕搭在铁栏杆上,朝他笑笑。看来,应该是把所有人都瞒过去了。又恢复到了正常的坐牢,挣工分,劳动改造的日子。陆瀚飞突然好几天没有看到陆天,也没见他有事没事就来监区视察工作了,是出差公干了?因为向来严厉的副监狱长一走,大部分的狱警工作渐渐懒散起来,尤其在澡堂洗澡时,男人本来就不喜欢看男人的裸-体,他们朝犯人中权势比较大的几个人叮嘱了之后,各自到外面抽烟聊天去了。陆瀚飞舒展身体,痛痛快快地冲热水澡,阿鸿挤在他的身边,扭着屁股洗澡。“到另一边去,别来挤我。”陆瀚飞冲掉头发上的泡沫,轻踹了一下阿鸿的小腿肚。阿鸿扭腰乐了,“狱警不看着,那些人肯定忍不住,我才不过去受那个罪呢。”陆瀚飞能看见澡堂角落里,慢慢聚集起来了四五对男人,两两在一起,各自发泄起自己的欲-望。阿鸿睁着他水汪汪的眼睛,把手里打上干净的泡沫,他说:“宇哥,我帮你搓背吧。”陆瀚飞果断地拒绝他:“不用。”阿鸿两手交叉在一起,模样有些难过。没一会儿,澡堂里传来一阵尖叫声,陆瀚飞循声望去,平爷和黑子一帮人正围着一个新来的男人,那个男人已经趴在地上,屁股高高翘了起来。平爷朝陆瀚飞打了个手势:“一起来?”陆瀚飞嫌恶心,那个男人清清秀秀,模样斯文,可惜,就不是他心中好的那一口,更何况,他没有共用一个伴侣的习惯。平爷也不勉强,按着那个男人就开始享受。陆瀚飞途中被好几个长相娇小的男人邀请,可他完全提不起兴致,他想,陆天到底去哪了?前天在一起的时候,他一点异样也没有。不过想想,陆天没有必要向自己汇报行踪,只要自己单方面报告就行。这个想法让陆瀚飞有些郁闷。作者有话要说:我觉得自己数学没学好,编章节序号总出错==感谢鬼鬼龙凤佩的一颗地雷,太爱你了!=3=第49章第九章监狱剧第九章陆瀚飞仿佛陷入了一种下曳的气流之中。那些在监狱里穿的笔挺整洁的教官们在陆瀚飞眼里就是青一水的白菜,看久了,没看见熟悉的人影便觉得眼前烦躁。平爷趁着上工的时候,特意叮嘱所有参与逃狱计划的人,大事不许犯,小打小闹无伤大雅的事也少犯。“轻宇,这段期间你很暴躁啊,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明白?”平爷特意强调。陆瀚飞内心的郁闷,比他表现出来的燥烈情绪要缓和许多,他道:“放心,知道了。”平爷那一双满目沧桑的眼睛里,沉淀着算计的光芒,他眼仁一动,道:“恩,老爷子相信你,你是个人才,要出去干大事的,别因为一个小狱警耽搁了自己的前程。”陆瀚飞恩了一声。“再说,出去了,想要什么样的没有?就算你真死心塌地喜欢陆天,我也能给你弄过来!”平爷阴仄仄地说。陆瀚飞再表忠心:“平爷,不多说什么了,只要你能给我搞到陆天,这条命就是你的了。”平爷眼底精光一闪,他道:“你想要的,老爷子都给你。”做完工,狱警带着他们回牢房,途中,跟平爷一伙儿的犯人问道,“怎么最近没看见陆副狱长的身影呢?”他们一行有二十几个人,统共有五个狱警带着,一个年纪看起来比较轻的狱警道:“副狱长是什么人?他去哪儿里跟你有什么关系。”老狱警瞥了他一眼,年纪轻的狱警关上嘴。问话的犯人切了一声,“随便问问呗,咱们做工这么累了,男监里面一个女的都没有,总该有个长得好看的给咱们解解乏。”此话一出,大部分犯人都笑了起来。闻言,陆瀚飞活动了一下手腕,铁手铐的链条交缠在一起,发出有一下没一下的脆响。他周围的几个人注意到了,赶忙去撞了撞身边人的胳膊,依次下去,谈论陆天的人都闭了嘴。陆瀚飞问系统:陆天去哪了?系统幽幽地说:我不知道。陆瀚飞笑了:你还有不知道的事啊?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