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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朋友可真能聊/撩。“手术了,”渝雪松喊他。陆宜南百般不愿的挪过去。他进了室内,看见那张牙医床,就想到自己室友瞎咧咧开车,被渝雪松听到,于是脸色有点别扭。渝雪松也想了起来,似笑非笑看他两眼。“躺下,”渝雪松公事公办道。陆宜南依言躺过去,做了半天心理建设,却半天不见他下手。“嗯?师兄?”陆宜南睁开眼,渝雪松抱臂站在他身边看他。渝雪松一点头,像被按了开关似的,拿起手术器械,要开始动手。陆宜南奇了怪了:“你刚想什么呢?”渝雪松倾身,调整角度,光洁的下巴正在陆宜南眼前。“满足你,”渝雪松说。陆宜南懵了几秒,终于转过弯来——牙医床师兄弟py………………他要的不是这种啊!!!半小时后,渝雪松给陆宜南做完了手术,又一次把他丢在治疗椅上,自己收拾了一下,回到了办公室。同事的饭已经吃完,哄着贴心小护士帮忙洗了碗,自己坐在渝雪松办公室等他。正主一回来,他便用颇有深意的眼神望过去。渝雪松疑惑道:“怎么了?”同事啧啧几声。渝雪松莫名奇妙,坐回自己座位上。“这一天天的,捧手机,看信息,笑眯眯,结果人家来了,你就带人家吃食堂,迟早有你后悔的。”渝雪松面色淡然,“别瞎说,没有的事。”同事切了一声,“装吧你就。”说着就送了他一道‘你自己体会’的眼神,出门找护士meimei去了。室内,只留渝雪松捧着茶杯,隔着升起的雾气,轻轻的叹了口气。怎么是小师弟啊。.陆宜南回到宿舍,晚上七点多钟,赵方歇在玩游戏,老二在吃外卖。老二名叫郑老二,起名马虎的不行,大家喊他老二,是正经喊他名字,并不是别的什么称谓。“回来啦,”赵方歇打招呼。“嗯,”陆宜南坐下来,看看四周,“孟诚人呢?现在不是他背单词时间吗?”“嘿,”老二就笑,“桃花来了挡不住。”“咦,”陆宜南奇了,说孟诚是榆木做的脑袋也不为过,他刚失恋能招什么桃花?“上礼拜,咱们去吃饭,那个女服务员,记得吗,挺漂亮那个,”赵方歇丢了鼠标,回头解释。“她呀,”陆宜南想起来,“是叫……方……方俏吧。”他们三凑成一堆八卦了起来。大约过了大半个小时,孟诚从校外回来,推开宿舍门,看见自己三个室友齐齐转头,个个一脸兴奋,吓的他差点退了出去。“快过来--”“小孟孟~~”“你今天挺精神啊!”孟诚果断退了出去。赵方歇把他抓回来,问道:“说,晚上干嘛去了。”孟诚:“……做义工去了。”“有情调!”“???”孟诚茫然,“情调……?周老师带队的,去了抽血站。”老二从他桌上拿过一张便签,指着上面的字迹:“那你怎么写,五点十分,见方俏。”“不是不是,她也去抽血站,而且她有事和我说,还和宜南有关。”陆宜南托着下巴:“啥啥啥?”孟诚先朝他鞠了个九十度的躬。陆宜南吓得跳了起来:“有话说话!”孟诚还弯着腰,闷闷道:“方俏说,看见你救的小孩的父母去饭店里闹,甘枝也在,把你身份信息给他们了,我觉得他们会找你麻烦。”陆宜南赶紧把孟诚拉了起来:“我以为什么大事呢,和你没关系,你赶紧起来。”那对夫妇找了渝医生,没讨到好,估计想从陆宜南这里击破。可惜陆宜南在C城土生土长,从小也是个小霸王,他们要是来搞点什么事给医学生平淡的日子助助兴,那陆宜南还挺期待呢。“对不起,”孟诚羞愧道,“如果,如果他们来找你,我……我……”“没事,”陆宜南上去拍拍他肩膀,笑着说,“多大点事,你别往自己身上揽,每年期末你还给我们开课呢,我们都没说谢,你就当抵了吧。”孟诚羞愧的说不出话。老二赶紧说:“行了,你们偏题啊,咱们不是说老三的约会吗!?你说,传个话而已,非得一起去做义工?有猫腻!”孟诚:“……”老二抓重点总是那么正确。几个人再次嘻嘻哈哈起来,闹了好一阵,孟诚从这帮人魔爪里逃脱,几人才终于开始各做各的事情。宿舍里恢复了平静,只听见翻书声、按鼠标声,偶尔还有小声背书的。赵方歇拎起外套,往外走,经过陆宜南身边时,踹了他凳子一脚。陆宜南瞪他一眼,站起来,跟过去,往他小腿上绊了一下。两人推推搡搡出了宿舍,站到了走廊上。“怎么了?”陆宜南问他,“叫我出来什么事,我时间很宝贵的啊,在和渝医生聊微信呢。”“……”赵方歇揉了揉眉心,无奈道:“我让人去小南粤拿监控查一下,找几个人去警告一下,让他们知道自己捏错了柿子,你看行不行?”“行啊,”陆宜南笑嘻嘻,“谢谢大佬,回头吃小龙虾我给你剥五十个壳。”“你说的啊,我记下了,我现在就点外卖。”“………”你大爷。陆宜南翻着白眼往回走,又被赵方歇喊住。“我想……你要不要借这个机会,让你爸妈帮你,免得一直这样冷战下去,都大半年了,什么时候才是个头,”赵方歇在点烟,火苗在昏暗的空气里蹿了起来。他借着这点光看着陆宜南。陆宜南本就清秀的轮廓愈加模糊,明亮的眼中映着火苗。陆宜南顿了顿,片刻后说:“晚点吧。我爸气没消,现在说了也是让我妈白担心。”赵方歇:“行吧,我不多说了。”“知道了,”陆宜南嫌弃的挥了挥手,“别抽了,用二手烟谋害我呢。”赵方歇故意喷了口烟,陆宜南扭头就走。“诶去哪啊,”赵方歇靠着墙壁,“宿舍在这头呢。”“我去找对象!生个娃抱回家看我爸认不认!”陆宜南背着他往外走。赵方歇被呛到,一边咳嗽一边笑。.倒没有嘴上说的那么潇洒,陆宜南是悄悄摸摸的回了趟家。他家在东城半山的别墅区,地铁能直达,但到了大门口,还得步行爬坡十几分钟,才能到自己家。这是依山而造的风景,人和自然和谐共处,处处洋溢着寸土寸金的资本主义气息。陆宜南确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