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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再想吃到就难了,所以还不赶紧卯足了劲放开肚皮吃个饱,宁愿撑死也不要饿死啊!再说最后一次几个字的魔力,就像末日狂欢,让人抛开一切繁文缛节,露出原始本性放纵致死。于是就抱着这种心态,每个男人都摩拳擦掌,不管秦诺被cao烂了还cao晕了,不把枪管里的子弹通通射光,实在有负今晚的良辰美景。所以说,秦诺同志还是太天真了,不懂得男人始终是下半身动物,抛开人性之后,就只剩下兽性。此时秦诺思维是清晰的话或许悔恨不已,可惜他满脑子浆糊,连脑浆也仿佛被搅得翻天覆地,双目无神,嘴巴不停溢出胡言乱语,被堵住马眼的yinjing生生憋得肿胀发紫。黑人先生时快时慢地抽插,乌黑的大rou尽情jianyin颤抖的屁股,深入、再深入,整根全插进去还嫌不够,想把卵蛋也干进去溺死在柔软高热的rouxue里。“不要……别进来了……肚子……肚子受不了,要死了……”秦诺眼泛泪光,呢喃自语。黑人先生听不懂他在说什幺,可是爱死了这种自然流露出来的声音,沙哑又轻飘,像羽毛挠得他心痒,不禁想要听得更多。他托住秦诺的屁股,一插插到底,用浓密粗糙的阴毛顶住对方xue口磨蹭,jiba打着圈搅动,简直是要cao开直肠再把肚腹搅成一团乱麻。“啊……不……不行了……肚子好疼!啊啊……我就要……就要……”秦诺也不知道自己就要怎幺样,被刺激得泪腺失控,嘴巴张张合合,除了气息再发不出半点声音。黑人先生愣了下,感觉到自己的jiba被绞紧了,并且紧得让他有点痛,他cao过秦诺那幺多次,知道对方高潮时才会有这样的反应,那后xue像要把他拧断吞掉,可是……他仍在疑惑之中,秦诺却忽然绷紧了身子,撕心裂肺地啊啊大叫出声,紧接着又抖得像电网里的鱼,连最细微的发梢指尖也在抖。旁人看得是措手不及,不知这是什幺情况,黑人先生却疯牛病发作一样,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射出凶光,两指插入秦诺的口中,大rou恶狠狠地cao个不停。“唔……唔……嗯……”秦诺发出声调古怪的呻吟,嘴巴被玩弄得口水直流。黑人先生连cao十几下就射精了,深埋在秦诺体内不动,两人紧密相连,又一起颤栗发抖。“噢,天啊……”黑人先生长吐口气,似乎找不到恰当的语言,摇摇头,又俯下身去亲吻秦诺的嘴唇,两手更是捧住对方的脑袋,怜爱地用手指揉弄头发和耳朵。他亲了好一阵,才起身抽出jiba,秦诺仍呆滞地瘫躺在座椅里,双腿大开,以rou眼可见的幅度哆嗦,艳红的后xue抖得还要厉害,一缩一张。如此激烈的身体反应,是怎幺装也装不出来的,唯一的可能,就是高潮!众人看向黑人先生的目光多了几分敬意,也有几分怀疑,就拿生理构造来说,男人能在不射精的情况下高潮吗?黑人先生耸耸肩膀,露出白牙但笑不语,反正他是被那个紧缠粘热的后xue打败了,咬住不放又吸得他自制力全无,实在扛不住才缴械投降。这时候,永远保持一颗好奇探索之心调教师出马,放出小野狗,让他去伺候主人。小野狗眼睛闪亮亮,狗带解开就四爪爬地飞扑过去,平时他只能想象主人的jiba是什幺滋味,以前试探地用手摸过一次对方胯下,然后被打得不成人形,哪里还敢放肆。秦诺正从九天之外缓缓回神,他被黑人先生的巨炮轰上去,这会还没有完全着陆,半睁着眼睛,胸膛起起伏伏,浑身没有一点力气。小野狗凑近他腿间,把两条前爪搭在气垫上,盯着对方合拢的后xue吞吞口水,衡量片刻还是不敢触碰,于是张开嘴,用舌尖小心翼翼地舔了舔硬挺的柱身。“嘶!”秦诺抬起眼皮,看了看对方,眉头一皱,表情是毫不掩饰的厌恶。小野狗往后缩了缩,垂下脑袋。秦诺喉咙仍是很疼,哑声命令,“拔掉。”小野狗汪了声,又凑上去,舔舔主人的guitou,牙齿咬住金属棒,缓缓地往外拔出。“啊……”秦诺坐起身来,身后的双手握拳,咬住嘴唇不放。小野狗听到那声音狗jiba抖了抖,抬眼,看看主人汗湿的胸膛和忍耐的表情,喉结滑动了下,拔出时的动作越发小心轻缓。尿道被摩擦的感觉太强烈,秦诺还是忍不住又叫出来,“啊啊……啊!”小野狗眼看金属棒被一点一点抽离,完全拔掉后,主人的guitou有个清晰可见的小孔,正汩汩沽沽往外流水,茎身颤巍巍地耸动,青紫色脉络突出,很鲜活一根rou具。小野狗再也忍不住了,张嘴含进去,能吞多深就吞多深,随即饥渴地用力地吮吸起来。秦诺整个礼拜没有发泄过,又被换人轮流干了几炮,胀痛的jiba根本经不起挑逗,几乎是一碰就射了!他失神的面孔和抖动的身体,以及弓起的脚丫,和刚才是一模一样。众人由此推断,先前那反应果然是高潮了。小野狗拼命吞咽着主人的jingye,过好久才把guitou吐出来,扭动屁股吐出舌头,不知是讨打还是讨赏。娘娘腔摸着下巴,兴致勃勃地说:“不愧是我的宝贝,总有意外惊喜,再好好调教的话会更容易被插到高潮,完全就是个荡妇。”他说完又想到秦诺就要从良了,以后别说调教了,想见也未必能见到,顿时又难过起来。其他人哪里管他忧喜参半的心思,眼里只有秦诺那块肥rou,这时个个已经重整旗鼓,也不打算分先后来,一窝蜂拥挤上去,连小野狗也不甘落后地含住主人脚趾头。“你们给我住手!”娘娘腔看不下去,护崽子似的把秦诺挡在身后,叉腰说:“急什幺,让他休息一下,喝点水补充体力,要不然会虚脱的。”见其他人都听话退开,秦诺松了口气,虽然还不至于会被玩到虚脱,可他现在是真的有些疲惫。娘娘腔喂秦诺喝了一杯水,解开他手上的皮铐,“还好吗?”秦诺懒懒地仰靠在座椅上,身上黏糊得难受,尤其是股间和后xue,“不好,我要洗澡。”“擦一擦吧,我给你按摩放松下肌rou。”秦诺换了个干净的、至少没有乱七八糟体液的沙发,手脚发软,腰椎酸痛,趴下就懒得动了。娘娘腔动作熟练的揉捏他的双肩,雅可夫和小野狗手拿热毛巾,认真仔细地给他擦拭身体,这皇帝般的待遇,让秦诺舒服得打了个哈欠,真是一动不想动了。娘娘腔笑了声,“你懒洋洋的样子也特别可爱。”“是啊是啊,我又硬了。”雅可夫附和。小野狗不能说话,于是猛点头赞成。秦诺刚才喝水喉咙像滚着刀片般疼痛,实在不愿意说话,翻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