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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清晨,小木屋外鸟鸣啾啾。保渊瑜迎着曙光悠悠清醒。翻了个身,微笑着环抱住枕边人的腰肢,“该起床了。”殷簌懒懒地哼了哼,“不想起。”保渊瑜的大手在殷簌细腻的肌肤上滑动,“起来了,薄桐和苍裘然约了我们今天出去,你忘了吗?”“不要……”殷簌翻了个身,背朝着保渊瑜,不满地嘟囔着,“你昨晚折腾到半宿,我很累的……”保渊瑜在殷簌身上滑动的手不安分了,往上一寸一寸地挪动着,“是不是觉得腰酸?”“嗯哼。”殷簌懒得推开保渊瑜顺着自己腰侧往上爬的手。保渊瑜坏笑着,覆上了殷簌胸前的小点,轻轻搓揉起来,“既然如此,我就推掉他们的邀请……”“嗯唔!”胸前敏感地挺立了起来,殷簌连忙拍开保渊瑜的手,一骨碌爬了起来,“一大早你就发情!”“有吗?”殷簌嘴角勾了勾,趴在保渊瑜身上,手指顺着被褥滑进,保渊瑜不禁抚摸上了殷簌翘起的臀部。“那……”殷簌的手滑到男人的微硬处,狠狠抓了一把:“这是什么?”保渊瑜闷哼一声,翻身就想把殷簌扑倒,但殷簌却笑着躲开了。“别闹了,”殷簌拾起衣服穿上,“不是说要和薄桐出去玩吗?”保渊瑜倒在床上,“现在我不想起了。”“无赖。”殷簌在他的唇角吻了吻,“起了。”殷簌下了床,看见满地废弃的套套,无奈地捡起丢进垃圾桶,“下次不要乱丢了。”保渊瑜穿上衣服,“我觉得,干脆不要用会更爽。”殷簌轻啐一声,“事后你帮我处理吗?”“我帮你处理。”保渊瑜打横抱起殷簌,在殷簌的眼角回敬了一个吻,“抱你走。”殷簌勾住保渊瑜的后颈,将头靠在后者的肩头,露出了幸福的笑容。保渊瑜开车驶入了一家游乐场,下了车,薄桐和苍裘然早已等候多时了。薄桐一看见殷簌,便飞扑过来,“殷簌!你们怎么来得那么晚?”苍裘然推了推眼镜,一副看透的表情:“肯定是昨晚玩太嗨,今早起不来了。”仿佛能将人看穿的眼神投向保渊瑜,“不要太过度了,殷簌的身体才好。”被戳穿的保渊瑜尴尬地咳嗽一声,“走了走了,晚了人就太多了。”走进游乐场里,一路的游乐设施保渊瑜连看都不看一眼,拉着殷簌直奔目的地。“渊瑜,我们要去哪里?”殷簌忍不住问道。保渊瑜停下:“到了。”“这里是……”蹦极设施的高塔边!殷簌握紧了保渊瑜的手,连连摇头:“渊瑜,我不想玩这个……”保渊瑜却道:“不是你玩,是我玩。”“啊?”殷簌瞪大了眼睛。“我想体会一下当初你跳楼时的绝望。”殷簌顿时哽住了。那夜,他跳下了天台,却摔到了警察准备好的气垫上。原来保渊瑜早已通知了人前来援救,殷簌虽然摔出了轻微的脑震荡,但也大难不死,保住了一条命。躺在病床上,保渊瑜冲进病房,抱着他脱下裤子,就把他按在床上cao了一遍又一遍。直到自己哭着求饶,保渊瑜才肯停下,颤抖着吻着他的额头,“为什么要想不开?你死了,我该怎么办?”他第一次看见这个仿佛能顶天立地的男人哭泣,他嘶哑地道:“回去吧,沈琳涵会生你气的。”“没有沈琳涵,我和她退婚了。”保渊瑜紧紧抱住殷簌,“我只有你,殷簌。”吻住他的唇瓣,保渊瑜继续干cao着他。殷簌少见地红了红脸,“你还好意思提起,不知道是谁在医院把我弄得伤上加伤。”“我怕你再想不开。”保渊瑜低沉着声音,“除了这种办法,我不知道该如何挽留你。”“不会了。”殷簌用额头抵住保渊瑜的额头,“有你在身边,我以后不会这么做了。”“殷簌!”薄桐已站在高塔上,对着殷簌挥舞着手臂,“快来玩!哎?啊!——”趁薄桐不注意,工作人员就将他推了下去,薄桐杀猪般的惨叫声回荡在高塔下,逗笑了殷簌和苍裘然。殷簌拉起保渊瑜的手,“我们一起。”站在高塔上,保渊瑜紧搂住殷簌的腰,感觉得到,保渊瑜还是有些紧张,“那么高,你是哪来的勇气跳下去的?”“跳下去你就知道了。”殷簌环抱住保渊瑜的脖子,两人被工作人员推了下去。“啊——”半空中,殷簌尖叫着抱紧了保渊瑜,耳边回荡着男人胸膛的心跳声,有力的臂弯紧箍住他的腰身,永远不会放开。坐在长椅上休息,殷簌仍没有从失重感中回过神来。一旁的薄桐更惨,瘫坐在长椅上紧闭双目发抖。“薄桐啊,”殷簌试图转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你和苍医生到底是什么关系?”薄桐哆嗦了好一会,才慌忙道:“没、没什么关系。”“真的?”“真的!”殷簌微眯起眼睛,伸手勾起薄桐的下巴:“既然没有,那你从了我怎么样?”薄桐缩了缩脖子,“别闹,你老攻过来了。”殷簌回头一看,空无一人,“没来……”就回头的一会儿,薄桐趁机推开殷簌,勾起了后者的下巴:“不如你从了我怎么样?”殷簌挑了挑眉:“别闹,苍医生来了。”“哼哼,这招是不会对我有用的……”薄桐贱笑着,突然感觉到屁股上被人拍了一下。“呀!是哪个老流氓!”薄桐正欲回头,却被苍裘然从背后拦腰抱起,扛在肩上。“看你那么有精神,我们一起再去玩一次蹦极。”“不要!我不玩!”薄桐捶打着苍裘然的后背,“你这个老流氓!放我下去!”“别闹,再闹打屁屁了。”“你敢——呀!……老流氓——呀!……我错了……”殷簌看着苍裘然和薄桐走远,笑开了花,“还骗我说没有关系!”保渊瑜走来,递给他一瓶苏打水,“笑什么呢?”“薄桐和苍医生,”殷簌拧开瓶盖,“我在想他们什么时候会宣布在一起。”保渊瑜坐在长椅上,抱过殷簌,放在自己腿上,“你应该先考虑我们的事。”殷簌冲保渊瑜挤了挤眼睛,“你看右边。”保渊瑜扭头,只见两名女孩正交头接耳地看向他们这边,时不时会露出傻笑的表情。殷簌低声道:“那些女孩子,知道是什么吗?”“什么?”“她们是腐女。”保渊瑜下意识地问道:“腐女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