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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范围内,你别乱想。”“苏老板,你看既然咱俩睡得也挺好,这上海的冬天也快来了。现在可是既没暖气又没空调的,你手脚易冰凉,睡不好怎么办?” 别说,这么一提,苏穆煜瞬间很动心。要知道苏老板平日在家,冬天一到便很是难熬。空调几乎全天工作,出个门能要他命。怕寒!连鸣知道他在思量,勾着坏笑做出适当让步:“要不这样苏老板,睡一张床,我们盖两床被子。刚才我看了,床尾叠放了多余的绒毯提供给顾客,这样好很多。”苏穆煜的眼神顺着飘过去,又飘回来。最后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房间还是连鸣开的:“成吧,连少这主意也不错,反正是我睡姿不好,你多担待。”连鸣还是笑,笑得心里甜滋滋的。什么叫多担待,巴不得你睡姿再差点,贴我身上都不成问题。两人解决好如何睡觉,休息片刻,决定等会儿出去买些衣服。要长期住下,没衣服可不行。再者,估计得找点事情做,当表换来的钱够他们撑一阵子,远不能就这么坐吃山空。苏连二人有一个共同点,爱把眼光放得更远一些。现在的日子是很舒服,但要这么一直舒服下去,力保未来不出现大的偏差,还是需要人为努力的。连鸣在沙发上坐下,从玻璃茶几上移过茶壶倒了两杯热水。苏穆煜从书架上找了些实时报纸和杂质。他摊开一张,正巧看到关于冷佩玖的报道。“连少,换做是你,你会不会捧戏子?”连鸣问:“你要唱戏?”苏老板皱眉:“什么?”连少靠在沙发上,整个人慵懒贵气:“看是谁当这个戏子,其他人就算了,苏老板你去扮一旦角儿,我是定要捧一捧的。”“哟,怎么个捧法?”“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呵呵呵呵……”苏穆煜捏着报纸冷笑几声,“败家玩意儿。”“耶?”“耶什么耶,”苏老板不回头,“报纸上说过几天冷佩玖有演出,我们去看看?”“想去就去,赶紧买票。毕竟是名角儿,肯定会提前售空。”“你说,要是我看完后,喜欢上他怎么办?”“什么?!”连鸣一口茶喷出来,当即将茶杯往桌上一放,“Noway!”“哈哈!连少,洋文都冒出来了,这么震惊做什么。”苏穆煜笑得花枝乱颤,“安心吧,我还没有追星的习惯,不过要是唱得好……”连鸣从桌上拿起帕子擦了擦手:“唱得好又怎么样?”“我就给他改本编新戏!”连鸣皱眉,这他妈还不是捧戏子,无非是武捧不行换文捧,换了个高雅点的德行!不行,这样下去,那冷佩玖非得把苏穆煜的魂儿勾了。此次民国任务还未开始,连鸣已陷入深深的忧虑之中。——冷佩玖醒来时,日头升得老高。他意识迷糊地动了动,触到一片温热的怀抱。身后的呼吸蓦地沉重,一双铁臂箍在他腰上。“别动。”贺琛紧闭着眼,声音很是沙哑。如一烟枪嗓,却沉得有味道。冷佩玖愣了几秒,这才从腰腿的酸痛中反应过来。他轻笑两声,莺鸟似的很动听。接着冷老板扭了扭腰。贺琛唰地睁开眼,大手捏住冷佩玖的下巴,冷声道:“还没折腾够?”“不够不够,哪儿够呀,”冷佩玖笑着往他怀里拱了拱,“军长,昨个儿佩玖伺候得好不好?”贺琛没搭话,昨夜的销魂自不用说。冷佩玖天生柔软,声音又浪又脆,叫起来如猫爪子,挠在人心坎儿上,一下又一下。饶是贺军长自称定力过人,也没把持住。要了一次又一次,冷佩玖被折腾地昏过去,又醒来,再昏睡过去。贺琛不得不承认,那满满的紧致的温暖就像鸦片般让人着迷,而冷佩玖身上淡淡的木质清香味儿,是比鸦片还要勾人邪性。贺琛爱戏,爱听戏,又是个将领英雄。爱他的戏子不止冷佩玖一个,贺琛也曾接触过。但一两回后,总觉戏子身上那股胭脂味太刺鼻,很是无法接受。他怕戏子不干净,也怕身边出现间谍。党内因玩戏子嫖女人而栽下马的军官不计其数,贺琛对此的态度总是嘲笑比同情多几分。如今是个什么时候?内忧外患,枕边尽是虎视眈眈的侵略者。国将不国,家不成家,万顷中华大地之上正民不聊生。寸寸山河寸寸金,白骨遍野,忠魂恸哭。这一身军装,就是将家国穿在了发肤之上。贺琛无时无刻都在告诫自己,他们的未来,若不是为国殉职,马革裹尸;便是斩断敌人那狰狞的头颅,将沉在泥泞中的国度,从深渊拯救。贺军长,在年轻时,特别是像冷佩玖这般年纪,便早已上过战场。他也曾意气风发,毅然决然赴国难,视死如归。大丈夫生于乱世,哪能踌躇于儿女之情,辗转于温柔乡。再后来,打了好多年仗。他的弟兄们一个个死去,眼看着家国破碎,至亲分离。满目疮痍,这神州之上脓疱丛生。战争的硝烟一如毒气,弥漫在这惨白白的苍穹。贺琛忽然没了当年的豪情壮志,他也想,也想早日结束这些荒唐。他如今只愿苍生俱保暖,百姓俱欢颜,广厦千万间。在这其中,能有属于他的一份。家不用太大,温馨就够。养一解语花,温柔缱绻。白日游玩作乐,夜间颠龙倒凤。死人看得太多,冰冷的枪杆摸得太久,贺琛差点要忘了。忘记属于美人细腻肌肤的温暖,忘记柔若无骨的身子,是如何销魂。而如今冷佩玖这般大大咧咧,不管不顾,横冲直撞地撕开了贺琛那身厚重冰冷的壳,再次唤醒他为人的记忆。当贺琛想要再次割舍时,又太难了。贺琛索性将手滑入冷佩玖的衣衫内,虎口的薄茧刮过胸前,冷老板再次浑身一颤,软得一塌糊涂。贺琛放任自己的双手不住游走,像是要将这副身子刻进骨子里,记忆中。冷佩玖扭过身,双手环住贺琛的脖子:“军长,让我跟了你吧。”贺琛抬了一下眼皮,面部生硬的线条动了动:“跟我?你是能杀敌射击,还是被男人睡。”“军长这话,用枪什么的,佩玖可以学。至于这鱼.水.之欢,我是只与军长做的。”冷佩玖说完,大着胆子与贺琛做“交易”。柔软的五指走过胸膛,走过强健有力的腰腹,贺军长身上斑驳的刀疤、弹痕,触目惊心又带着男人特有的阳刚。冷佩玖抬头,在贺琛嘴边落下一吻。他不敢吻到嘴上去,深怕惹怒贺军长。冷老板灵巧的手没停,同时又战战兢兢,那东西硬得像块热铁,真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