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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将手铐卡在指骨处,“说,你对殷簌都做了些什么?”“哈哈哈!你问这个?”施袁城嘴角勾出邪恶的微笑,“那可多了,我找了三个男人轮/jian了他,卸了他的四肢,让他好好尝尝背叛我的滋味是什么……”嘭!沉重的闷响中,施袁城撞在墙上,被保渊瑜击中的脸颊顿时青了一块。施袁城反而大笑了起来:“没用了!我比你了解殷簌,他这一辈子都不可能会忘记这三天三夜的折磨了!哈哈哈……”保渊瑜揪住施袁城的头发撞击在墙上,鲜血直迸,咆哮道:“闭嘴!”“保渊瑜,你打我是想发泄什么吗?”施袁城吐出口中的血沫,狂笑道,“殷簌肯定在医院里吧?你不去探望他,是不是不敢去面对殷簌了?利用他来成就自己,你比我还卑鄙!”“我让你闭嘴!”保渊瑜如同一只发怒的雄狮怒吼着,拳击在施袁城的腹部,施袁城砸在地上的巨响甚至惊动了门外!施袁城痛苦地扭曲了五官,但他仍疯狂地笑着:“你输了!你输了……”笑声逐渐被甩在身后,保渊瑜冲出了警局,扯过张睿送来的单子,开车驶向单子上打印的医院。殷簌动了动干裂的唇角,“水……”薄桐瞬间清醒,摇起病床的支架令殷簌撑起上身,狂喜着拿过水杯,“殷簌,你终于醒了!”殷簌下意识地想去接过水杯,却发现自己感觉不到手臂的存在了。薄桐从柜子找到吸管,凑到殷簌嘴边,“喝吧。”殷簌尝试着挪动,但自己的腿也不听使唤了。如坠冰窟的恐怖袭上心头,他哆嗦着,害怕着,再次尝试挪动,传来的却是大腿间撕裂般的疼痛,“我的手……腿……”薄桐面露悲色,“殷簌,没关系的,医生说会恢复的……”“不……”殷簌强行扭动腰,全身上下传出机械腐朽的嘎吱声唤醒了他被关在黑夜里的恐惧,“我、我,不!”薄桐的安慰也无济于事,“殷簌,这里是市里最好的医院,你一定会康复的……”被囚禁,被强/暴,被注入毒品,被扭断四肢,一切非人虐待的血腥瞬间淹没了殷簌的呼吸,他颤抖着:“我的腿断了,没有办法再跳舞了,没有办法再走路了,我是个废人了!”“殷簌,你听我说……”薄桐的开导被殷簌的尖叫刺破:“我是个废人了!”“殷簌……”薄桐慌乱地抱住殷簌,“会好起来的、会好起来的……”殷簌悄然滑下了泪水,他木然地道:“我染上了毒品……这么活着还有什么意义?”“薄桐,你杀了我吧……”第17章第十七朵罂粟“殷簌!”薄桐大吼,“你怎么能说这种话!你还是我认识的殷簌吗?以前那么多艰难你不是都撑过来了吗?你为什么要放弃!”“对不起……”殷簌的眼泪一颗颗如流星划过夜空、坠落。薄桐温柔地抚摸着殷簌的头:“没事的,我知道你只是太痛苦了,想发泄一下。”抽出纸巾拭去殷簌的泪水,“我会陪在你身边,别哭了。”殷簌的眼泪停不住了,他无声地哭泣,没有悲号,没有喊叫,却更令人觉得撕心裂肺。一直哭到眼睛干涩,他都没有停下。薄桐喂了殷簌一些水,“乖乖休息,我去买些粥给你喝。”“薄桐,”殷簌轻轻道,“不要对我太好了,我接受不起。”薄桐愣了愣,转而笑道:“说什么呢,我和你可是好哥们!”挥挥手,薄桐出门去了食堂。门再次被打开,殷簌看见了最不想见到的人,他别过了头。保渊瑜却走到殷簌面前,伸手想去触碰后者的额头。接触到自己的瞬间,殷簌猛地紧闭上双眼,缩成一团瑟瑟发抖。像是被虐待后吓坏了的小猫,恐惧他人的触碰。保渊瑜缩回手,无措地道:“殷簌……”薄桐拎着粥回来,发现了那个曾经高高在上赶他出去的人。立即放下手中的粥,将保渊瑜从殷簌身边推开,“你来干什么!”“看望殷簌。”薄桐嗤之以鼻,“哼,收起你假惺惺的慈悲来!殷簌不需要你来看望,滚出去,这里不欢迎你!”殷簌默默地看着,一言不发。保渊瑜看向殷簌,“对不起,你能不能听我说几句话?”“说个屁!”薄桐驱赶着保渊瑜,“你要是真的心感愧疚,为什么不提前三天去救殷簌?我苦苦求你去救殷簌,你却回答我说殷簌的位置一直在移动,如果不能确定施袁城的老巢,这次的行动依然会失败!足足拖了三天,你才肯动手。三天,你知道殷簌都经历了些什么吗?!”保渊瑜沉默不语,只是一直看着殷簌。殷簌终于开口了,“薄桐,让他留下。”“可是!……”“耳钉。”殷簌道,“还给他。”薄桐飞速打开床边的柜子,拿出耳钉劈头盖脸砸在保渊瑜身上。保渊瑜俯身捡起地上的耳钉。“里面的定位器还在完好无损。”殷簌嘲笑道,“你可以送给下一个不知情的倒霉鬼。”保渊瑜凝涩,“你知道了……”殷簌自嘲道:“是啊,我去打耳洞,老板告诉我说耳钉有问题,我不信。老板就将耳钉撬开,发现了里面的定位器。但我还是把耳钉戴上了,自愿被施袁城抓住。”殷簌哽咽了:“因为我想,你会来,你一定会来救我,你一定不会抛弃我……”保渊瑜想用力抱住殷簌,但他没有任何理由这样做。“你送我什么都好,为什么要用罂粟花……”殷簌崩溃地大哭起来,“你太残忍了……”薄桐强硬地推出了保渊瑜,“滚!不要再来打扰殷簌了!”呯!病房门被狠狠砸上,殷簌的哭声被隔绝在内,保渊瑜背靠着病房门,仿佛失去了全身的力气,颓然坐在冰冷的地砖上。第18章第十八朵罂粟“渊瑜,”沈琳涵不知何时站在了病房门口,面带微笑,“看望过殷簌了吗?一起回家吧?”沈琳涵试图去扶起保渊瑜,却被后者甩开了。沈琳涵登登地后退了几步,脸色顿时惨白,“渊瑜,你不会真的喜欢上那个男人了?”保渊瑜沉声道:“你先回去,我一个人静静。”“果然,”沈琳涵颤声道,“你就是喜欢上了他!从你办公桌里翻出那枚罂粟花耳钉时,我就知道你变心了!”“安静!”保渊瑜压抑着心中的怒火,“这里是医院,不要吵到病人休息了!”“保渊瑜!要回A市,我要去告诉伯父伯母!”保渊瑜冷冷道:“你尽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