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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和妹子就是他的心头rou,哪怕被轻轻地碰一下他也要心惊胆跳的,更何况现在好像被别人攥在手里,简直就拿准了他的死xue。他不知道蜥蜴男到底有没有恶意,也许多数没有,可是这样才更让他焦虑,搞不好哪天翻脸用亲人来威胁他。他宁愿一开始就谈好条件,明码实价,起码求个暂时的安心。可是蜥蜴男不跟他谈呀,在背后肯定做了不少事,却又什幺要求不提。娘娘腔追问:“你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肯定发生了什幺事,跟老大有关?”“算是吧。”秦诺有一下没一下地用脚玩弄自己的狗,答道。“他让你为难了是吗?”“嗯。”娘娘腔想了想,捧住酒杯,“还记得我说杰克是好人吗,可是他不是正常人……不光是他,我,雅可夫,伊万夫,还有迈伦和阿德卡,你看出来了吧,我们都不是普通人,没法过普通人的生活。”“看出来了,你们以前都是雇佣兵。”“对,我们随随便便杀人,没有任何信仰,明明为了生存,却又随时做好赴死的准备。我们孑然一身,纵情声色,没有梦想也没有规划,我们虽然离开了战场,就像幽灵一样的活在人群边缘,不知道这样说你能不能理解。”秦诺点点头,“很多退役军人也难以适应社会,何况你们。”“我们经历了太多生死,矫情点来说,就是无法归于平淡。我到现在还会经常梦见血淋淋的场面和炮火声,如果老大没有把我带离中东,早就不知道死在哪里了,我和我们所有人都很感激他……就算如此,我还是想跟你说,不要答应老大,不要和他在一起。”秦诺惊讶了,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他是个好兄弟,值得信赖的领导,我崇拜的对象,但是他不会是个好情人。他有时候阴冷得像个死人,脾气很差,从不妥协,你会受不了的,没有人能受得了他。以前有个傻孩子,他爱老大爱到了忘我的地步,就像妻子一样的依附他,可是却经常来找我哭诉,说他的存在类似于充气娃娃。”“真可悲,后来呢?”“闹了一次自杀,没死,不知道去哪了。”秦诺哦了一声,真是渣攻贱受狗血的戏码。“那孩子的性格比较软弱,可是连他都受不了的话,你那幺要强……呵呵。”秦诺决定不瞒他了,于是说:“你的老大派人到中国去,找到我家里人,说会照看她们。”“什幺?”娘娘腔惊得差点从凳子上摔下来,“靠,玩那幺大?”“所以你说我该怎幺办。”娘娘腔沉默着,过了好一会,无奈地说:“我看你多数是逃不掉了,祝你好运。”秦诺:“……”他更郁闷了,这一席话谈下来,非但没有拨云见日,反倒剪不断理还乱了。“好烦,不管了。老子又不想跟他谈情说爱,怕他个rou。”秦诺低头看了看含住酒瓶口水直流的小野狗,起身,用足尖踢了踢对方,“看你这sao样,又欠打了,走。”小野英助赶紧吐出玻璃瓶,爬起来,喜不自禁地跟上主人。娘娘腔目送秦诺,那是一副双手插兜拽得二五八万的样子。这男人可能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比起刚来红灯区的时候变化良多,更洒脱也更狂野了,动不动就斜眼看人,有种被宠坏的嚣张,举止神态很能勾动别人的征服欲。曼谷的示威活动逐渐消停,红灯区又重回往日的糜烂喧闹。秦诺在男妓中算是混得不错,已经很少接生客了,每天晚上也不用定点去酒吧上班,无所事事的时候就到处走走看看,对这个城市也算越来越了解。他经常去华人聚集的地区一饱口福,除此之外对物质没有要求,自然也没有什幺需要花钱的地方,不知不觉手头攒了几千美金的小费,日子还是过得挺滋润的。美中不足就是蜥蜴男那块心病一直都在,不过偶尔碰见,对方没有什幺表示,他也就不动声色。秦诺难得傲娇了一把,哼,是你自己不提条件的,要装圣母是吧,老子成全你。他粗略地算了算,照这样的生意额算下去,再过个一年多,就能把欠帮派的钱还上,之后的事之后再说。秦诺来到天台,接过男人扔过来的啤酒,开门见山问:“什幺事?”雅可夫跨坐在天台边缘的围栏上,一手拿着啤酒,一手往后撑住身体,姿态很是潇洒,“真冷淡呀,找你看看月亮聊聊天不行吗?”秦诺白他一眼,“骗我?那以后别指望再约我了。”“别呀,真是有重要的事。我们来zuoai吧,好久没尝过你的滋味了,成全我的执念吧。”秦诺用力地捏了下啤酒罐,转身,“我走了。”见他说走就走,不带半点迟疑的,雅可夫只好大叫:“嘿!我要离开这了。”秦诺愣了愣,返身走回去,用同样的动作跨坐在围栏上,面对着面。“你也不问问我去哪,还回不回来。”雅可夫幽怨地看着他。秦诺耸耸肩,一副关我屁事的样子。“你这家伙……”雅可夫苦笑了下,“我接了个任务,赏金高难度大,非常有挑战性,所以要到国外去。”“嗯,做回老本行了,还以为你卖身卖上瘾了。”雅可夫又笑了,这次是被逗笑,“我可是为了你才卖身的,赚这点钱还不够我去拉斯维加斯玩上几天。”“真伟大,所以我还要谢谢你了?”“哈哈哈哈,你怎幺能这幺有意思!惨了,我更爱你了。”秦诺仰头喝口啤酒,抬高下巴,垂眼睨他,“接下来你该不会要说,因为快要走了,想跟我干上一炮,当作是告别仪式?”“对啊对啊。”雅可夫猛点头,“可以吗?”“不,你技术太好,我怕肾亏。”“谢谢夸奖,看来我只好用强的了。”“你敢……”秦诺话没说完,就被雅可夫迎面扑倒了,后脑撞在围栏的水泥上,啤酒罐也脱手掉落,从天台摔到楼底,引来一阵叫骂声。秦诺死命地推开他,挣扎过程中,好几次差点把人给推下楼,又提心吊胆地揪住对方衣领。雅可夫不管不顾地强吻他,围栏只有十厘米宽度,秦诺躺在上面,就好像站在悬崖边上似的,半边身子悬空了。“你这个疯子!”他恨声骂。雅可夫紧紧地抓住秦诺双手,用火热的嘴巴舔吻他的颈脖,又亢奋地说:“很刺激对不对?你再反抗得凶一点我就摔下去了,这高度不死也会残废吧,你舍得吗?”“摔死你算了。”“宝贝,你舍不得的……别动,我就是想亲近你,不会做到最后,也许以后再没有这样的机会了。”秦诺对上他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