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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反而非常积极。”“嗯,你看着他点儿……有事就随时跟我说。”“好。”“你出去吧,我睡一会儿。”“我陪你一会儿,我也不想出去喝了。”简隋英也没再赶他,四肢放松地躺在床上,闭目休息。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简隋英呼吸趋于平稳,似乎是睡着了。简隋林起身去浴室洗了把脸,喝了口水,稍微清醒一些后,重新坐到床边,看着简隋英。他摸了摸简隋英的头发,有点儿湿,喝酒都喝出汗了。他已经很久没见过他哥这样毫无防备地睡在他面前了,如果他知道自己对他抱着什么想法,恐怕连眼睛都不敢闭上吧。简隋林的手从他的头发移到了额头,指尖跟羽毛一样,轻轻在他脸上跳跃,从眉心到鼻子,最后到了嘴唇。简隋英的嘴唇总是看上去很软的样子,虽然这张嘴又臭又硬,从来说不出几句好话。轻轻地拿指腹按了按,是真的很软。简隋林心跳突然快了起来,看着那微启地唇瓣,生出了无限的渴望。他轻轻唤了一声,“哥。”毫无反应。“哥,你睡着了吗。”依然是没有反应。简隋林胆子大了起来,慢慢俯下身,有些颤抖地靠近,最后把嘴唇贴在了简隋英的唇上。那一瞬间他连呼吸都停滞了,他不敢有任何动作,生怕吵醒了简隋英。唇瓣想贴的感觉,要如何形容呢,暖暖的,软软的,有一点湿,可以清晰地感受对方的鼻息和身体的热量,就好像在交换某种暧昧的能量般,让彼此都充斥着对方。简隋林忍不住伸出舌尖,小心翼翼地舔了舔他的嘴唇。那种柔软温暖的感觉,真叫人无法自拔。正在他犹豫着是结束还是大着胆子继续探索的时候,简隋英突然嘟囔了一声,突然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简隋林的后脑感受到压力,不受控制地向下,跟简隋英重重地亲在了一起。简隋林瞪大了眼睛,他觉得心都快从嗓子眼儿蹦出来了,他紧张地想立刻逃走,但又忍不住想留在原地。简隋英仅仅只是跟他蹭了一下,手就耷拉了下来,嘴里嘟囔着什么。简隋林几近窒息,大气都不敢喘,紧张中听到了简隋英在说什么。他在说两个字,一个人的名字,李玉。简隋林在听清楚的一瞬间,只觉得头脑发热,眼前发花,一股由衷地愤怒与嫉恨瞬间充斥了全身。他半边身子都在颤抖。李玉。他在叫李玉。简隋林腾地站了起来,看着躺在他床上睡得天昏地暗地简隋英,紧紧握住了拳头。简隋英到最后也没能起来迎接新年,一觉睡到了天亮。第二天醒来简直是头痛欲裂,看东西好像都隔着层透明物质似的,虽然什么都看得清,但就是难受。他醒过来之后发现自己还在简隋林的床上,身上已经脱光了,就剩了条内裤。他睁着眼睛看了半天天花板,在考虑是起来还是继续睡下来。突然,他猛然想起了什么,开始起身到处找手机。他昨天还想着十二点的时候给李玉打个电话拜年什么的,要是能一起倒数就更好了。虽然看着挺傻逼的,可是俩人在一起不就是这样吗,不能放过任何一个起腻的机会。结果他一觉睡到现在,什么都耽误了,甚至都没给李玉发个短信。他翻了半天,终于从裤子里翻出了手机,按开一开,二十多个未接来电和短信。他翻了半天,李玉也没有给他打一个电话,又翻了短信,才发现有李玉的名字。他打开一看,顿时觉得无比的失望。李玉给他发了一条祝福短信,一看就是那种不知道从哪儿转来的编好了词儿群发出去拜年的。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了。简隋英也觉得自己纠结一条短信挺没意思的,但他就是不舒服。哪怕李玉能单独给他发一条,有名有姓地跟他说四个字儿“新年快乐”呢。俩人毕竟是这么亲密的关系,大过年的就群发一条短信了事?简隋英怎么想都觉得不是自己小心眼儿,就是李玉办事儿有问题。他光着身子往床上一倒,就给李玉去了电话。“喂,简哥。”“喂,李老二。”一般简隋英只有找不痛快的时候才会叫他李老二,李玉一听就知道有事儿。“怎么了。”“你今天是不是得跟我说句什么?”“啊?哦,新新年快乐。”简隋英“啧”了一声,“你昨天为什么不过打个电话什么的,有你这么不把人当回事儿的吗。”李玉无奈道:“我昨天给隋林打电话,他说你喝醉了正睡着呢,我就没打。”这句话一点儿也没有安慰到简隋英,反而让他更来劲儿了,“哎我说你,你不先给我打电话,你给他打电话做什么。”李玉沉默了一下,“你这是又犯什么毛病了?酒还没醒?”简隋英气道:“早醒了!大过年的你就给我随便转了一条俗了吧唧的短信拜年就算完事儿啦?”李玉真是没脾气了,“那你还想怎么样,我都不明白你到底又哪里不顺心了。”李玉那口气让简隋英觉得自己好像无理取闹的怨妇似的,这更让他来气了,可是他觉得再说下去更有这个嫌疑,他就处于传说中“说了矫情,不说憋屈”那个难受劲儿之间,气得他半天吐不出一个字儿来,最后干脆把电话挂了。“他妈的,怎么会有这么不会来事儿的……”简隋英在床上打了个滚儿,越想越生气。这时候简隋林突然推门进来了,一眼就看见他哥穿着个子弹头的内裤在床上四仰八叉地躺着。简隋英抬头看了他一眼,又把脑袋放回了床上,“你昨晚在哪儿睡的?”“客房。”“哦,几点了。”“九点半。”简隋英打了个哈欠,“我脑袋有点儿疼,去给我找点儿药,然后弄些吃的,我一会儿下楼。”简隋林忍不住看了一眼简隋英鼓囊囊地黑色内裤,停留了两秒后把眼睛移开了,“好,哥你先起来刷刷牙,我给你准备好了,衣服在这里,你弄好了下来。”简隋英又在床上躺了半天,才懒洋洋地起床洗漱吃饭。他下楼的时候他爸在楼下看报纸呢,一看他下楼就笑,“隋英,你是多长时间没喝酒了,昨天那么快就不行了。”“主要是他们围着我灌,靠,太遭罪了。”简隋英揉着脑袋。简东远把报纸放下,看着人高马大的大儿子,心里挺安慰的,“你吃点儿东西,往后几天还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