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些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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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挡着?很害羞吗。” 夜深了,连聒噪的蝉鸣都歇了声,而我和萧逸胡来了许久,没有一点要收场的迹象。 但没办法啊,他现在任我摆布,怎么能忍得住不欺负他?或者说,早就已经欺负的过分狠了。 萧逸跪趴在床上,身下是刚换上的吸水垫,他闷闷将通红的脸埋在枕头里,似是不愿面对,两大腿却岔开着,高高撅着臀,敞露腿间春景,却又伸长了手臂,并拢修长指节分明的五指,用自己宽大的手,将藏在两股之间那一小团粉得可爱的花苞遮得严严实实。 “别看……唔、别看了……” 形状圆润好看的指尖湿润,泛着水光,似乎因为羞耻而轻颤着,泛红的指节克制不住弯曲。 让人想到可爱的小猫爪,即使他的手一点儿也不小。 他又动了动腿,似乎想要合拢,却无法做到。 但用手挡住可以。他终究还是难耐视线的jianyin,那朵新生的小花对人的视jian及其敏感,只是盯着看了一会儿,就蠕动着收缩,花瓣缝隙中渗出晶莹的汁水。 于是他紧绷起肌rou,虚张声势似的,最后只是伸手挡住它,阻挡视线,别的再做不到什么了。 但这种起不到太多实际作用的遮掩,只不过是让侵犯者更加肆意的兴奋剂罢了。 “宝贝,回答我,挡着做什么。” 萧逸一抖,把头埋得更深。 “……那里,好奇怪……嗯……”声音沉闷,却听得出明显的嘶哑,是刚才叫得狠了。 言听计从,就是一个命令,一个行动,萧逸在令他几近崩溃的快感冲击下,胡乱答应了。 仿佛是让自己成为了最智能的性爱机器,所以让他长出女xue,腿间分裂出的rou花就比任何新芽都嫩,让他分开腿,他就乖乖岔着腿一动不动,让他回答,他也只能一板一眼闷声回话。 真是“听话”到了极致,以至于世界上任何人不可能做到,而我拥有了,独属于我的他。 “哪里奇怪?说清楚。” “下面……痒,难受……” “下面是哪里?” “就是……那个……呜……” 他的声音不只是哑,还带着股退不去的湿潮,鼻音浓重,粘人又怜人。即使对答如流,他看上去也完全不像是神智清醒的样子。 “那是你的屄,知道么?屄痒了,就是想被cao了。” 我的声音也哑,却不同于他的湿润,而是像被烈火炙烤,烤干了水分,嘶哑得仿佛喉咙顷刻间就要被扯破。干渴到了极致,我需要水,萧逸的水,身上的,眼睛里的,嘴里的,屄里的,哪里都可以,反正他整个人都湿透了。 于是我将嘴贴上去,卷走他耳后的潮湿。 “……?我是男人,我没有……唔……”萧逸瑟缩了一下,耳朵红得像是要滴血。 他简直固执得可爱了,褪去所有展现在表面的外皮,他的内里居然是这样的单纯,不参杂一丝杂质。 “是吗。那你摸摸它……对,就是你手心里的‘那个’,摸摸它……” 我喘息着开口,滚热的吐息尽数扫在萧逸本就高温的耳廓。 泛粉的指尖立即蜷起来,碰了碰原先受手指保护的地方,接着指腹贴上去,一上一下滑动着抚摸起来,弄出湿濡粘腻的声响。 “啊、唔唔……” “软吗?” “……嗯……” 自然软,那处的柔软已经可以通过视觉感知到,手指摸上去,柔嫩的花瓣立刻向两边滑开,花汁“噗啾”一声泄出一些,整朵rou屄被挤得微微变了型,粉红的颜色让人想起少女脸颊上可爱的飞红。 “插进去。” 温软的诱哄戛然而止,我突然掐住面前白皙rou臀,用力分开,将那口小粉屄都扯得咧开个口,好让对我的命令令行禁止的萧逸毫无预兆地将手指塞进去。 噗呲—— “唔啊……!” 一只男性的手,粗粝,修长,宽大,手背绷起的每一条青筋都如同从大地上高耸起的蜿蜒山川,性感而充满力量,似有磅礴的力量,与那朵脆弱柔软的rou花形成强烈的反差。 而那只手上的力量,重重砸进了那样小而软的花蕊中心,带起花朵一阵剧烈的震颤,令人想入非非的画面,确是只在一个人身上出现的,那样的硬朗,与那样的嫩软,居然可以出现在同一个人身上。 “哥哥……你的屄好可爱啊。”我忍不住赞叹。 萧逸浑身一颤,将手指吞没到第二个指节。 “又小又粉,怎么这么嫩?” 