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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令华奋力挣扎,布日古德看看左右道:“别动了,你跑不了的,乖乖的啊,我真的不伤你。”说着从怀中掏出一方手帕,紧紧塞住陶令华的嘴,把他连手臂带腿紧紧捆住用个大布口袋把他从头到脚套住,抗起来转身就走。陶令华心里万分后悔没让赵兴跟着自己,没想到这厮竟然还会胆大到回到这里。布日古德正在左张右望地沿着小路向前走,忽然一栽就倒了下去。陶令华觉得自己被“嘭”的一声摔在地上,疼的想叫也出不了声音,嘴还被堵着,然后很高兴有人来救自己。难道是大哥?不对,大哥在营中,难道是赵兴?不对,赵兴没这么高的武功,而且也不会用暗器。那是谁?他歪在地上,被闷在布袋中纳闷,觉得被人又抗了起来,连忙嘴里“呜呜”乱叫,想让人给他放出来,谁知道来人理都不理,一直向前走。好像没走几步就到了一个地方,听见开门声,关门声,然后又进门,被放在一个地方,才被从布袋里掏出来。陶令华抬眼一看,吃了一惊:“是你?”赵宅中,傍晚时分,赵泰还在营中,正打算回家,却发现赵兴慌慌张张地跑过来,喊道:“大公子,不好了,小公子不见了!”“什么?”赵泰一下子攥紧了马鞭,指着赵兴大声问道:“快说!怎么回事!”赵兴弯腰拄着两膝大声喘着气,半天才喘匀,答道:“老奴今天,出去买东西了,小公子在家看家,说是要出去买竹竿,老奴说回来再跟他一起去买,谁知道回来就不见人了,连忙去找,在前街一个巷子口发现了一捆竹竿,散的满地都是,问行人和附近熟人,每一个见过,不知道哪里去了。”赵泰二话没说,立即骑马就去找。前街,没有。后巷,无人。市场,空荡荡。到处问过,卖竹竿的铺子老板说他扛着一捆竹竿走了,可是没人发现他之后的行踪,踪迹断在了竹竿的散落处。赵泰又回营带了十几个人出来继续寻找。连着找了一晚上,没有丝毫消息。只好先回家。赵泰坐在椅上,眼中尽是红丝,赵兴端了饭上来劝道:“大公子,都怪老奴,没看好小公子,您找了一宿,先吃点东西吧,不然等找到小公子,您也累坏了。”赵泰满脸胡茬子,灰尘满面,狼狈的很,抓过碗来胡乱塞了几口,站起来想继续去找。赵兴道:“大公子,您还是歇一会,老奴带人去找。”赵泰拍了拍赵兴的肩膀,叹了口气,大步出门。第二天凌晨,各街道城门都贴上了陶令华的画像,可是一连又搜索的一整天都毫无信息。赵泰有些暴躁了。他一直在想,陶陶在这城里会得罪谁,以至于在离家门口不远的地方被劫,可是想不出来。穆启走了,连二弟和老高他们都走了,布日古德逃走,基本没什么熟人认识陶令华。那么会是谁?正在千丝万缕抻不出个头绪,赵兴送来一封信。赵泰拆开一看,一下子跳了起来。竟然是那个鞑子布日古德托人送来的,上面只写着一行歪歪扭扭的大字:小花蕊被劫。吾被打昏,未见劫人者面。速派人寻找。赵泰被刺激地在在桌上狠狠捶了两拳,咬牙道:“这厮又来了,找死!难道他见过陶陶?不是他,那又是谁?”赵兴道:“大公子,这鞑子的信不知是真是假,咱们该怎么做?要不要报上去,全城搜捕?”“这厮既然敢送信来,大概藏的深或者已经脱逃,先报上去再说,顺便寻找陶陶。”赵泰眉头紧皱地看着这信,“到底是谁?”☆、第四十一章进京陶令华被劫当日,城中一座简陋的小院里,停着一辆朴素的马车,轿帘垂放着,陶令华在车厢里睁大眼睛惊奇地盯着进来的那人。车厢里光线昏暗,已经是傍晚时分,只能看到那人的轮廓,依稀是穆平。穆平恭敬地拱手施了一礼,答道:“公子受惊了。”“快去抓刚才那个人,那是个鞑子jian细!”穆平道:“那人想必已经走了,我只是打中他xue道,让他昏迷了半盏茶的功夫而已,并没有受伤。”陶令华见他不动,只好问道:“你怎么还在这里,你没跟穆大哥走?”穆平道:“小的奉命留下专候公子。”“嗯?你先给我解开啊!”陶令华满心疑惑,这捆人的手法太精妙,怎么都挣不脱,难过的很,别的话稍后再说。穆平又施了一个礼:“小的得先给您点了xue道才能给您解开。”“为什么!”陶令华有点不耐烦,这都什么跟什么?穆平道:“时间紧急,来不及多说,公子,得罪了!”说完举手一点,陶令华觉得身上一痛,片刻间失去了知觉。再醒过来已经在城外的官道上了,睁开眼睛一看,还是在那辆摇摇晃晃的马车上。陶令华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发现自己的手脚依旧被绑着,嘴却没有被堵住,连忙开口叫:“穆平!”穆平暂时停住马车,挑帘进来,回道:“公子有什么吩咐?”陶令华气愤道:“你这是什么意思?绑架吗?快放开我!”“您说对了,公子,就是绑架。这是老爷的吩咐,让我带您回京去。”穆平面色平静地低了低头以示恭敬。“什么!”陶令华奇怪地问道:“穆大哥?他不是早回京了?他不是说放手了吗?还纳了个妾室,过完年我还去贺过礼呢。”穆平答道:“小的不知,小的只听老爷的吩咐。”“你!绑架良民,你这是犯法!”陶令华气的脸都红了,穆启怎么能这么品格低下,干出这种事情来?还真看错他了。穆平只是跪坐在那里,回道:“老爷没娶那女子,只是障眼法而已。”陶令华愣住了,障眼法?为了我吗?只为了能让赵家兄弟放松警惕,伺机夺人吗?呵呵。冷笑一声,嗤笑道:“我倒要谢谢你家老爷如此青目于我,真是费尽心机!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他这么折腾有什么意思呢?”穆平低头不语,半晌道:“老爷是对公子是真心的,自从小的到老爷身边,只见他为您日夜悬心,费尽心血,还望公子能体谅老爷的苦心。”陶令华看了看穆平,心想,我跟他说这些做什么?本来就是穆启的人,当然会帮着他了。所以又转了话题,问道:“你怎么把我弄出城的?我大哥想必早命人在城门口堵着呢!”“这个……”穆平抬眼看了一下陶令华,迟疑地没继续说下去。陶令华胡乱扭着身上的绳索,忽然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不是先前穿的了,一身素兰棉裙,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