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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吧。”“好,”南淮林感激又抱歉,“谢谢你,阮助理。”阮辛冲他笑了笑:“快点好起来,我走了。”南淮林觉得阮辛笑起来就像天使一样,特别治愈,他几乎要被迷倒了。真想成为像阮辛这样的人,长得好看,有才华,性格又超级好,简直完美无缺。阮辛开车回公司,在电梯里遇到沈冲。“阮助理,你去医院了?”沈冲问。“你怎么知道?”阮辛惊奇。“你一身的消毒水味儿。”沈冲说。阮辛抬起胳膊闻了闻,笑着说:“鼻子够灵的啊你。”“我对消毒水味儿特敏感。”沈冲说,随即问:“你哪儿不舒服?”“不是我,是——”阮辛顿了顿,斟酌措辞,“一个朋友。”沈冲挑眉一笑:“不会是男朋友吧?”阮辛说:“男性朋友。”沈冲又问:“我认识吗?”阮辛笑:“你怎么这么八卦?跟狗仔似的。”沈冲说:“也就你阮美人我才八卦,换了别人我才不稀得问呢。到底谁呀?让你这么藏着掖着。”阮辛短暂地沉默了一会儿,说:“南淮林,咱们公司的艺人,你认识吗?”沈冲惊讶:“我靠,他又怎么了?”“又?”阮辛有点出乎意料,“看来你们不仅认识,好像还有点交情啊?”“我跟他一起拍过戏。”沈冲说,“他在哪个医院?我去看看他。”“崇文门那家普仁医院。”阮辛看着他,奇怪地问:“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殷勤了?”“无事献殷勤,非jian即盗。”沈冲朝他眨眨眼,“我就是那个‘盗’,采花大盗。”阮辛正要说话,电梯门开了,沈冲把他推出去,笑着说:“谢谢你给我提供情报,改天请你吃饭啊。”沈冲按下关门键,掏出手机给助理打电话:“你跟张导说一声,我身体不舒服要去一趟医院,晚一个小时再过去。”说完,他利落地挂了电话。昨天南淮林突然昏倒,沈冲原本是可以趁机刷一波好感的,可惜突然有事没刷成,这回他不能再错失良机了。他对费城夸下海口说一个星期之内一定能睡到南淮林,可现在一个星期马上就要过去,别说睡了,他连个好脸都没捞着,太丢面儿了。这回必须一举把这个磨人的小妖精拿下!阮辛站在电梯前无语片刻,转身往总裁办公室走。费城正好去他哥办公室串门,和阮辛迎面撞上。阮辛不是八卦的人,现在却忍不住吐槽沈冲:“沈冲最近是不是不太正常?”“他压根就没正常过好吧,”费城说,“突然提他干嘛?”阮辛说:“他在追咱们公司的一个小演员,不过那个小演员明显不是他喜欢的类型啊。”费城问:“你是说南淮林吗?”阮辛一怔:“你也认识小南?”费城不答反问:“你怎么知道沈冲在追南淮林?”阮辛忍着好奇先回答费城的问题:“小南高烧昏倒,我送他去了医院,刚才在电梯里遇到沈冲……”“他在哪家医院?”费城没听完便打断他问。“崇文门的普仁医院。”阮辛答。费城扭头就走,叫都叫不住。阮辛被沈冲和费城弄得满腹疑问,可是没处问去,只能忍着。·阮辛刚走没多久,南淮林就躺病床上睡着了。睡得迷迷糊糊,忽然感觉到一只冰凉的手覆在他guntang的额头上。睁开因为发烧而通红的眼,看到了沈冲的脸。“你这烧得也太厉害了,”沈冲蹙起修眉,“怎么回事儿啊?”南淮林隔开他的手,撑着酸乏无力的身子坐起来,哑着嗓子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沈冲说:“刚才在公司遇见阮辛了,听他说的。”南淮林说:“谢谢你来看我,我没事儿,你可以走了。”沈冲正要说话,手机突然响了。是助理打来的。沈冲接听,脸色随即变得有点臭,说了句“知道了”就挂了电话,苦笑一下,对南淮林说:“现在不用你撵我也得走了,你住哪儿啊?我忙完了去你家看你。”南淮林看着他,无奈地说:“沈冲,我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像我这样平平无奇的人,能入你的眼是我的荣幸,但你真的没必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我有男朋友,而且我很爱他,我不打算和除他之外的任何男人发生关系,所以你还是把心思用在适合你的人身上吧。”话音刚落,手机响了。南淮林瞄一眼来电显示,急忙接听:“喂,亲爱的。我还在医院呢,你赶紧过来吧。好,我等你。”挂了电话,南淮林看着沈冲说:“谢谢你来看我,我男朋友马上就要到了,我不想让他误会,你还是先走吧。”明明应该很火大的,但奇怪的是并没有,沈冲甚至笑了笑,特别平静地说:“没想到我纵横情场这么多年,竟然在你这儿翻了船。既然当不成炮友,那交个朋友总可以吧?说真的,你的性格还挺对我胃口的。”南淮林一脸莫名地看着他。这家伙该不会又在耍什么花招吧?欲擒故纵什么的。“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愿意了啊,”沈冲摸摸他的头,“你好好养病吧,哥走了。”“……”南淮林:“……”沈冲前脚刚走,费城后脚就到。“我什么时候成你‘亲爱的’了?”费城一脸戏谑,“我怎么不知道?”南淮林垂着头小声说:“你昨天还叫我‘宝贝儿’了呢。”“所以——”费城故意拖长声调,“我现在还是你老公咯?”“我有老公。”南淮林还没烧糊涂,他记着呢,他也跟费城撒过谎,说自己有男朋友。“我不介意。”不知道为什么,费城就是很想逗他,觉得特别好玩。“没力气跟你贫,”南淮林说,“你该干嘛干嘛去吧,我想一个人呆着。”费城坐着没动:“你昨天不是已经退烧了,怎么今儿个又烧起来?”南淮林无奈地说:“我哪儿知道,可能昨天治标没治本吧。”费城说:“你看着挺健康的,没想到是林meimei体质。”南淮林没力气跟他争辩,顿了两秒,有点儿不好意思地开口:“那个……你能给我弄杯水喝吗?”他感觉自己快要被烧干了,喉咙几乎要冒烟。费城依旧岿然不动:“我不叫‘那个’。”“……费城。”南淮林从善如流地喊了一声他的名字,莫名感觉怪怪的。费城勾起嘴角:“等着。”费城起身出去,去护士站要了一杯水。回去的路上,趁着旁边没人,费城低