我又凑近了些,用手比对了一下大小,竟然和上面那口插着肛塞的菊xue差不多,形状并不很长,也许是因为在不该出现的地方长出来了,但也过于小巧了一些。 让人觉得罪恶,同时难以抑制的兴奋。 “别说……呜、别说……啊……” “怎么还不能说了?”我语气无辜,“插进去舒服吗?再深一点……” 那小屄温顺得可爱,软软含着两根紧绷的手指,自发吐着yin汁润滑。 “手指在里面转一圈,搅动一下……插你觉得痒的地方,没错……这里很湿对吧?” “要轻一点啊……太粗鲁了,你瞧它多可怜,都被你捅得发抖了……” “还想再深一点吗?好吧……都插进去吧,再伸进去一根手指也没关系,它看起来好软。” 噗啾——噗啾—— 粘膜与软rou被翻搅揉捻发出yin靡声响,颀长手指深埋在roudong里,只留指根在外面,听话地随着我的诱哄在里头肆意蹂躏,尽管身体主人已经被这非本意的指jian插得xue眼冒水,低低哭吟起来。 “水都顺着大腿流下来了……好色。” 萧逸垂着头,手臂与大腿肌rou已经紧绷到发颤,仿佛负荷巨大,腰却越来越发软,如煮熟的面条一般无力支撑,yin水倒流,沿着小腹流淌到胸口的夹缝。 “现在用拇指碰碰阴蒂吧……对,就是那里,小小一粒,刚才悄悄冒出头了哦……” 他摇头,却仍旧被无法违抗的力量带着去玩弄嫩芽似的小阴蒂,用指腹捻,用指甲抠,无所不用其极,直到水流越来越大,最终如同失禁般喷涌奔流。 “啊啊……!不、不呜唔——” 自己是尿出来了吗,萧逸大抵这样想着,另一条手臂放弃强撑自己,猛地向腿间伸去,于是他充血的头颅整个砸进枕头里,宽大有安全感的手无措包住自己喷水的嫩屄,仍挡不住激烈的水流从指缝泄出,他呜咽一声,合不拢的大腿抖得像筛糠。 水嫩的逼rou也从指缝溢出来了,遮掩不当,反倒成了极致的诱惑。 “宝贝。” 我短促叫了他一声,滚热的物什抵住他腿间,萧逸身体一僵,一时竟没反应过来。 “可能有点痛哦。” 就着他现在这个及其适合被插入的姿势,我扯起他湿淋淋的两只手,交叠在一起按在后腰,让他彻底失去着力点,无法逃离,不容抗拒地cao了进去。 “啊……!啊啊!” 痉挛的rou道蜷缩着,竭尽全力抗拒闯入的庞然大物,水流声还未停歇,沉闷的凿rou声便响起。我插入一段,就拔出五分,再深入八分,强制碾平皱缩的rou壁,就着湿滑的yin水捅进深处去。 “好紧啊……萧逸哥哥,你的屄真的太小了……”我皱眉,委屈说着,挺腰的动作却比谁都狠,“是不是很疼?我也有点疼了……我们不要疼好不好?我们把痛苦变成快乐好不好……” 萧逸哀叫着,哭声嘶哑,全身都在发抖,雪白臀rou紧绷,腿间滴落鲜红的处子血,可怜的屄xue被粗红rou柱塞满,被撑到发白,抽搐着,仿佛下一刻就会从边缘裂开。 好疼,好胀,好难受,他嘴里含混不清地胡乱哭诉着,原来平时除了故意撒娇,几乎从不做的事,被逼到绝境也就自然而然吐露了,只单纯为了从我这里得到救赎的那种。 所以他答应了我,只要不要让他这么疼,他什么都可以答应。 于是痛苦皆数褪去,转为欢愉,将疼到痉挛的他包裹起来,再送上云端。 “哈……唔嗯……?” 劲窄的腰直了又弯,反复弹跳着,仿佛要折断一般。rouxue的紧绷勉强也消失不见,顷刻间从内里涌出一股股粘稠的汁水,从rou壁缝隙中被捅插飞溅出来,每一寸软rou都愉悦得跳起了舞,就连鲜血都成了陪衬。 啪——! 白皙的臀侧印上一个通红的掌印,我几乎用了十成的力气,狠狠甩向那块皮rou。 “呜!嗯啊啊……!!” 臀上火辣的痛感,瞬间将他送上了高潮。 即使刚刚才潮吹过,再次喷出来时的水量也依旧不减,像是下面被捅漏了似的。就是这几秒钟的时间,他臀部那块已经飞快肿了起来。 我沉沉呼吸,盯着他臀间那个塞着肛塞的部位,看着黑色的肛塞底座一动一动的,仿佛同下面那个小rou屄争着抢着吸引我的注意力。 “简直不知道要怎么cao你好了。” 淡淡吐出一句话,我抓住肛塞底座一把拽出,带出一条拉长的暧昧水线,我没有丝毫犹豫,并拢四指噗呲一声捅了进去。 “不!不要……别插、别插嗬啊啊——!!” 萧逸再次弓起腰,受不住的时候下意识想要将自己蜷缩起来,声音哑得不再像平时一样流畅,带着哽咽,听着可怜的不行。 被折腾了一轮的肠道绵软肿热,软乎乎含着我的手指,即使被蹂躏得精疲力竭,也小心翼翼裹吸着我讨好。 