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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不客气道。“去吧,只是有一点,希望你能注意安全。”扶畅微笑着说。第二天,扶畅再次进宫,请旨和离,他要肖客堂堂正正,不会被某些老家伙攻讦,这也是他唯一能做的了。皇帝原本是犹豫的,考量以后还是准许和离,恢复了肖客镇国将军的身份。这件事传出后,满朝震惊,而肖客则一点也不惊讶,这事态的发展。毕竟,这早就在他的预料之中。作者有话要说: 想双更……然而太懒了……第28章第二十八章肖客离开的非常痛快,这让得知消息的张嬷嬷不满:就算王爷请旨和离,王妃也不用走的那么快吧!之前那些行为,难道都是做戏而已?扶畅心里其实也有些小情绪,他以为肖客至少会和他告别,谁知道竟然如此迫不及待。王府有了一位王妃,似乎和以往并没有什么不同,侍从依旧尽心尽力照顾扶畅,而扶畅,除了偶尔会不习惯以外,和以前一样。看看书,偶尔推开窗户看看外边的景色,又或者看着天上的鸟儿沉思。这就是扶畅一天的生活,平淡而枯燥。终于,在京都下起第一场雪的时候,肖客出发了,出发的那一天,他骑着马停在城门口很久,却始终没有等到那个想等来的人。最终,带着些许遗憾,他策马奔驰,追赶早已出发的大军。与此同时,王府来了一位不速之客。“你怎么在这儿?私自出宫,你不要命了吗?”扶畅冷脸看着面前那个男人,质问道。穿着得体的轻衣坐在了椅子上,环顾四周,发现房间与他进宫前并无改变,露出了满意的笑容。“难道阿畅不欢迎我来,”轻衣蹙眉叹息道,“还在责怪我入宫,忘记你我的约定吗?”“不是,你现在已经是皇兄的人了,我们再单独相见,于理不合,还请自重。”扶畅扭头不看轻衣,冷淡道。听见扶畅这样不留情面,轻衣暗暗握紧了拳头,他深呼吸一口气,平复内心的汹涌澎湃,随后才道:“你怨我也是应该的,可我也是逼不得已的,我……还爱着你啊!”扶畅闭起了眼睛,他不想去辨认轻衣这话是真是假,他不想再和轻衣这样纠缠下去。“侧君,您该走了,万一被人看见,你我根本解释不清。”“你当真要这样无情,”轻衣眉头紧锁,眼中流露出哀伤的神色,“你难道就不想,和我光明正大,永远在一起吗?你这个懦夫!”“看在以往的情分上,我不会将今天你说的话说出去,轻衣,离开吧!好好当你的侧君,享受荣华富贵。”扶畅面无表情看着轻衣道。“以往的情分?”轻衣没想到扶畅会这么说,他觉得事态有些超出自己的掌握,“你爱上了肖客,是吗?所以你会和皇上吵架,甚至为了他的名誉自请和离,他就那么好?”“或许吧……”扶畅喃喃道。“既然如此,那你还把我的东西留着做什么?你佩戴着我的玉佩,难道不是你还爱我的证明吗?”轻衣咄咄逼人,直指扶畅腰间的那块玉佩。这块玉佩是去明华寺之前,轻衣托人给扶畅的那块,当时扶畅并没在意,随手放在了内室桌子上。却没想到第二天,被不知内情的侍女给他佩戴上。然后,去明华寺的路上,扶畅发现自己口不对心的毛病消失了,但从明华寺回来,他发现这个毛病并没有消失。经过实验,他发现只要不拿玉佩,他依旧口不对心,佩戴好这块玉佩,这毛病就会消失。也因此,扶畅虽然认为佩戴这个玉佩,会带来麻烦,但考虑到口不对心带来的不便,他还是捏着鼻子戴上了。没想到,这玉佩还是让人误会了,扶畅想要解释自己佩戴玉佩的缘由,却又听见轻衣说:“你不用骗我了,你是不是怕你无法给我幸福,所以才把我推给别人?”“送客。”扶畅叹了口气,对侍女说罢,直径离去。如此不客气的扶畅,让轻衣不安,他想,当初那个会温柔拥抱他的岚王殿下,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消失了。明明,明明我还在为我们的未来努力,你为什么独自抛下我?轻衣深呼吸一口气,将眼眶中的湿润抹去。随后,不用侍女多说,轻衣主动告辞,他可是要干大事的人,不能在这里浪费时间。再说扶畅那边,他现在,非常头疼的看着手中的玉佩,今天这事给他提了个醒,他不能再继续佩戴这个玉佩了,若是正巧有人识得这枚玉佩的来历,恐怕他也落不到好。可是如果更改了这个玉佩的样式,也不知还能不能有现在的效果。思来想去,他还是决定将玉佩的样式改变,然后才能明目张胆的佩戴在身上。将这件事情交托给张嬷嬷去办,他信任张嬷嬷,只是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他又要过上口不能言的日子了。张嬷嬷很快就去办理了此事,等玉佩这次拿到的时候,已经是2月份的时候。年节将至,原本就繁华热闹的京都,更加的忙碌起来。扶畅万万没有想到,太后竟然会选择在年宴的时候,对皇帝下手。年宴时,他只是出面一会儿,便告退回到了王府,皇帝虽然遗憾扶畅缺席,但也体谅他体弱多病,故而准许他提前离开。等第二天清晨,他就突然接到了传唤,具体发生了什么来的太监并没有告诉他,只是快请他进宫一趟。扶畅心中一沉,想到大事不妙,但这太监虎视眈眈监视着他,他一露出不去的意思,太监就上前催促,若非他身份摆在那里,恐怕这太监是要将他强掳去。来者不善,扶畅也只能顺水推舟,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似的,跟着太监进了宫。这正如他所料想的一样,太监并没有把他带到皇帝的寝宫,而是将他带到了太后住处。装作并不知情的扶畅,疑惑的看着神色严肃太后:“母后这是怎么了?皇兄不是说召唤我吗?怎么把我带到这儿来了?”“畅儿,母后对你好吧!你皇兄就快不行了,为了你皇兄,也为了我们皇室的血脉正统,我想让你登上那个位置。”太后冷冷地说。听见太后这么说,扶畅心中非常想要吐槽:你这说的也太直白了吧,我在王府里面究竟错过了什么?怎么突然一下就要登位了?“母后,你在说什么胡话,皇兄不是好好的吗?怎么突然重病?”扶畅傻白甜似的询问道。太后叹了口气,她抚摸着扶畅的头,非常怜爱地看着他说:“畅儿,我知道你心有疑惑这一切都是轻衣那个贱人干的,他伙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