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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的那刻,还有眼神涣散了焦点,成为单纯欲望的时刻。隔着外裤能感觉到他里面并没有穿其他的东西。他很快的兴奋起来,正如我估算的一样,而当他快要到达顶点的时候,我撤开手退了下去。一开始亚力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当我的手离开他时他的身体向前弓着,迫切的希望保持最后的接触。然而我走开到旁边,给自己点燃一天中第二根烟。亚力克轻轻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听起来是yin荡的呻吟。我瞧不起那声音,我瞧不起发出那种声音,而同时脸上也出现媚态的亚力克,而我最瞧不起的,大概就是我自己。过了一会,亚力克的呻吟渐渐停止下来。他睁开眼,我能够感觉到他的目光,却不想和他视线相对。"罗?"他试探地走过来,而我则让到一边。"滚。"我对他说。希望他能立即从我面前消失。然而他没有。他站在我面前,一步之遥的地方,闭上眼睛。"愤怒。愤怒,哀伤,不解,和……失望。"他说着。我一时没能理解他说的话,直到他睁开眼睛,以无法形容颜色的眼眸望向我。而对他刚才所做的事情的理解,蚕食般的啃着我的心脏,让我觉得无法呼吸的恐惧与厌恶。"让你痛恨的不是我,不是看到我在你面前几乎到达高潮的事实,而是因为……""闭嘴。"我一个耳光过去,打得他的身体歪了一下,但他很快站直,脸上露出类似胜利的微笑。"所以这就是原因了?这就是你和你的meimei,彼此深爱却无法原谅对方的原因?是你们的大哥死去的原因,也是你们永远无法原谅你们母亲的原因--"第二个耳光把亚力克打倒在地上。他没有机会站起身来,因为在那之前我已经扑上身去。"闭嘴闭嘴闭嘴闭嘴闭嘴!"我不停地打着他,亚力克只将手护着自己的头,没有任何其他反抗。而当那种愤怒逐渐冷下去,取而代之的是几乎无法克制的颤抖,和从心底最深处升起的无力感,我才从他身上慢慢滑落。而亚力克靠过来,开始亲吻我的身体。从头发开始,掠过眼睛,嘴唇,一直向下。我知道他温暖湿润的嘴最后停留在哪里,我满可以把他推开,但却没有那么做。当他深深吸了气后,将我的分身一口气容纳入他的喉咙,迎接我的是他鲜活的小舌,和伸缩收放着的喉咙深处的肌rou。我无法看到他那时的表情。因为我满眼所见的,是被侵犯中的我的母亲,和我的meimei。在那两个侵犯她们的男人不停在她们身体里进出时,我的母亲对我说,"救救我,救救我。"而我只是在那里,摇着头,泪流满面。那时候,我知道,我什么也不能做,什么也做不到。过去。现在。将来。12。那之后,我不再谈论珊娜。没有关于过去的回忆,也没有对细小情节的反思了。我不再以珊娜作为借口,亚力克也是如此。现在的我们,只是两只禽兽,因为共同的欲望而在一起。无论白天和黑夜,当我想要时,就会给亚力克打电话。命令的口气,没有商量余地。我知道他喜欢我这样对待他,就象喜欢我在床上以种种匪夷之思的刑罚加在他的身上,为了任何微不足道的借口,甚至连借口都懒得找。而每当那游戏一般的刑罚结束在我以最终的冲刺将欲望洒进他的身体,留在转瞬的愉悦后的,是更大的空虚。我不再费神去用保险套那种麻烦的东西,而是每次直接射在亚力克的体内。最初他颇有怨言,但两个耳光就足以使他就范。到后来,他爱上了那种热热的液体直接倾注在rou体中的感觉。而当我的快乐变得越来越短暂之后,我开始限制他所能得到的快感。不久后他开始全天带着贞cao带,而当他和我在床上时,我通常会先用绳子,或金属环,或其他的玩意,将他的分身牢牢锁住,然后再进入他的身体。我想要的只是自己的欲望,并没有想着如何给他带来快感。然而他仍在我的残酷中体会到幸福。纵然到了后来,他根本不存在着射精的可能,却仍然每次都在我身下发出醉人的呻吟。那时我知道,他是一个真正的受虐狂。而一旦认识到这点,身体中的野兽,就象突然消除了束缚一样,变得猖獗。最初在一起的时候,规则和方式都是由亚力克提供。他带来各种我甚至都没有见过的工具,告诉我使用的方法,和他所能接受的极限。而在游戏中,当他无法接受而喊出关键词后,我一般就会停止动作。这是在我见珊娜之前,我们两人大体的相处模式。然而在那之后,仿佛一直处于悬崖边缘,被细绳所悬挂的理智开始松懈。我知道那件事的发生,但却无法使自己收手。不知不觉间,关键词不复存在了。亚力克每次到我这里来时,都不知道他将会遇到什么。他所经历过的体验,渐渐都被耗尽,而当他再也提供不出任何更新的,更刺激的花样后,我的想象力开始发挥作用。而人的想象力,是有多么大的空间!甚至在一个月前,我根本就无法想象我和一个男人裸体在床上干,我是说,我不是纽约的那种时髦人,我只不过是来自南方小镇的乡巴佬,在我小时候,镇上的牧师每到复活节甚至会背着十字架在主要的街道上走一圈。我是说尽管我早就不相信上帝的存在,却也还记得圣经上的教诲。"人不可与男人做与女人所做的那些事情",圣经上这么说着,"因那样你必使你自己蒙羞。"而我现在做的,已经早就超过了要下地狱的程度了。只是如果已经生活在地狱,当然也就不在乎死后那种虚无的事情。所以我仍然继续和亚力克混下去,而他也仍然我允许着我对他的身体做各种各样的事情。当然象征性的抵挡总还是有的,每当他看到我想出的新主意时,总会感到害怕,假装或者认真的挣扎一下,然而他和我都同样知道,最后他还是会照着我的要求去做。我将亚力克捆在床上,他的双腿被绳子拉开,举起在半空中。这使他的密洞暴露在空气中。我站在床边看了他一会。他的分身已经硬起来。我知道现在如果我允许,不许直接的碰触,他也能立即射精。然而我对他的前面并没有兴趣。蜡烛点燃的味道使亚力克睁开了眼睛,当他看到我将蜡烛举到他的双腿间时,似乎终于明白过来,而开始挣扎。我看着他无助的挣扎。绳子系得相当牢,因此他的身体只能在很小的范围内动作--无法挣开,只能更挑动我心中的残虐。我将蜡烛侧过,蜡烛油滴落了下来,落到了他禁闭的洞口,亚力克克制不住地叫出声来,我放下蜡烛,甩了他几个耳光。他知道那是为什么,我说过让他不要发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