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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他的头顶之上,随即单膝跪上了去,顶开了久安的双腿。久安的脸猛地涨红起来,当即咬牙要低吼出来。袁峥在上压住他,恨恨地低语,“此处守卫不多,可也是一有动静便会赶过来……”他几乎要擦到了久安的嘴唇,“可就算来了人,我也不会起来。”他在过去的岁月里从未想过自己有一日会说出这样的话,袁峥心如明镜地说着连自己都觉得不堪的言语。他也从未想过自己会走到这般地步——毫无风度,仿佛是死缠烂打。袁峥痛苦地咬住了久安的嘴唇,一手在上按住久安的双手,一手在下去解久安的腰带。久安气喘吁吁地仍旧是扭动挣脱,不过他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因为他知道袁峥说得出必做得到。所以他使出浑身解数地想将身上的袁峥翻下去,可每一个动作似乎都被袁峥看在眼里,还未行动,便被严防死守,甚至还无力招架。二人在通铺之上翻滚了几下,是一场无声而又激烈的戏码。“啪”地一下,袁峥将久安的双手握在一起狠狠地一钉,随后用久安腰上被解下的带子迅速地捆绑住了。久安在那一“钉”里闷哼了一声,声响不算大,双手痛得麻木在了那儿,进而疼得红了眼眶。他的脑中已是一片茫然,只知道惊恐地乱蹬着双腿,他一抬腿想将袁峥踹下去,却被袁峥一把抓住了腿弯,唰地扒了裤子。肌肤见了天日,久安掌不住地压着嗓子低喊了一声:“袁峥!”袁峥的动作依旧是快得惊人,他并未顾忌久安的抵抗,便已然将那双腿分开压了下去,将自己硬邦邦的物事抵准了后庭,猛一挺身顶入。久安疼得吸了口冷气,神智上有了分崩离析的兆头,他是真怕袁峥这样对他,他受不了!——他大睁双眼盯住了近在咫尺的袁峥,下意识地就想厉声惨叫。可他用最后一点羞耻咬紧了牙关,将头抬起重重地往下一砸,盼望着能分担一些下身的苦痛。袁峥不为所动地继续使劲,用了蛮力将自己的分身楔进了久安的身体。低下头,他噙住了久安的嘴唇用力地吮吸啃咬,而久安则在越来越大的顶撞耸动里不由自主地要辗转挣扎。他在恐惧与绝望下的扭动实则早已失了气力,无疑只能让袁峥愈加情动而已。袁峥上面紧紧地搂住了他,下面则坚定有力地进出,每一下都杵到最深处,逼得久安痉挛一般地战栗,喉咙中断断续续的哀鸣犹如呜咽。夏夜里,二人很快都出了淋漓的汗水。袁峥出了一头一脸的热汗,汗珠子嘀哒滴在久安的脸上,像是他的泪水,“那一次,你以为抱着你的人是谁!”袁峥生出了令人咂舌的力气,几乎要将久安的骨头勒断,勒碎,“是我!是我!……”他每说一下就狠狠滴撞进久安的身体里。久安被顶得气息破碎,面色苍白,他还想说话,可发出来的,只是伴随着袁峥的撞击一下又一下的“呃……呃……”148、面面相觑将近黎明之时,袁峥将昏睡过去的久安抱到了自己的怀里,替他解开了手腕的腰带,经夜的捆绑,那里泛了青,他覆手而上,轻柔地抚摸了几下。接着他探头用嘴唇摩擦了久安的眼睫,而后很缠绵地吻上了紧闭的眼睛。久安无意识地哼了一声。袁峥吻过他的面颊下颌,最后叹息着与他面目想贴。“他有什么好的?一介商贾而已。”他落寞而低哑地自言自语。他紧了紧自己的怀抱,“你原来多听话,从来不与我作对。”袁峥轻拍着久安的肩膀,低头嗅了嗅他的黑发,忿忿低语,“如今这般,定是那个徒有其表的家伙给你壮得胆。”袁峥眉峰一紧,以唇抵上了久安的头发,闷声道:“我很想你。”语毕,他将眉峰拧得更紧了,看向别处,似乎是羞赧了。他只能温柔至此,其实心中还有情意,只是骄傲地不肯抒发,抑或,是不知该如何抒发。帐内暗色消退,有了一丝二缕的明亮,不过不甚明显,仿佛不过恍惚一念。袁峥咬了咬牙,低不可闻地催促道:“你跟着我罢。”没有人回应,久安脸色苍白,眉心微微颦起。夏日的朝阳来得甚早,不多会儿,袁峥便觉出了帐外有光透进来。他此刻并不希望天明——世间一透亮,万物便要各归各位,各安各命。那些只能在夜深人静才能展露的心意,是见不得光的。袁峥侧身将久安妥当地翻卧在了榻上,将手探进了他的下摆,摸索片刻之后,他自责地看向了闭目沉睡的久安。微微地整理了一下衣冠,他下了通铺的床榻。帐中事物并无变化,他瞟了一眼帐内一角的巾帕面盆,于是快步走向帐外准备打些水进来。抬手抓住了帐门的一角,他忍不住又回头望了一眼久安。他一动不动地卧在那儿,露出半张面容,眉目清秀,恬静得好看。袁峥静静地驻足少许,才俯身走了出去。动静之后,卧倒在床榻上的久安睁开了眼。他的眼睛还是那么黑,黑得粘稠。他试着动了动,结果牵到痛处咬牙闷哼了一声。久安忍痛蜷缩了身体,随后慢慢地直起了半身,衣裳皆好,只不过少了样东西,他一寸寸地挪到了床沿,迟缓地弯腰去捡地上的裤子。袁峥走到帐外,正要往一处水引的布井走,却警觉地朝一边看去。不远处走来几个人,晨光里并着肩,走得似乎有些匆忙。袁峥停在了那儿,看清了来人,脸色严峻了起来。走在最前头的陆宣抬头一看,瞪眼道:“那……不是七爷么?”季川西定睛一看,也说道:“可不是,七爷怎么在那儿?”齐青与卓真一人拿着一方青灰的小巧细瓮,也仰头举目望了过去。只见那帐前站着的人,不是袁峥是谁?!陆宣一马当前地跑开了几步,一阵风似地停在了袁峥的面前,“七爷……真是你?!”袁峥点了点头,正要说话,却被陆宣抢了先,他朝着袁峥上下那么一打量,便问道:“七爷这是一早来的,还是压根儿就宿这儿啊?”袁峥沉吟的工夫,季川西与齐青卓真也走到了他的面前。“嗯,我昨晚宿在这儿?”卓真吃了一惊,“七爷如何宿了这儿呢?”齐青揶揄了一句,“喝得找不着北了呗。”季川西头疼地瞥了齐青一眼,只好一边看袁峥的脸色一边连忙打圆场,“想来七爷也是念旧之人罢。”唯有陆宣闻言倒是不多想,当即颔首,紧接着迈步往前,正是要进去,却被袁峥展臂一拦,“你们来这儿作甚?”卓真上前道:“昨晚我同齐青商量了一下,以为这座帐子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