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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鬼子啊,不知道哪天这群家伙利用我系统上的漏洞就能给我来个致命一击——所以我得用自己造的系统,Linux!Israel:那就用。Octo:不行不行不行!Linux开的洞比现在世界上任何一个系统都大,你要我用那个?哪天死得最惨的也是我!郑修听他说了半天,总算反应过来子昕绕了这么大个圈到底要表达什么,不由得有些哭笑不得。Israel:那个漏洞没人会发现的,你就放心用吧……Octo:发不发现只是早晚的事情,趁现在赶紧补救好,全世界用Linux的人都会脱离险境。Israel:听我的,放在那里就行了!Octo:你哪来这么大自信?据我所知,世界上好像没有哪个顶尖数学家名字叫郑修!Israel:……你信不信以前全世界都知道我的名字,还不是因为你,这一世我才处处刻意隐藏自己?Octo:你说的我听不懂,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没道理以前别人都知道你,现在就会都不知道,历史上还是会记载的好不好……还是你已经年纪很大很大,到了当代人根本不知道你的地步了?郑修一口气憋在那里,良久,脸上的表情终于还是垮下来,Israel:……我倒也不是打定主意不想帮你,但是说了不会修啊,凭空白手是变不出来的。子昕也把语气放软,Octo:我问过我们那边的教授,也是束手无策,还是什么终身荣誉的呢……查文献资料也没有相关记载……唉,难道真的没办法了吗。Israel:修补Linux真的这么重要?Octo:就像头顶上有一把刀悬着,随时都要担忧哪天来个谁把那根挂着刀的绳子剪断……你说你没事折腾出这么个玩意儿干嘛……Israel:既然你这么说了,我会想办法解决。郑修关掉电脑,眉头深深地皱起来,坐在椅子上盯着黑色的电脑屏幕沉思了会儿,突然像是想到什么。“说起终身荣誉,倒是让我想起了那位……”站起身来到电话旁,拨通了一串号码,嘟嘟两声之后,对面传来年轻的男声:“BOSS?”“杰森,帮我安排去普林斯顿的行程,要快……今天下午的京城?退票吧,等我在那边办完事情,直接飞去华国……”“行李?晚点直接寄到华国去,反正也就是几份文件而已……”顿了顿,郑修又问:“律师那边怎么样了?”名叫杰森的助手答道:“已经签下来了,一切都很顺利,BOSS你……”“很好,晚些时候买几箱婴儿奶粉送过去,最好的那种。”澳洲东部时间下午三点四十,一架飞机从墨尔本国际机场起飞,中途经过一次转机,终于在次日凌晨,在米国纽瓦克机场的航站楼走出一道年轻的身影。男孩一身休闲装,戴着墨镜和鸭舌帽,棕色的头发压在帽子里,只露出形状好看的鼻梁和下巴,白种人的肤色,身量还没到拔高的年纪,乍一看甚至有些男女莫辨,花格子休闲衬衫里是白色的T恤,牛仔裤、黑色球鞋。在二十一世纪普普通通的打扮,却在上世纪九十年代初,刚从飞机头等舱走出来时就引得周围人频频回看,只以为是哪个低调的明星。男孩轻装简行,站在路边拦了辆出租车坐了进去。相距一百多公里的普林斯顿大街上,一个瘦小的人影挥舞着双手,一边走着一边不停比划什么,那是一个戴着大框眼镜的老头儿,凌乱的头发黑白错落,穿着一件土黄色的旧衬衫,皱巴巴的裤子完全看不出它曾经是作为西装的存在,过往的行人看见他都不自觉地向两旁避开去,就听见这个状似疯癫的老头儿嘴里不停地在喃喃着些什么。“……假设有p个pebble放置在连通图G的顶点上,一个pebbling移动……具有奇数个pebble顶点个数r……G满足2-pebbling性质……”“G和H的Descartes积G乘H是一个图,顶点集就应该是……是……”老头儿嘴唇翕动着,眼睛泛红布满血丝,周围人闪躲得更远了,只见他行尸走rou般绕到一家披萨店旁的后巷,痛苦地抱住头,一下一下往墙上撞。“顶点在哪里啊!想不出来啦!啊!……”正在这颗怪诞的额头再一次撞向长着青苔的砖墙上时,一只白皙的手从旁边伸来,手背抵着墙,稳稳地挡在了头和墙之间,老人一头撞在了这只手心上,温软的触感让他一愣。“你缺少的是一棵树或者一个至少有10个顶点的偶圈乘以一个满足2-pebbling性质的图。”手的主人cao着一副年轻的外来英语,半张脸被遮在墨镜下,以至于完全看不出他到底是在看着哪里、想些什么。老人却根本没有在意到这些,一愣过后脸上浮现出狂喜,一把抓住了面前人的双肩使劲摇晃:“对,然后呢,Fk中心集应该设定在怎样的树上才能实现广义友谊?”“想知道?”那人慢条斯理地问。“想!快告诉我!”“跟我去喝杯咖啡?”老头一听有咖啡,本来就发亮的眼睛更亮了:“立即!马上!”只见面前戴着墨镜和鸭舌帽的少年微微一笑,右手伸进口袋,长长的手指夹着两张飞机票,在他面前扬了扬。两个小时后,米国白宫。总统府邸响起清脆的电话铃声,与往常相同的声音此时却不知为何流露出丝丝急切,秘书接起电话“是,是”了两声,面带着讨好的笑容,拨通内线,将电话转接给了总统本人。某位历史上有名的人物提起电话:“什么事?”“总统先生,非常沉痛地告诉您一件事情,我们的国宝丢失了!”“国宝?呃……白头海雕大迁徙?”“不是!”“那是从华国借来的熊猫水土不服?”“也不是!”“红胸鸽?”“都不是!”电话那头的说话声都带出了哭腔:“是……是那位啊!”“给你五秒钟,时间到了我就挂电话。”总统大人道。“是当今数学界的擎天柱啊,先生!”飞机划过蔚蓝无垠的天际,留下一条长长的白色凝雾,久久不散,白虹贯日一样的绚烂。老头左手拿着七层的三明治,张大嘴狠狠咬下去,金黄色的蛋黄汁满溢出来,沾得脸上都是,右手拿起咖啡杯咕咕咕连灌好几口,墨汁一样的特浓黑咖啡面不改色地滑入胃里,老家伙咂咂嘴,显得非常满足。“赶紧把引理证明告诉我吧!”郑修坐在靠窗的位置,此时已经摘下了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