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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阮程明应该是累的,至少在他洗漱完回到卧室的时候,阮程明看起来已经睡着了。夏遥凑近了一点,偷偷亲了一口。"再这样我要忍不住欺负你了。"阮程明还闭着眼睛,嘴角却有些笑意,夏遥凑过去尽数噙住,有点兴奋又有点紧张。后颈随后被阮程明兜住,没有退路留给他了。他甘之如饴。只消一下他的身体就记起阮程明的感觉,畅快的不加掩饰。汗湿的身体叠在一起,阮程明绕着他的头发,本该是欢爱后的余韵,却有一种新的冲动让他头脑发热,夏遥翻身滚在一边,突然空荡的身体更让这种感觉加剧。更像是一种本能,拒绝被他的精神cao控了。"老师……"阮程明拥抱他的时候是什么感受,他也很想知道。"嗯?"连鼻音都带着性事之后的慵懒,阮程明对他毫不设防,夏遥有些难以启齿。他凑过去亲吻阮程明的嘴唇,试探着纠缠他的舌头。当阮程明意识到他目的不纯的时候,愈发出格的亲吻突然停下来,他又撩了两下,阮程明沉寂的让人害怕,半晌才说了句:"轻一点。"夏遥心虚的退下来躺好,有点沮丧:"对不起。""傻瓜。"阮程明的声音带着一点无奈的笑意,还有一点哑:"我是说你等会儿的时候轻一点儿。"有点不可思议,夏遥看向阮程明,阮程明也在望住他。近在咫尺的眼睛里就能看清自己的影子。他小心翼翼的凑近了,阮程明并未拒绝他。只是结局并不尽如人意,尽兴的好像只有他一个,阮程明不给他补救的机会就睡着了,是真的睡着,他在一边听着安静的呼吸,不舍得打扰。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把手搭在阮程明身上,虚握着他的腰。就像平时阮程明抱着他那样。那是一种不同以往的安全感。但其实并没有什么不同。夏遥知道阮程明一直就在那里,连同他的喜怒哀乐。他靠近了却不敢碰,才会觉得遥不可及。明明是他自己努力争取到的,又被他自己束之高阁。但是阮程明一直都在这里。夏遥这一觉睡到日上三竿,连窗帘都挡不住阳光要漏几缕进来,阮程明还睡着,夏遥看了一会儿才舍得起来。准备了清淡的饭菜,带着小布丁出去转了两圈回来,又把饭菜热了热也没见阮程明醒。这一等就到了傍晚。夏遥有点紧张,推了推阮程明的肩膀。"老师。"阮程明悠悠转醒,床边趴着夏遥和小布丁。稍微翻了个身,发现疼的不只是脑袋,才想起来昨天干什么了,禁不住有些微妙。他不动声色的坐起来。"您睡了好久,我有点,有点担心。"夏遥跟着坐在床边,侧身用半个后背对着他,说话都支支吾吾。小布丁就像个救兵,适时的捣着乱。从阮程明的方向只能看到夏遥的一小半侧脸,红的可爱。把人拖到身边,用下巴抵着夏遥的发旋。小布丁在两个人中间找了个位置窝着,夏遥sao着小布丁的肚皮,企图分散一下自己的注意力。"吃点东西吧,我去热饭。""我还不想吃,等会儿再说。""好。"说是热饭,其实夏遥也没有动,他其实哪儿也不想去。阮程明的声音带着刚醒来的沙哑,挠在他心尖上。夏遥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想了半天也没能说出话来,却被阮程明抢先了。"感觉好吗?"他当然知道阮程明问的是什么,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涌进脑子里也不够他思考怎么回答这个问题的,阮程明的手还习惯性的在他锁骨画着圈,根本分不出脑子去思考。"嗯?"但是阮程明看起来并不会善罢甘休。"我……我是不是很差劲……您都没有,没有……"夏遥想了半天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说,然后就听到阮程明一声轻笑。就是那种从喉咙里发出来的笑声,好听的让人心痒。"是我还不习惯,你很好。""唔…哦。"夏遥第一次知道被夸也可以这么难为情。阮程明看着夏遥窘迫的样子只觉得可爱。他想夏遥可能永远也不知道他对于自己的意义,但是他不后悔。"我爱你。""我我,我也是。"这种情况难道不应该说"我也爱你吗"?阮程明把脸埋进夏遥的头发里:"我早就知道了,笨蛋。"第70章【前传】荆棘城1、阮程明意识到自己的欲望之源是那个人的时候,有种已经来不及了的感觉。梦遗的对象都是那张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样过了多久,突然惊觉,怎么是那个人。为时已晚。这种感觉很微妙,仿佛和另一个自己抵死缠绵,却又有着微妙的差异,因为他们毕竟还不能算是完全的一个人。阮程明□□着站在浴室的镜子前面,把未干的额发全部甩到后面,仔细打量自己的这张脸。是了,每晚就是这张脸让他不得安眠。但可能只有这张脸是一样的,哦不对,可能还有百分之多少的DNA之类的东西是一样的。其他的诸如皮肤的触感和肌rou的纹理阮程明没有特别细致的感受过,所以在他的想象中可能也是和自己一样的。还有一点,阮程辰左手臂有一颗红痣,而他没有。小时候母亲总是能很准确的分辨出他和阮程辰,但是父亲就不行,父亲每次都要确认他们的左手臂以免混淆。母亲笑说那颗痣是程辰的身份证,当然,没有身份证的那个就是程明。他们的出生相差三分钟,阮程辰捷足先登,占得头筹。围了条浴巾出来,阮程明开始拨电话,叠在一起的腿上下颠倒了几下,然后抬起来架在茶几上,浴巾下摆被掀起来了,阮程明很有耐心的把它们抚平,这时候电话接通了。“程明?”阮程明的住屋是单身公寓,装修也是硬质的冷色调。他突然觉得周围的家具散发出来的冷气把空气同化了一起逼近他,□□的身体有些冷,尤其是腿。搁在茶几上的腿收回来重新叠好,他又重新整理了一次浴巾。“恩,哥。”每次阮程明管阮程辰叫哥的时候,阮程辰都会发出一个不知道是尴尬还是什么意味的喉音,很轻,基本听不出来。但是阮程明可以捕捉到。这个习惯阮程辰保持了二十多年,阮程明也适应了二十多年。其实根本算不上适应,他只是下意识的把这个声音单拎出来,自己的耳朵已经可以自动强调这样一个声音了。大概是两人初记事的时候,阮程辰知道自己比阮程明早来到人世三分钟是个什么概念以后,总觉得被阮程明这样叫哥哥占了阮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