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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着李荧蓝的背影半晌,默默退回了房间。……晚上睡前,刘喜乐看着从晚饭后就坐在床上拿着手机一动不动地高坤,问道:“哥,你干嘛呢?桌子坏了就坏了呗,就你那手劲,没人会怪你,也不算公物,为了这个饭都少吃也太亏了吧。”“嗯?”高坤茫然地抬起头,“哦,那个……我没想那个,我在想明天上班的事儿呢。”说起这个刘喜乐也有点不爽:“也对,你说这还有一两个月就要到年底了,这项目经理又要改班头到底打得什么主意?上回就把我俩排到了最末,这回不知道又要怎么折腾,我就觉得他有点看我们不顺眼,特别是你。”高坤把杂物都推到一边,起身铺床:“不要瞎想,先好好做事。”“不是我瞎想,这明摆的问题,他原来就看不起人,觉得我们出身不干净,加上你今天又……那王监理知道了,大概也能趁势插上一腿。”不是刘喜乐爱管闲事,也不是高坤嘴快,而是王春秀那一路嚎丧的回去,简直比门口的挖掘机的动静还大,让人想不注意都难。“总之,我有预感,这年没那么好过!”刘喜乐下了定义。高坤却没他那么杞人忧天,他拍了拍枕头要往床上躺,却忽的瞥到床铺一角的东西,猛然一愣。高坤伸手拾起,就见那是一枚钥匙,应该才新配不久,凹凸的边角都还有点粗糙,十字型的,黄铜材质,开得也该是同类型的锁。高坤盯着那物事看了半天,最后将其紧紧地攥到了手里。他从一旁又拿起了手机,手指在那个最上头的号码摸索了半晌,想问对方把这留下是因为不小心,还是有意的。结果磨叽了半天高坤也觉得自己挺傻的,最后还是一咬牙,发了条了信息过去……李荧蓝正坐在书桌前看汽车类杂志,一边还堆放了一摞的书,他仔细翻着页面,研判、审度、货比三家,忙了一晚上,终于决定了下来。此时,一旁的手机响了。他打开一看,只见那头写着:我明天去你家给你修电路好么?——来信人by大木头,20xx-11-01-22:48李荧蓝眉尾一挑,回了过去。——明天没空。没多时那头就来了回复,只有一个字。——哦。“哦你个头……”李荧蓝拿过杂志翻了两页后又发了一条。——周末有,那天来。还是差不多的间隔时间,还是那个字。——哦。“木头、笨蛋!”李荧蓝连着骂了几个词,无奈地扔了手机。********周末的那一天,原本李荧蓝是有个小活动要出席的,但是他借口有点累让万河给推了。一大早起床收了订的大件物品,李荧蓝正验了货,回头就在楼道里遇见了两个熟人,是王宜欢和朱至诚。两人都听说了李荧蓝搬家的事情,特意来看看。其实李荧蓝搬家没什么奇怪的,就他家里那环境,在王宜欢看来,多住几年就短命几年,早该搬出来寻找新生活了,但是她理想中的好居所无论如何都不该是眼前这副模样。“这里有七楼竟然没有电梯?还有这扶手怎么这么老?楼道好暗也好窄,晚上走不会摔死吗?”王宜欢一路抱怨一路走,她以为这些已经够匪夷所思了,没想到进了李荧蓝的家门,状况更是让大小姐简直不能忍受。“这是人住的吗?也太小了吧,天花板好低,关了门窗都能听到街上的卡车声,到底有没有隔音?还有这浴室和厨房,家电是民国时期留下来的吧。荧蓝……你在干嘛?”王宜欢问的郑重其事,用仿佛看病人的目光瞪着李荧蓝。虽然一旁的朱至诚不至于像富家千金那么夸张,但他脸上也透着不赞同感,李荧蓝的条件完全没必要这么苛责自己,这有些不正常。李荧蓝本来没打算让他们进门的,作为朋友也许他生活上的某些大变动会需要给对方做个基本的通报,但应该不是现在,也没必要那么快,他有自己的安排。然而人已是不请自来,那他只能先把这两位先应付掉。“有什么奇怪的,”相较于对方的大惊小怪,李荧蓝淡定得过分,“李家是有钱,但那钱又不是我的,我现在的身价住这房子正好。”“你什么身价?就你西广场的签约费都能在城郊买套别墅了。”王宜欢不懂。李荧蓝却说:“签约靠你,靠空泰,靠我表舅,我只是其次,那不能全算。”“荧蓝,”王宜欢有点被吓到了,“你这是要分家啊?”“荧蓝……”朱至诚也一脸担心,“有什么事你可以跟我们商量。”“没有事,”李荧蓝道,“我只是算了算我真实的个人价值而已。”没有卓耀的帮助,没有光耀文化,没有李元洲,没有李家,他李荧蓝如果只凭自己,付出多少,又该得到多少。“演艺圈有那么多人还在睡地下室,睡大通铺,我这已经算很好了。”“可是……”王宜欢还待再说却被朱至诚拉住了。“你要已经决定了,我们总是支持你的,不过别苦了自己,有什么困难随时可以找我们,而且首先要确保安全。”朱至诚道。王宜欢瞥了眼身边这人一脸虔诚的表情,只有无语翻了个白眼,估计李荧蓝放火烧了房子,这丫还能在旁边拍手叫好呢,只要心上人乐意。“那你这还缺啥啊?我能帮你添点不?”王宜欢问。李荧蓝摇头,半点口都不松,要知道一旦开了头,这位小姐估计能把这楼都塞满。“我很好,这里到公司也方便,我下午就要过去一趟。”李荧蓝的意思很明确,我还有事,你们请便。王宜欢自然失望:“啊?我还打算三人一道吃个饭呢,晚上再来个小趴体,虽说这里的环境比较恐怖,不过你能搬出来恢复自由身还是很值得庆祝的一件事。”没想到却不能成行。”朱至诚也意外道:“万哥好像说你今天的通告取消了的。”相较于王宜欢的大大咧咧,朱至诚却对李荧蓝的动向有些知道得太过一清二楚了。李荧蓝朝对方看了一眼,那眼中含着一丝冷光,刺得越界的朱至诚立时心虚的别开了视线。李荧蓝说:“通告不去,但我还要上表演课,改天再请你们吧。”既然如此,两人只得悻悻地告辞了,走前朱至诚一边提醒李荧蓝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