像是被彻底调教服帖了,服从已经刻入骨髓。 “为什么不能插啊。” 我终于将他翻过来,果然看见他通红的俊脸上泪痕错杂,湿漉漉的糊成一团,眉头紧皱着,鼻尖都呈粉色,嘴角委屈地撇着,像被欺负狠了的小猫。 心痒难耐,我低头舔去他脸上的泪,声音放柔,说出的话仍是可恨可恶的强词夺理:“明明我才刚插进去,刚才都是别的东西……难不成比起我,你更喜欢自己玩吗……?” 萧逸眼睛没有焦距,但还是下意识因为我的亲近而眯起眼睛,吐露的舌尖勾起,去寻我的唇。 他摇头,低低辩解着说不是。说着,guntang的液体又从眼眶挤出来。 “你、插得太爽了……哈……要坏了嗯——” 应了他说的话,因我俯身下去的动作而深埋进花xue,一下子就捅到了同样生的较浅的宫口,热热的水液淋下来,吸水垫快要达到饱和。 唇舌最终流连到他嘴边,捉住被他流落在外的嫩红舌尖,我含糊哄道: “不会坏的,今晚,你只会很舒服,很舒服……” —— 萧逸却是再不想要这样的舒服了,因为一切都在他的世界里褪色,只剩下舒服了。 “不要了……我不要了……呜呜……” 不知是第几次这样哀求,全被那人当作耳旁风,她仿佛一只饿了许久的野兽,淌着涎水按着猎物仔细又凶狠地享用着,不时抬眼看向他,眼底的暗芒令他看了都浑身发软,好像自己今天真要被她cao死在床上。 若干时间之前,刚长出来的,还嫩生生的小rou花,现在已经面目全非,它肿到糜烂,如同彻底盛开的玫瑰,是被女人反复jianyin,用手狠狠抽打上百次的结果。 每当萧逸觉得他已经喷不出来的时候,身下滚热到麻木的酥麻,以及小腹处抽搐着传来的酸胀热意都提醒着他,他又要高潮了,永无止尽的。 “可是我只射了两次啊……都没有把这里射到鼓起来……” 女人伏在他身上,声音比他还委屈,一边摸着他酸到仿佛做了一千个仰卧起坐的小腹狡辩,一边继续又凶又狠地往他同样肿烂的后xue里凿。 “我要死了……啊啊……” 萧逸翻着白眼,合不拢嘴,失神喃喃着,体内深处传来熟悉的酸麻,他已经分不清高潮的是前面还是后面,也分不清自己是用哪里在喷水。 大概是因为女人即使使用完惨不忍睹的屄xue,也不肯放过他,美其名曰“堵住不漏出来”而又拿按摩棒将那里塞满。 快感无孔不入,因为他感觉不到疼,只有爽,屄很热,屁股很热,就连本该如同被刀割一样疼的嗓子都发着热,同时向他的大脑传递着诡异的欢愉。 事到如今,他还没发现女人的不对劲的话,那就太蠢了,然而已经晚了,他才知道对方酝酿了不知多久的怒意是多么可怖,逼得他也不得不俯首称臣,纵使自己心里也有一腔委屈,也都化作眼泪,yin水,汗水从身体里释放了出去。 他抛却一切包袱,放任自己,淅淅沥沥地又喷湿了一块吸水垫。 “要喝水吗?” 女人又一次问他,让他浆糊般的脑袋里迷迷糊糊又冒出一个念头。 ——可她这么生气,都舍不得让我疼。 即使他还是不太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无端受了惩罚,却还没有等到弄清楚,心里的天秤就已经偏向了对方那一边。 再次被深深顶进来,萧逸张了张嘴,不太叫得出声了,身体里的每一寸血rou都被那根热铁似的rou棍彻底熨服帖,只知道裹住它,吸吮它,取悦它,只有让她满意才能得以片刻喘息。 肚子分明就鼓起来了。萧逸闷闷地又掉了两滴眼泪,他已经记不清自己上一次像这样肆无忌惮落泪是什么时候了,想想还是有点丢人,在她面前毫无形象地哭成这个样子。 但眼泪都被她吃掉了,像是在安抚,哭也没关系,怎么撒娇都没关系,只要听她的话就好。 只是这样而已,渐渐的,萧逸心里最后一点儿抗拒也消失了,就这样一直待在她怀里也不错。 女人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原谅”了,她还没有吃饱,但萧逸的嗓子的确已经超负荷了,听着可怜兮兮的,总是让她心软。 “要休息吗?”状似要结束地,女人问他。 萧逸愣愣地,反应过来后点了点头。 “那睡吧,睡饱了再醒来。” 萧逸头还没点下去,眼睛便已经阖上了。 啊……他又大意了。他大概永远也长不了记性了。 等结束了,他要让她哄他一整天……算了,半天也行。 意识消失的最后一秒,萧逸这样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